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你雙喜臨門

贈你雙喜臨門

——————

作者有屁放:第一件事,《美男十二宮》的姐妹篇《公子們,接客了》2014年2月4日臺灣漫展開售,有特典贈送。2月7日臺灣上市,淘寶可以代購。先申明,有人認爲這是《美男十二宮》的續集,但我個人只認爲這是姐妹篇,因爲不一樣的故事,不一樣的主角,不一樣的性格,也是不一樣的手法,唯一一樣的,大概……這還是個女尊文。

第二件事:今天我看到有人說,下載到的《美男十二宮》TXT裡有關於夜和日在求子觀音像前啪啪,然後夜生了什麼龍鳳胎的番外,這點我申明,這不是我寫的,也絕不可能是我寫的,從故事架構來說,就違背了我的本意,姑且不談寫同人侵犯我版權,放在《美男十二宮》文檔後上傳涉及盜文,單就這個意淫而言,太褻瀆我的主角。日與夜是最爲灑脫隨性之人,有着超然紅塵的心思與看法,擺着求子觀音啪啪,這特麼是多想要孩子?這樣的場景我想都不會去想,太噁心人了,又不是鄉下地主小農思想,一定生個孩子後繼香菸嗎?我能理解讀者有讀者的想法,你可以腦補,可以自己快樂,但是請不要把這種YY冠上逍遙紅塵的名字,我再次申明,《美男十二宮》的番外,除了應臺灣要求添加的特典和新寫之外,只有晉江這裡的是最全的,這種涉及文章大結局的番外,絕不可能是我寫的。

2個月後,我會放上最後一個番外,那個番外是最終答案,所以大家看到那個番外之後,應該會明白我要表達的是什麼,也不要再補充續寫什麼了,買到過臺灣大結局特典的姑娘,應該看到過,所以我更不可能寫出自打嘴巴的番外。

對不起大家,放在正章裡這些話,實在不吐不快,不足以表達我的吐血之情。

———————

深夜,九音皇宮。

一片黑色的寂靜,所有的宮殿都沉在安寧中,巡邏的護衛來回往復踏着整齊的腳步,青石板迴盪着聲音,傳開遠遠。

遠處的打更梆子聲一下,一下,一下……

宮廷中唯有一間大殿裡,還閃爍着燭火,伺人小聲地提醒着,“皇上,夜深了,歇了吧。”

埋首奏章中的人擡起臉看了看水漏,又低下了頭,“明日不用上朝,晚些再歇。”

伺人還欲再勸,那明黃色的人影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別吵朕。”

老伺人退出門外,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後,仿若自言自語般,“皇上,您這又何必呢,是不是隻有任將軍來了,您才能聽話呢?”

房間中的人聽到這似有若無的喃喃自語,手中的筆一停,直待那腳步聲遠去,才輕輕擱下筆。

“你又怎麼會知道,若不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又如何能有時間陪她,若不能將這國家儘快帶上強盛的路,我又如何……”話到這,他也是搖搖頭,長長地嘆息。

身體靠上身後的椅子,他輕輕闔上眼睛,“霓裳,你還有一個月纔來呢,這一個月卻過的如此的漫長,比前五個月都難熬。”

一個熬字,盡顯心中的思念。

那眉頭,業已是深深地蹙了起來,眉心處皺成了川字。

他的手,輕撫上發間。那裡,沒有金冠玉簪,只有一柄木簪,鬆鬆綰着發,是上次她來的時候,隨手摺了枝桃枝,自己削成的。

她的手藝真是不怎麼好,光溜溜黑突突的,不僅不算好看,甚至可算得上是醜了,可他,就獨獨喜歡它,因爲是她爲自己做的。

寬敞的大殿裡,他的聲音透着濃濃的思念,“想你了。”

他是少年皇帝,他是“九音”獨一無二的男帝,他的英明睿智已經得到了無數百姓的稱頌,爲了這些名聲,爲了母皇的期望,他努力着讓自己強大,不敢露出半點柔弱之處。

可他,依然會思念,會牽掛,那心中唯一的摯愛。

她來時,他欣喜,卻不會表達太多內心的狂潮,他不想她擔心,更不想她內疚,內疚半年丟下自己。

唯有這無人時,一聲呢喃,喚着她的名字,讓那思念狂涌,填滿心扉。

可他不知道,有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落在殿頂上,正窺探着他的一舉一動,當那聲想你了出口的時候,那身影猛的一震,臉上浮現苦澀。

手掌勁風微彈,大殿遠處的窗悄然打開,冷風涌入,吹開了椅子上人微闔的眼睛。

沒有伺人在,他動了動,起身行向窗邊,將那窗關上。

手指撫着窗,他沒有急於關上,而是遙遙望着月亮,“十五了,下一個十五月圓,你就來了。”

鼻間,彷彿嗅到了淡淡的香氣,她身上的香氣。

苦笑了下,他再度搖頭,“我果然魔怔了,竟然都想出了幻覺。”

一雙手,從背後摟上他的腰身,整個人貼着他寬厚的背。

他的身體猛然僵住,臉上滿是驚詫,張了張脣,卻是一個字也發不出來,掌心蓋着腰間的手,細細的撫摸裡,掩飾不住他指尖的顫抖。

他沒有說話,那身後的人也沒有,只着擁着,將彼此的激動在無聲中傳遞。

他蓋着那雙手,然後緊緊地握上,猛然轉身,將身後的人擁入懷中。

他的力量過大,撞到了一旁的燈柱,燭光猛烈地搖晃起來,大殿內的光也忽明忽暗地閃爍着。

在這閃爍中,他將她囚困在自己的臂彎裡,俯首埋在她的發間,狠狠地嗅着,讓她的氣息填滿,仍覺得不夠。

她由他擁着,也由他的力量重的彷彿要掐斷她的腰身,不吭一聲,貼在他的胸口,聽着那劇烈的心跳,一聲聲,都是他無聲的思念。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她的發間擡起頭,恢復了一貫從容中的溫暖微笑,“今年,霓裳來早了。”

她依舊靠着,雙手環抱着他的腰身,“因爲想你了。”

他沒有說話,卻無聲地笑了,笑的有些饜足,有些得意,那低沉的笑聲裡,輕輕湊上她的耳邊,“真的?”

“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她擡起頭,哼了聲。

“不是‘雲夢’有事?或者前往‘御風’‘滄水’途經我這裡,順道來看看?”他倒不是埋怨,只是沉穩的猜測着,“畢竟只有你一人,若是提前來小住,定然大家也是跟來的。”

既然沒有大小車隊,也沒有人來報告任將軍回京師,那她的到來,可能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一個途經而已。

“原先是接到的‘滄水’的邀請,因爲他們要冊立新的繼承人,要向我重新立下‘血誓’,我無意出現在人前,所以將日期提前一個月。”

他並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她忙,他早就習慣了,更不求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能夠超越族長的職責,只要她偶爾念及自己,就夠了。

只要她,能想着來看他一眼,也就滿足了。

“嗯。”他淡淡地應了聲,“那你什麼時候去,要我給你安排什麼嗎?”

“你捨得我走?”她的笑容,有些賊。

撫着她美麗的容顏,讓那嬌媚在掌心中綻放,“不捨得又如何,總不能不去。”

她的手掌心,貼着他的胸口,壞笑着,“我已經回來了,故意提前一個月,只是爲了……”

貼上他的耳朵,小小的聲音,只有兩個字,“你啊。”

“我?”他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她的手,戳着他的胸口,“他們,一個月後纔到,這一個月,我在‘九音’單獨陪你。”

這個打算,顯然不是臨時起意,在一起這麼久,她的身邊總有着太多人,他從未抱怨過她給予的太少,她卻滿心的內疚,這一次,她有了新的打算,卻沒有全部告訴他。

他的脣角,勾起完美的弧度。

多年的帝王生涯,他已懂得內斂,可她短短的一句話,卻總能攻破他的假象,讓他表露最真實的自我。

不需要縱聲大笑,這無聲的笑容裡,眼底飄起淡淡的水霧。

“流星。”她念着那個多年口中不曾改變的名字,“我餓了。”

“那……”他手忙腳亂着,“我,我去傳膳。”

可是伺人,都被他遣乾淨了。

“那……”他再度慌亂,“我去給你做。”

她握上他的手,“帝王進御膳房,大半夜的肯定雞飛狗跳,我一路疾行,爲的就是兩個人的安靜,走,我帶你出去吃。”

“出去吃?”他望望天色,已近兩更,這個時候她要帶他去哪吃?

不等他想清楚,她已牽上他的手,輕巧地落在殿頂上,不多時,京師冷靜的大街上,已經多了兩道執手情深的儷影。

“所有的酒館都關門了,你要到哪吃?”他望着長長的路,既有開心,也有擔憂。

擔憂她長途趕來,餓壞了。

她的手指指着前方一盞搖曳着的燈籠,“那邊吧。”

一個涼棚,兩個燈籠,光暈微弱。

年邁的老嫗在棚子邊等候着,身邊的鍋子冒着水汽,爐火明暗着,任霓裳看着他,“你不會嫌棄吧?”

他的臉上露出了懷念的表情,“當年和幽颺哥哥流浪時,什麼沒吃過,一個饅頭都覺得美味無比,又怎麼會嫌棄,更何況……”

更何況還有她在身邊。

老嫗見到她,遠遠地咧開沒牙的嘴,“姑娘,你來啦?”

南宮舞星一愣,狐疑地開口,“你認識她?”

“之前不認識,剛纔認識了。”任霓裳掏出一錠銀子放入老嫗的手心裡,“大娘,麻煩您了。”

老嫗喜笑顏開,千恩萬謝地走了,這爐火正旺的小攤子旁,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的手從竈臺的蒸籠裡拿出幾個溫着的碟子,放在桌上。而他,靜靜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她忙碌着,臉上漸漸明瞭。

將碟子放下,她撐着臉,笑着。

風吹過,搖曳了燈籠,也搖曳了燈籠下她的笑容,帶着點點討好的笑容。

“你做的?”他的聰明,如何猜不到?

“在來的路上看到還亮着燈籠,估計你也沒吃,所以就央她將地方借我用下,再多留了一個時辰。”她將菜推到他的面前,“嚐嚐嗎?”

他拿起筷子,手卻有些哆嗦,臉上的微笑深到眼底,“好些年,沒嘗過了,那一次……”

那一次,他還是個髒污的少年;那一次,她的付出,大多是爲了幽颺。

可今天這些,卻都是爲了他。

“啊,等等。”她跳到爐火邊,“光有酒有菜可不行,流星吃麪嗎,我爲你下碗麪。”

“好。”他眼底的薄霧,又多了幾分,“我要多加個蛋。” шшш ▪тt kǎn ▪¢○

長長的筷子在鍋子裡撈着,她快手快腳地敲下雞蛋,“給你兩個,好事成雙。”

他還求什麼好事,她來看他,已是最大的好事了。

“快來嚐嚐,好不好吃。”麪碗放在他的面前,她笑眼彎彎。

普普通通的一碗麪,幾根翠綠的青菜,兩個嫩嫩的雞蛋,再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和御膳房的不能比,和夜的手藝不能比。

他低頭挑着麪條,“我知道一定好吃的。”

“我定了她一個月的攤子,每天這個時候來。”她猶如獻寶似的,笑的無比開心。

一個月……

連吃一個月的面,再好吃,只怕也讓人受不了了啊。

他苦笑。

“放心吧,不是面。”她掏出本書,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從夜那拿了本食譜。”

“都是爲了我嗎?”

她擠眉弄眼,“你說呢?”

他知道,她不擅長這些,更知道她懶得去做,自己都是個隨心由性的人,難得卻爲了他如此上心。

“這樣看來,真的是雙喜臨門了。”他咬着脣,仿若自語。

青蔥的手指豎在他的面前,搖了搖,“這個不算。”

“不算?”他有些意外。

她在他面前坐下,斟滿一杯酒,慢慢飲着,“我思量着,‘雲夢’常年無君也不行,所以我期望能將‘雲夢’與‘九音’並都,慢慢的融合,以你的能力,會給他們一個太平天下的。”

在“雲夢”百姓的心中,她與上官楚璇之間的爭鬥不過是帝王家的奪權而已,上官楚燁的名聲遠勝過上官楚璇,沒有人會反對,因爲百姓要的,是誰能讓他們更加富庶。

他與上官楚燁的婚姻這麼多年,他的代掌朝政也早已深入民心,此刻並都,也不會引起反彈。

“我會呆上三五年。”她陳述着一個事實。

想要兩國徹底融合,她不可能再安逸地生活在神族,只有與他共同出入朝堂,才能讓文武官員心中平衡。

三五年與他攜手上朝,也就意味着她這三五年不會在離開她,他也不必在忍受牽掛相思。

再是朝政勞累,有她在身邊呢。

“那這個,算是雙喜臨門了。”他遙想着他日,兩人同登朝堂的場景,心中是滿滿的寬慰開心。

那手指依然豎着,搖了搖,“不算。”

這也不算嗎?

他想了半天,搖頭,“猜不出了。”

“既然有三五年的時間,我想……”她骨碌碌轉着眼珠子,“我們大概有很多時間來孕育一個孩子。”

那脣,已經悄悄貼上他的耳畔,“你說是嗎?”

他的臉,紅暈泛起,無意識地捏着筷子,攪着手中的麪條,“你這是飽暖思淫慾嗎?”

“不飽暖我也思,誰讓流星如此誘人?”她親上他的面頰,“我剛纔聽到了,明日不上朝。”

“上朝也不在乎。”他大大方方地說出一句,“走,現在就回去。”

兩個人手牽着手,在無人的街頭漫步,相依相偎。

就在兩人久別新婚,情話綿綿的時候,冷不防遠處一聲大喝,“三更過後宵禁,是什麼人還敢在街頭走動?”

兩人對望一眼,她抓着他的手,“快跑,不然被人發現你的身份,明天沒有面條吃了。”

他想也不想,縱身上了屋頂,此刻這尊貴的帝王,猶如小偷盜賊似的,飛快逃跑。

她笑聲悶在臉上,“也不知道是誰,剛纔嫌棄吃一個月面條噁心的。”

當伺人回到帝王寢宮的時候,裡面熟悉的呻吟呢喃,讓她一愣,想進去,又礙於身份不能進去,只能默默地望着天空,又是一聲嘆息,“皇上啊,您可不能偷人啊,這、這對不起任將軍啊。”

插入書籤

本書完結,看看其他書:
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好犀利的感知能力神秘的丟魚事件二堅持終須一別又見遙歌稚嫩少年送上門悲慘的迷糊蛋扶持同行他的聲音是懶的終須一別堅持瘋狂的上官楚璇這次輪到你小子了莫滄溟的警告求娶子衿難以下嚥的一頓飯這次輪到你小子了看誰壓倒誰金牌傳召夢不寧遙歌之恨機不可失追不追善後夜和遙歌的鬥美之戰月棲有難神秘白衣人我哪還敢看好犀利的感知能力什麼風景最誘人兔子一樣可愛的少年朝堂受罰夜鎖楚燁葉若宸vs任幻羽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夜的迷魂計家有一寶相看兩相厭三奇怪的路遇我等你爬上我的牀獨自去找冰澗火蓮火藥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二'御風'血印符祭天儀式上的表白與君斷情葉若宸的夢魘卓羨被人佔了清白錦淵的霸道二小迷糊受罰計中計狗咬狗猶記當時年紀小一流波暗纏綿莫滄溟與流波碧桃影裡誓三生一初次交手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日夜雙俠悲催的四人世界九音的暗潮衆人皆醒我糊塗不知道揚威立馬淡笑風雲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鏡池探病小子跟老孃回家夜等我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擂臺向夜求親夜和遙歌的鬥美之戰我無言秋鞦韆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瘋狂的上官楚璇大功告成偷窺夜沐浴只是爲了解毒二奇詭的三場比試上下齊手是卓白衣的人爲你捱打也值得神族的挑選四算計與君長談尋愛之路偶救君日夜一血洗媚門錦淵的霸道四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穆沄逸是卓白衣的人忘與不忘又如何妖嬈夜出現夜鎖楚燁他想家了錦淵的霸道二空氣很冷我無言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幽颺柳夢楓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