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暗纏綿

流波暗纏綿

不想驚擾任何人,我索性翻牆進自己的王府,腳纔剛落地,我就感覺到了兩道視線,從樹後投射過來。

黑色的人影,在樹影下幾乎隱藏了行跡,若不是對他目光的感應,只怕我也不會發現他站在那。

“流波?”我皺起了眉頭,

子衿不是答應會替我穩住他麼,爲什麼夜半三更他還在院子裡?不過由此也證明,他沒有跟隨在我身後進宮。

我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在看到他閃出的身影后臉上掛滿了痞痞的笑容,擡手勾上了他的下巴,“沒我在身邊睡不着?”

他手腕輕拍,飛速的指向了我脈腕,逼的我不得不從他下巴上把手拿開,“王爺今夜沒讓我在身邊保護。”

“當然!”我一展手中的扇子,瀟灑的扇了扇,“你說我去逛青樓喝花酒上小爺,還帶着個你在邊上參觀?”

秋天了,扇子扇出的涼風順着脖子往裡鑽,真不適合裝什麼風流倜儻,再扇下去,我鼻涕都要流出來了。

藍色的雙瞳停留在我身上,“王爺身上沒有酒味,也沒有青樓的脂粉味。”

流波啊流波,你何苦這麼聰明呢?

我一拍掌中的扇子,賴賴的收了起來,腦袋伸到他的臉前,冷不防在他臉上偷了個香,“是啊,我發現青樓中的男子都沒有你來的夠勁,所以就乾脆回來了,怎麼樣,今夜陪我嗎?”

“主子,花街在西邊,你怎麼打東邊回來的,那裡似乎是皇城的方向。”流波的眼中,閃過一縷古怪的光芒,“屬下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新開了一家花樓在那個方向?”

我神色不變,笑意如常,“是啊,好像叫‘粉暖香閣’,新開的。”順勢一歪,靠上他的胸前,媚眼如絲的膩着他,“流波啊,你果然越來越有身爲我小爺的自覺了,連我常去哪些粉樓都知道,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說話,我對他拋個媚眼,轉身吊兒郎當的朝房間走去,“既然這麼想上我的牀,現在去洗洗乾淨,我在牀上等你,記得什麼都別穿只披件輕紗,我喜歡這樣的。”

就在腳步剛剛邁出的瞬間,一股大力從身後傳來,抱上我的腰,從身後將我狠狠的困在懷抱中,他粗重的喘息噴在我的頸項間,吹動我的發。

低低的聲音,帶着幾分憤憤,不穩的吐出,“我都知道了,你還準備瞞我倒什麼時候?”

假笑終於掛不住了,我輕撫着他交扣在我腰間的手,倒入他的臂彎間,聲音卻依舊輕鬆,“人家要的是我的人,自然由我出面,否則我豈有資格說什麼要當你的妻主?”

他抱着我的手在漸漸的收緊,似要將我嵌入他的胸膛中,男子強烈的氣息在我的耳畔,從身後包裹着我,沉靜着。

“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我特意交代了子衿要保守秘密,以子衿的聰穎不可能告訴他,那麼他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你忘了,我是穆家的護衛。”他一語讓我徹底無聲,“穆家給我傳了話,要我進宮伺候,鳳後。”

他跟了我這麼久,我早已習慣了他和我的形影不離,也習慣了與他同生共死,卻忘記了,他根本不是我的人,而是屬於穆家。

我一聲冷哼,“忘記的人是你,當初是你自己做的選擇,從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同意你哪也不用去,你只要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王府裡就行了。”

他將我的身子扳了過來,緊緊的扣着我的肩膀,漂亮的眼貪婪的掃視着我,彷彿要將我刻在心間,然後他慢慢的鬆開了手,輕輕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流波已經決定了,明日進宮,今夜特地拜別王爺。”

“放屁!”我已經懶得管什麼矜持了,直接兩個字狠狠的吼了出去,“你知不知道,所謂進宮,不是讓你伺候穆沄逸,是讓你……”我的氣息不穩,雙目中快要噴出火了。

“讓我進宮伺候皇上是嗎?”他平靜的接下我的話,表情沒有辦分的悸動,既不憂愁也不傷感,彷彿與他無關一般。

“你給我起來!”一拽他的衣領,他乖乖的在我力量下站了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我摟上了他的頸項,貼上了自己的脣。

他是我的人,居然敢不相信我的能力。

在他被我親過摟過抱過吻過以後,他居然能那麼冷靜的說什麼要進宮伺候我皇姐?

就在昨天,他還承認我是他的妻主,不過一日,他居然敢擅自作決定。

他一聲悶哼,我鬆開了他,看見一點殷紅從他的嘴角滑落,我舔舔脣,口中是他的淡淡血腥氣。

看着面前絕美的俊朗容顏,還有脣上被我咬出來的傷口,熊熊的怒火又不自覺的壓了下去,心疼爬上,我輕輕的伸出手,撫上他的脣,“疼嗎?”

他微微搖了搖頭,沒回答。

我承認,因爲沄逸讓我的心情極其的煩躁,而這煩躁在聽到流波這類似於自我犧牲的選擇後到達了頂點。

我恨,我恨沄逸的無情。

我恨,我恨自己的無力。

我更恨,恨流波的自作主張。

我看着他,嘆息着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抱上他的腰,貼上他的心口,聽着他的心跳,讓兩人的呼吸漸漸合二爲一。

我擡起頭,看到那雙藍色的眼瞳中有跳動着的火苗,“流波,我是你請回來的,你應該知道,我只是在履行一個承諾,一個我自以爲偉大的付出,可是現在我發現,時間改變了太多,我根本不必要去遵守那個所謂的承諾,我開始懷念‘寒雪峰’上幽冷的空氣,清涼而乾淨,你願意陪我一起去嗎?”

他的目光,落在我貼在他胸口的手指上,閃了閃,他握上我的手,薄薄的繭擦過我的掌心,與我十指相扣,收緊。

“流波,如果你剛纔只是擔心因爲你的存在會影響我的前程才說出想進宮的話,那我可以原諒你,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的心裡決定!”我的話語中分明帶了笑,其實早已明瞭了他的選擇,就是想看看他不自在的表情和微紅的臉,所有的煩躁都飛了,只留下淺淺的笑在心頭飄蕩。

一點點的羞臊在藍眼一翻中憤憤的飛走,他抱在我腰間的手用力,直接將我打橫抱起,轉身就往他的房間行去。

我摟上他的頸,忽然明白了他這個舉動背後的意義,“你是不是想和我生米做成熟飯?以證明你跟我在一起的決心?”

這麼做,不管沄逸多麼堅持,他都不可能再入後宮。

這麼做,也就意味着他正式反抗了穆家的控制。

這麼做,我等於是面對面的要與姐姐爭奪男人了。

我不想放棄,流波他,是我的。

他將我輕輕的放在牀榻間,瑩白的面容上淡淡的紅暈讓他看起來再沒有半分的強悍,不穩的呼吸更是體現了他強自按捺的激動,勁實的身子小心的覆了上來,他甚至不敢將他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

他的脣,柔韌中透着他獨有的力量,不躲閃,不逃避,吮着我的脣瓣,勾着我的齒縫,以強勢的力量突入我的口腔裡,咬着我的舌尖,細細的品着,手掌捧着我的臉,如同捧着最珍貴的寶物。

我的手,勾着他的頸項,含着他的脣,輕咬着他的水潤柔韌,手指順着他衣襟的開口探了進去。

當我冰冷的手指觸上他溫熱的胸膛,我感覺到他和我同時一怔,低低的呻吟出聲,他的吻在瞬間變的激烈,肆意的蹂躪着我的脣,親上我的耳垂,咬上我的頸項,手指拉扯着我的腰帶。

他顫抖的手指解着我的兜衣,兩根細細的帶子,他怎麼也解不開,漲的整張臉通紅,索性一扯。

“嘶……”我胸前剛剛感覺到空氣的涼意,他充滿熱氣的脣已貼了上來,含上我豐盈的頂端,舔吸着。

我拉開他的衣袍,手指順着他精瘦的腰身攀上了他的背。

他的身子,如同激情的小豹子,蘊含着無窮的力量,面對他亟待發泄噴薄的慾望,我輕笑着,手指探向他隱秘的部位,“要不要先打一場,確認誰在上面?”

他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望着我,那雙藍色的雙瞳,深沉的引人沉溺,跳動着挑戰的火焰。

這就是流波,即便愛我,也絕不向我低頭的倔強流波。

他,身體裡永遠都燃燒着火焰,不管表面如何沉寂,都不會改變他的內在。

不是沄逸,他與沄逸那種從裡冷到外的清寒是天壤之別。

只是流波,一個與沄逸完全不同的人,一個激發我心底挑戰慾望的男子,一個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倨傲男人。

我捧着他的臉,不無感慨,“流波,你給我的感覺,絕不是會讓自己委屈他人身下的男子,絕不會與他人分享愛人的男子,爲何我竟能如此榮幸的得到你委身?”

他楞了下,輕輕別開了臉,再看我時,那雙瞳中有淡淡的苦澀,“如果我說,你對我是特殊的,你信不信?”

“什麼意思?”我皺了下眉頭,失笑出聲,“我如果不是特殊的,你豈會與我巫山雲雨?”

他摟緊了我,“我的一生,只因你而存在,宿命是無論我怎麼抗爭,都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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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波……”我念着他的名字,剛剛他聲音中的無奈和澀澀的感覺突然讓我改變了主意,我抱着他,將整個身軀都蜷縮在他的懷抱裡,“就這麼抱着我,什麼也不用做。”

充滿雄性氣息的手臂有力的抱着我,我躺在他的臂彎間,螓首窩在他的臉畔,“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進宮,不會的。”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緊摟着,我們依偎而眠,度過了兩人間第一次的同牀。

夜和遙歌的鬥美之戰是是魚尾偷流星的人是他相看兩相厭三月棲碧桃影裡誓三生一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莫滄溟爲我受傷香豔的敷藥寒夜私語偷窺夜沐浴難以下嚥的一頓飯各懷心思這還忍得住最熟悉的陌生人王府蕭條無人管拜訪山賊夜的算計悠風遠揚爲卿駐足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南宮明凰隱藏的秘密重重的吮了上去祭天儀式上的表白我給月棲的聘禮死皮賴臉拖上牀黑衣人再度現身對牛彈琴自己去想象醉意闌珊我被強買強賣了孝孝服衆人皆醒我糊塗香豔的敷藥搶劫留下貨來肩頭重任一身抗小子跟老孃回家迎風搖擺的鳥兒夜之真容對牛彈琴一直被點着樑上'君子'正月十五夜獨自去找冰澗火蓮火藥黑衣人再度現身遙歌之恨好犀利的感知能力祭天儀式上的表白對峙進我門就別想走庭院深深牡丹香幽颺的'天魔舞'小子跟老孃回家重重的吮了上去到底誰在說謊早就被人算計了初識蘭陵煜什麼風景最誘人還是默然大魚兒小魚兒又見遙歌互不退讓的爭奪誰算計了誰是卓白衣的人自己去想象誰是兇手四夜的傷勢拜訪山賊葉若宸vs任幻羽尷尬的晚餐敏銳完美的蘭陵煜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自己去想象死而無憾虐紅毛與小紅毛二死皮賴臉拖上牀我娶你過門一沄逸遺信當年兄弟情義深二碧桃影裡誓三生一九音的暗潮夜等我夜的算計窮鬼'投胎舊夢無痕紅毛與小紅毛二春風得意日夜同行初識蘭陵煜早就被人算計了是卓白衣的人死而無憾虐互不退讓的爭奪夜救子衿護流波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夜古怪的行爲錦淵的霸道一微笑淺淡有度楚燁請辭什麼風景最誘人楓亂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