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雌救美

英雌救美

在經歷了烤小鳥事件後,某人似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第二天就給我端來了肉,打贏戰役的我,在面對着眼前一大鍋肉食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早飯是肉。

午飯是肉。

晚飯是肉是肉還是肉。

現在我一聞到那飄進來的味道,胃裡面立即翻江倒海不斷的抽搐,而他,根本懶得看一眼我慘白的臉,丟下飯菜就走,一副吃不吃隨便我的表情。

別說我不識擡舉鬧着要吃肉,現在肉來了又說什麼看着想吐,富貴脾氣難養什麼的,是誰換做我,也絕對是一樣的反應。

足足有我兩個巴掌的厚度的肥肉,顫巍巍的滴答着厚厚的油,雪白的皮上還根根豎着一排如刷子般的毛,散發着膩死人的味道,直衝我的腦門。

如果說他眼神不好,做不到切的漂漂亮亮我能體諒。

如果說他從來不吃葷,所以手藝完全不能和做素菜相比,我也能理解。

但是,連續兩天的肉裡無鹽,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一時的疏忽。

無鹽,無醬,說難聽點,就是白水煮肉,還全是大肥肉,這有誰吃的下去我腦袋給他!

當然,我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再一次衝去了廚房,但是我又來晚了,所有的調料都不翼而飛,偌大的神殿,別人的地盤,縱然我是走千家盜萬戶的日俠,也尋不出一個小小的鹽罐子。

我要鹽,我要醬,都沒有的話,辣椒來兩隻也行啊。

有誰聽到我痛苦的呼號,有誰看到我的心傷,我的清淚朝天飛,不行了,苦膽汁又要吐出來了。

一股氣刺激着我飛奔出門,在這空蕩蕩的地方尋找着那個不知道摔去了哪的人,今天,就是今天,我一定要爭取自己的福利。

才晃到池塘邊,遠遠地看到一個陽光下的側影,怔怔的望着池水中的影子發呆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隻手半舉着,似想要伸手觸摸那水中的倒影,又害怕亂了那驕傲的俊顏,膝蓋上攤着本經書,被風吹的胡亂翻動着,嘶嘶啦啦的響。

而他,只是靜靜的坐着,銀亮髮絲在陽光照耀下,奇異的閃動着七彩的瑩光,身姿端莊優雅,更有幾分菩提樹下的超然。

“臨……”我火山暴龍的怒吼剛剛吼出一個字,他似感應到了我的怒火,悠然的轉過頭,臉上還殘留着溫柔的微笑,淺淺的笑窩,淡淡的羞澀,兩三分的愁緒,同時掛在眼角眉梢還來不及散去。

我感覺心中某處被狠狠的震了下,再出口的聲音,已然低了八度又八度。

“月……棲……”諂媚的聲音都能擠出二兩蜜糖來,臉上幾兩皮都堆在一起綻開比陽光雨露更燦爛清新的笑容。

他放下膝頭的經文,眼中一閃而過揶揄的光芒,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梳弄長髮,抽出懷中大號的鏡子仔細端詳了下自己的面容,確認沒有一點不美的地方,這才抿脣半側着臉,丟給我一個完美的角度,“王爺找月棲是否爲了晚餐要多少肉而來?”

眼前又是一片片飄過的肥肉,抖動着,淌着肥油朝我微笑。

嘔……

我噙着沒有半點笑意的笑容,步步朝他走去,而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我身上不友善的氣息,擡着頭,一臉茫然,但是眼瞳的深處,一晃而過的嘲弄險些被我遺漏。

咬着後槽牙,我從牙齒縫裡擠着字,一個個的往外迸,唯一不變的,是臉上已經僵硬的笑容,“國師大人不知道是否親口嘗過你的菜?”

他的表情完美無缺,聲音寧靜致遠,“當然。”

“那你覺得那肉滋味如何?”

他敢說不好,我就叫他重做;他要說好,我就全塞他嘴巴里去。

人家只是氣定神閒的看着水中的倒影,笑意如波盪漾,“王爺忘記了,月棲苦修,不沾葷腥。”

原來如此,他早就算計好了哈,只等着我氣急敗壞!

不沾葷腥,所以不用吃那些噁心的肥肉。

不沾葷腥,所以做葷菜有失水準也要諒解。

小樣,你都想好了是吧?

“國師大人,我去山上溜達溜達,你去不去?”我的話,似乎讓他沒有料到,隻字不提沒鹽沒醬的事,對他頷首詢問。

面對我好心的邀約,他的臉上露出戒備的神情,慢慢的垂下頭,悠閒的拿過經文,“月棲要看經文,王爺請便。”

“好!”我揹着手往外走,若有若無的聲音飄在空氣中,“聽說山上很多野鳥窩,相比鳥蛋也不少,地上生堆火,把蛋往下面一埋,煨出來那叫一個香啊,嘖嘖……”我吸溜着口水,咋咋嘴,發現他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他優雅的站起身,不着痕跡的追上我的腳步,“月棲也煩悶了,不如一起走走啊。”

捨不得我殘害你山上的鳥就明說麼,何必遮遮掩掩,你不就是想跟着我讓我無從下手嗎?

“月棲,你看,那樹上有好多鳥窩呢!”我手一伸,他的臉又是一變。

他的掌心一搭我伸出去的手,緊緊的握着,拽着我遠離,“王爺,上山走這。”

“這裡也有……”我手一伸,他又飛快的握了上來,“這裡的野山椒味道不錯,王爺要不要摘些回去嚐嚐?”

“野山椒要用鹽醃製的纔好吃,你說是不是?”我皮笑肉不笑,眼神在各個樹梢間瞟來瞟去。

他抓着我的手不放,溫潤中透着股力道,“好啊,回去月棲替您切碎了,醃好,兩三日就能吃了。”

他不慍不火,我輕鬆愜意,“野山椒炒肉片,味道不錯的,不知道月棲會不會做?”

“不如晚上我做給王爺嚐嚐,陪王爺一起試試菜。”他語帶溫柔,眼神卻是緊張的看着枝頭那些鳥窩。

“這樣啊。”我肚子裡暗爽着,摸摸下巴,終於勉爲其難的點點頭,“那就摘吧!”

看着他長長的透出一口氣,仔細的摘着野山椒,我抱着雙臂靠着樹幹,欣賞着他的姿勢。

慢慢的湊過臉,幾乎快貼了上去,他才伸出手摘,那種動作讓我極度懷疑叢中的樹枝會在他一不小心間戳花了他的臉。

以前就發現,他老是朦朧着目光,恍恍惚惚的眼神很是可愛,尤其是眯着眼睛湊過臉的神態,象極了索吻。

猜測過他眼神不好,卻沒想過他需要貼的這麼近,難怪老是看不到腳下,偏偏他的地位他的身份,讓他不允許自己在外人面前暴露一點點,那清高的姿態,迷濛的世界……

就在我的失神間,他已經越走越遠,專注的摘着野山椒,沒有留心到眼前一棵大樹直直的杵在那。

“月……”我剛剛喊出一個字。

“咚!”他已經一頭撞上了大樹,巨大的聲響讓我的心都疼了,他抱着腦袋蹲了下來,可憐兮兮的揉着額頭。

我縱到他身邊,扶上他的手臂,“你沒事吧?”

“嗡,嗡,嗡……”

別懷疑,這肯定不是他的回答,而是突然出現在我們頭頂的聲音。

我仰起頭,幾隻馬蜂在我們頭頂不遠處,飛快的煽動小翅膀,黑黃相間的身子懸在半空中,我順着方向,一個碩大的蜂巢就在我們頭頂上。

顯然臨月棲這一撞,驚擾了人家,不過現在不是說對不起就有用的時候了。

“馬蜂!”這一次,他反應比我快,眼睛睜的留園,滿面驚駭,兩隻手下意識的捂上臉,擡腿就跑。

“別動!”我根本來不及抓住他的身體,眼見着密密麻麻的蜂羣衝着他而去,就在瞬息間,圍攏上了他的身體。

他一隻手捂着臉,另外一隻手胡亂的揮舞着,試圖驅趕着嗡嗡的馬蜂,我已經看到,幾隻馬蜂已經叮在了他的手上,而受了驚嚇的他,517z更是不辨方向的亂奔,竟然拿直直的衝着馬蜂窩撞去!

身爲王爺,我要保護國師大人。

身爲女人,我要保護男人,尤其是美男。

明知不可爲,也要爲!

身體竄了出去,我的衣服兜頭罩上他亂跑的身子,將他的臉整個裹了起來,手臂圈上他的腰身,腳下一點山石,飛速的奔跑。

就在我抱上他的同時,他的身體受了刺激般不斷的扭動,既要抓住他讓他聽話,又要躲閃着馬蜂,幾次不成功的抓他,可憐的我被馬蜂一陣亂叮,手臂處頓時火辣辣的疼。

“別動,冷靜點。”我用力的抓着他,“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那個掙扎的身體從狂亂逐漸冷靜,我抱着他的腰,大聲的叫着他的名字,“月棲,相信我,不會有事,不會的……”

他終於不再亂蹦,軟軟的貼合着我,我抱住他,腳下生風,把那黑壓壓的馬蜂們拋在身後。

一路上,他身上淡淡的檀香不斷的刺激着我的鼻子,被我包的嚴嚴實實的身體靠着我的肩頭,如此安靜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有剛纔那麼癲狂的動作。

我心頭一震流波月棲我選誰完全沉默的死寂熟悉的花魁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決定命運的比試他想家了當年兄弟情義深二夜之殤有雷子衿的邀請討飯進我門就別想走療傷之夜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二上官楚璇的心再見故人風雲迭起的晚宴四破陣擒敵雪前恨回程遇阻夜之真容各懷心思千機堂'主到底是誰朝堂受罰神族的挑選三神血猶記當時年紀小一九音'城外'滄水'客半路碰到任綺羅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與君斷情發兵'雲夢'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二一扇窗莫滄溟的警告一年賭約王府蕭條無人管是卓白衣的人從小就是女色狼碧桃影裡誓三生二幽颺的苦心醜醜男階下囚年少英俊青春飛揚回程遇阻亮相之前的準備工作日夜間的曖昧回程遇阻南宮明凰隱藏的秘密生命的終章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錦淵的霸道三燃燒的火焰扶持同行舊夢無痕日夜重逢寒雪峰頂此始此終年三十的暗戰南宮明凰隱藏的秘密身體力行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流波的體貼我給月棲的聘禮寶寶謎一樣的男子莫滄溟的懇求神出鬼沒的錦淵流波的體貼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上官楚璇的心我終於回來了'吃醋'的流波該給我一個交代誰算計了誰鼎鼎求知沄逸探親子衿出現錦淵的霸道二最熟悉的陌生人臨月棲的信明月清高醉凡塵半路碰到任綺羅銀槍光寒三尺黃沙療傷之夜穆沄逸的病王爺審賊我娶你過門二寶寶我被強買強賣了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勤奮好學二人組請君入甕上官楚璇的心莫滄溟的算計千機堂'主到底是誰負隅頑抗善後幽颺的請求年少英俊青春飛揚留下吧錦淵擂臺向夜求親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誰是兇手三楚燁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