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貌似自己現在和愛麗絲之間的親密度還是最低級的主寵來着,看來自己要找個機會,提升一下雙方的親密度了。
恩恩,不錯,不錯。當然,自己可是抱着一個純潔的心思來的,只是爲了戰鬥時候經驗值加成和攻擊力加成,可不是爲了某個猥瑣的傢伙,腦袋裡面想象的那什麼XXOO,咱這麼純潔的人,怎麼會想些那麼邪惡的事情呢?不過貌似將愛麗絲推倒,也是一個‘挺’有‘誘’‘惑’的事情啊。
想起愛麗絲那凹凸有致,驚人‘誘’‘惑’的酮體,林雙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鼻子一陣溼熱,鼻血都差點兒流出來了,罪過,罪過。
“悶‘騷’!”看到林雙這種表情,小七不屑的從鼻子裡面哼出來了一個單音節。靠,自己是個‘色’狼,是個猥瑣的傢伙,對於這一點,小七從來不否認,甚至對於有人叫自己‘騷’貨,小七也認了。像眼前這傢伙,明明心裡猥瑣,表面上還要裝出來一副純潔的模樣,那就只有兩個字,悶‘騷’。
“雙子……”突然之間小七略帶一絲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打斷了林雙心中的想法:“你出來也有幾天了,有沒有去看看……伯父和伯母?”
這一句話,立馬讓林雙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震,身體略微有些顫抖,當林雙擡起頭來的時候,一雙清亮的眼眸,已經變得有些模糊。是啊,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看望父母了,說起來,自己還真是一個不孝子啊,一直以來,努力潛藏下來的傷痛,在小七這一句話之下,頓時被揭開。
原本以爲這麼長時間,早就已經免疫了這種傷痛,但是現在被人刻意提起的時候,林雙才無奈的發現,自己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堅強。
“有些事情,不用去壓抑,有的時候反而會適得其反。別看我從小不務正業,但是我懂得比你多。”小七緩緩開口道:“你一直沉浸在遊戲裡,也不是辦法,有的時候,出去發泄一下,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我……也好長時間沒去看老頭子了。而且,還有平嫂……”
沒有過多的話,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車庫裡面之前辛琪留下來的跑車,再次啓動起來,原本林雙以爲自己會用不上這個東西,但是有的時候,你刻意避免,但是某些感情,不會消失,反而會更加的旺盛。壓抑之後的爆發,將會更加的熾熱。
嗤啦!
一聲刺耳的聲音,跑車在一家麪館停了下來,擡頭看了看麪館的名字,‘春’香麪館!一個很土的名字,但是透‘露’着一種溫馨。並肩而入,在麪館裡面一個角落坐下,一個看起來十一二歲模樣的小孩立馬跑了過來,聲音中還帶着一絲稚氣:“兩位叔叔,你們要什麼,我們這裡有正宗牛‘肉’面,蘭州拉麪……”
小孩子熟悉的爆出了一長串的名字,如果是其他的情況的話,這種年紀的小孩兒應該還在學校裡上學,但是這個小孩兒,現在已經要開始爲了生計而奔‘波’。
沒有點單,反倒是看着這個小孩,小七和林雙眼神中都帶着一種溫馨和憐憫,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那種略帶一絲詭異的目光,明顯讓這個小孩兒有些害怕,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小山?你是不是又得罪客人了?”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即便是因爲常年勞累,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依舊好聽,雖然口中責備,但是語氣中只有寵溺和無奈。一個‘婦’人走了出來,身體略微豐滿,但是從那臉龐中,還是能夠看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美人,即便是現在,依舊是風韻猶存。
“沒有,媽,我……”名字叫做小山小孩兒,頓時有些委屈,連連擺手。
“這位大嫂,你誤會了,和小山無關!呵呵,他叫小山是吧,‘挺’機靈的!”林雙隨口說道。
說起自己的兒子,這個‘婦’人頓時有些開心,‘摸’着兒子的小腦袋瓜:“機靈個啥啊,小笨蛋一個,啥都不會。”
“爲什麼不讓他讀書呢,他這個年紀,應該去上學。”小七‘插’了一句。
說道這個事兒,‘婦’人的臉上頓時有些悲慼,旋即無奈的說道:“上啥學啊,我們娘倆能夠在這個城市裡活下去都不錯了,哪兒還有錢讓這孩子去讀書,要不是沒錢,小山肯定……算了,不說了,兩位,你們要吃些什麼?”
“兩碗牛‘肉’面!”林雙點了點頭說道。眼睜睜看着‘婦’人帶着那個名字叫做小山的男孩,漸漸走遠。
“看來沒事兒,平嫂和小山都還好,雖然生活有些艱難。”小七輕聲說道:“之前我也來過幾次,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
“平哥還有多長時間出來?”
“沒記錯,而且如果平哥不在裡面犯事兒的話,應該是半年,平哥已經進去八年了,雖然當初判了十年,不過平哥表現一直不錯,減了一年半,再有半年就出來了。”
“找個機會,我們也去看看平哥,黑子他們吧。”
“媽的,也不知道平哥他們在裡面會不會被欺負。”
“狗日的,你在裡面的時候,還不是平哥罩着你,那裡面能欺負平哥的有幾個?我就怕平哥受不了那些獄頭兒,萬一犯事兒了,在那裡面可是自找苦吃。”
“平哥是老油子了,應該不會……”
說到這裡的時候,兩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已經上了上來,兩人頓時住口不談,大口吃起了熱氣騰騰香噴噴的牛‘肉’面,心中卻是忍不住有些心酸,甚至不敢擡頭去看那一對兒母子。牛‘肉’面,幾塊錢一碗,可是在那裡面,這東西,都算是奢侈,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纔會有丁點兒的‘肉’星兒,爲了這母子兩個,平哥也算是受盡了苦頭。
平哥,是他們那個牢房裡面的一個頭兒,人‘挺’不錯的。本來是個殺豬頭,人也長得人高馬大的,後來認識了平嫂,於是就不幹殺豬那一個行當了,多少有些瞭解的都知道,殺豬這個行當,可不簡單,裡面利益糾葛的厲害,平哥害怕平嫂,小山受到傷害,所以就主動退出,開了一家麪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