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那滴滴打轉的眼睛,已經在於夕身上轉了好幾個來回。
南宮晉強壓着心裡的不痛快,說:“她叫於夕。”
林虎:“於夕好啊,名字取的好聽,來來坐坐。”
幾杯酒下肚,就說開了,提到合同的事情,林虎:“沒問題,沒問題,我們現在就能把合同給簽了。我一見南宮經理就知道——人品好,該合作。來爲這我們再喝一杯。”
別的不能說,酒桌上的事情南宮晉很在行,堪稱千杯不醉。於是乎這兩個男人喝了個天昏地暗。
喝到不盡興,林虎:“走走,我們去唱K去,叫上我幾個朋友,一起去。”
耐不住他這麼熱情,半推半就的被送上了車,跟進了皇冠會所。
裡面有林虎的兩個朋友,還有白天的莎莎也在。
有那裡被稱爲公主的服務員弄上菸灰缸,酒和水果,他們就繼續的喝着聊些生意女人的話題。
林虎似乎特別的高興,叫維維給他點歌:“唱個《小白楊》,給我放起來。”
於夕叉着水果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輕嗤了一下。多好的歌,給個俗人給唱了!他拿着話筒還唱的煞有其事,他的那些朋友們就一直的在拍手叫好。
然後維維和莎莎就一直在搶話筒,只有於夕坐在角落,好像置身事外的姿態。林虎還是沒能放過她對南宮晉說:“你看啊,大家都唱了,讓您夫人也唱首歌吧。”南宮晉也被那兩女人唱的煩了,就對她說:“給林總個面子,唱一首吧。”
她從角落裡站了出來,長髮水樣傾瀉到一邊,烏黑如墨,襯着今晚的黑衣,美的帶毒。非但林虎看的呆呆的,連南宮晉自己也看的有點呆。
她選了韓紅的《青藏高原》。那得飆多高的音啊,尤其是最後一句。
但是她一開口就搏到了滿堂的喝彩,唱的空靈,讓人感覺餘音繞樑,最後一句她也毫不費力的唱了上去,那是因爲學崑曲練的那一把好嗓子,所以繼她的外貌被人驚豔以後,她的嗓子又讓人驚豔了一把。
林虎就覺的,這女人就是那極品,百年難得一遇。
在那些男人的叫好聲中,她結束了歌聲,對着南宮晉讚許的表情回了一個微笑,又躲回她那個安靜的角落裡去了。
林虎:“貴夫人太出色,我一定要和她喝這一杯,南宮經理不介意吧?”
可能喝了這一會彼此都當朋友了,南宮晉沒有任何的意見。林虎一離席,莎莎就纏着上南宮晉,要和他喝酒。
身邊的沙發一陷,林虎拿着紅酒杯,遞給她,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真是個美人。”
於夕看見他有些泛紅的眼白,目光也越來越貪婪。
他擋住的視線,正好是南宮晉的死角,何況當時莎莎纏着他,他也分不開身。
於夕在他的玻璃杯上碰了一下,輕輕的叮咚一聲,然後率先仰頭喝了個底朝天。以爲這樣可以快點打發他走。
隨着她的吞嚥動作,林虎也不自在的吞了一口口水。他那雙微肥的大手,也帶着不良的色彩,摸上她的大腿。
於夕身體一僵,才清楚的明白他在幹什麼。偏偏這個角落,南宮晉的視線到不了。她能當衆跟他翻臉嘛!是不是南宮晉的生意要指着他。
腦子快速的轉個幾個回合,她鎮定了下來,把紅酒飲盡後,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把他惡意的手弄了下來,對林虎說:“不好意思好,失陪下,去趟廁所。”
她的表情儘量的雲淡風輕了,連林虎都沒有讀出任何的厭惡。在她要邁步的時候,他輕拉了一下她的手。於夕又是一頓。
林虎放開這才舉着酒杯一飲而盡。
於夕微微勾着嘴笑着,若有似無,似乎帶着微微的嘲諷,那模樣,偏偏又萬分的迷人,林虎是被迷的七葷八素的。
但是南宮晉不經意的一瞥,還是看出了點端倪,她這樣的表情,很古怪。
所以當她推來門走到外面的長廊上去的時候,南宮晉說了聲失陪,也跟了出來。
在洗手間門口,於夕攤開手掌,緩緩抽出那裡的紙條:希望能和你單獨見面,明天晚上6點。
她仰着腦袋,直在心裡罵娘。生氣起來又不甘心的踢了垃圾桶一腳,那不鏽鋼砰砰兩聲響。
揉着手中的紙條,準備用力扔進垃圾桶,但是扔之前卻先被人奪了去。於夕只來得及叫一聲他的名字。
展開又揉了,狠狠的扔進垃圾桶,南宮晉的臉上帶上些怒氣,捏着她的肩膀問:“是不是我沒發現你就自己嚥下去了,爲什麼不跟我說?”
於夕:“還沒來得及……說。”
南宮晉已經憤憤轉身,往來的那個房間走。於夕扯住他的胳膊,強拉住他問:“你是要去幹嘛?”
“你認爲呢?”他餘怒未消的看着她,“這種人不合作也罷,看到就想吐!”
於夕想要是讓他知道他的手已經猥瑣過她,是不是轉眼能打起來,她更不能說了,拉着他安慰:“不過就是一張紙條嘛,誰會理他本來就不愛搭理他。”
南宮晉吐了口氣說:“聽着,以後什麼事都要告訴我。生意的事情永遠都重要不過你,知道了嗎?”
於夕:“……突然這樣說,讓人……很感動。”
南宮晉攬着她直接往門口走,現在他只想回去抱抱她。
服務員推門進來,對林虎說:“林總,那位南宮經理說臨時有事先回去了。不周到的地方請你原諒。”這樣的話是服務員自己加的,其實南宮晉原話無禮的多。
林虎的玻璃杯在桌上敲了一下,罵:“什麼玩意!”
一點禮貌都不懂,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敢給他臉色看,太不知道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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