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齊手

下迷香?

我輕輕的伸出手,拇指按上竹管的一頭,耐心的等待着。

拇指心感覺一陣熱流,顯然外面的人正在吹着迷香,不過……

又是一陣熱流,看來某人不死心,正在用力。

“噗……”我聽到一聲類似於放屁的聲音,來源於竹管的那一頭,這個,顯然是用力過猛的產物了。

悄悄的鬆開手,果然,竹管鬼鬼祟祟的縮了回去,半晌,窗外傳出一個聲音,“咦?”

聲音青嫩,帶着少年特有的悠揚,我的判斷沒有錯,這還是個雛,手法稚嫩青澀。

下一刻,窗格處的竹管又一次哆哆嗦嗦的伸了進來,一陣青煙飄入,我屏息等待着。

青煙還未曾消散,窗戶一顫,我縮在角落的陰影中,看見一個狸貓般輕靈的人影竄了進來,落地無聲。

輕功不錯!

只是我的讚歎還來不及點頭,那個人影突然一晃,我的耳邊聽到一聲咒罵,“啊,我忘記吃解藥了。”

‘咕咚’,纖細的少年身子,就這麼直挺挺的,活生生的,硬邦邦的,躺倒!!!

我現在心頭是五味雜陳,剛纔我全身的真氣都提到了頂點,準備一擊將他拿下,我手中的飛刀已經在指尖閃着寒光,預備他逃跑時直接命中剿殺,我的注意力更是張到最大,生怕遠處有他的同伴,就在我全部都準備的好的時候,就在我即將伸手擒下他的時候,他就這麼倒下了。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現在想哭的人,是我!

用了打老虎的力氣和準備,卻發現我的對手,只是一隻蹣跚學步的貓,怎不令人捶胸頓足,嚎啕大哭?丟臉啊,太丟臉了。

從房間的角落裡走出,任窗外的月光撒播在我的身上,我感覺自己猶如一隻銀光下舞蹈的惡魔,噙着邪壞的笑,端詳着地上的小人兒。

他很大膽,大膽到居然沒有用面巾遮面,當然以他這樣的無腦來看,有和沒有幾乎沒有差別。

他多大?十三,十四?還是十五?

柔軟的腰身,纖細的腿,還帶着一點稚氣的嘟嘟臉頰,讓我一時無法做出判斷,水潤的嫩脣散發着桃紅的色彩,圓睜的杏仁眼漆黑點亮,長長的睫毛象兩把細密的絨毛刷子,此刻正無力的撲閃着,若蝴蝶翅膀的顫動。

很漂亮的小傢伙,只那一雙眼,已是臉上最可愛的標誌,讓我一眼難忘。

小貓兒,一隻沒什麼大腦,笨笨傻傻的小貓,靈動中憨態可掬,一瞬間我居然有放盆牛奶在他面前,看他舔食的衝動。

我蹲下身,手指勾上他的下巴,小傢伙的迷香不錯啊,只軟身子不失神智,真是走千家,盜萬戶,偷香竊玉之必備法寶。

“要我幫忙嗎?”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真摯無比,可惜那笑意怎麼也遮掩不了。

他閃亮亮的眼眸望着我,“你肯幫我?”

“那當然。”我輕佻的擡高他的臉,嘴巴湊上他的耳邊,在似有若無間舔過他的耳垂,噴出的氣息吹入他的耳孔,“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我,我……”他的聲音開始不住的顫抖,顯然小傢伙沒有被人這樣撩撥過,無助卻不能躲閃,“我,我懷裡有解藥,幫,幫我拿。”

“解藥是嗎?”手指如蛇般順着他的衣襟滑入他的胸前,在觸碰到細膩如絲緞般的肌膚後,我一聲低喟,眯起眼細細的享受着。

兩指合攏,捏上他胸前的小小紅豆,慢慢的揉搓,嘴巴里卻疑惑萬分,“是這個嗎?不像啊。”

手中用力,扯了扯幼嫩的小紅豆,立馬聽到他呼疼的低喘,“不是,不是那,別摸,別啊。”

“不摸我怎麼找藥?”我索性低下頭,臉貼上他的胸口,語氣裡盡是認真,“好黑啊,根本看不到。”

“不是,不是。”黑暗中的我,依稀可見了小貓兒無奈的眼神撲閃閃,“是右邊,右邊。”

“哪啊,在哪啊?”我越貼越近,說話間,舌尖一勾,滑過他已被我玩弄的挺立的小豆豆。

“嗚……”他大聲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牙齒狠狠的咬着下脣,“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小子終於反應過來了?我心中忍不住的暗笑。

在他胸膛上狠狠的用力揉了兩把,我抽出手,無辜的看着他,“這是右邊啊,我沒找錯啊。”

“不是不是。”他呼吸急促,“我的右邊,是你的左邊嘛。”

“算了,算了,好心幫你,還被你說,我不要碰你了。”索性拍拍巴掌,我氣定神閒抱着肩頭,看着他因爲我被弄凌亂的衣衫下,半開的前襟露出的嫩滑肌膚,象極了嫩鴿的柔軟胸脯。

都說看稚嫩的少年在身下婉轉承歡,咪嗚着貓兒般的呻吟,眼眸透水,瑟縮着他的純真,那瞬間的美好讓人的佔有慾得到極大的饜足,這滋味,有多久不曾嘗過了?那清新的乳香,真令人懷念。

他水嫩的脣幾番囁嚅,張翕數度,小小的聲音無力的飄出,“求你,求求你,我,我……”

求求你,求求你,王爺求求你不要這麼絕情,求你了……

遙遠的聲音,哀求的語調,從心底深處浮了上來。

眼前,飄過一雙紫色的純潔大眼,慢慢沾染上情思,再逐漸化爲不屈,剛烈後的絕然,再慢慢融化爲柔情似水,最後成爲死一般的沉寂。

我玩笑的心被腦海深處的這雙眼驚的一個失神,再沒有了挑逗的情緒,站起身,雙手一提他的兩腿,大字型的分開。

“啊,你,你要幹什麼。”他強自的堅定終於化爲驚恐,掙扎的叫着,象極了被倒拎在手中的雞仔子。

“你不讓我碰你的身子,我只有這個辦法了。”直接將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手腕抓住他的腰帶,將他整個人頭下腳上的豎了起來,手中一陣亂抖,猶如在甩一個破麻袋或者是十年沒曬過的衣服般。

我抖,我抖,我抖抖抖……

噼裡啪啦,稀里嘩啦,叮叮噹噹,各種聲音連綿不絕於耳。

伴隨着他的慘叫,我的目光被地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針針筒筒,大刀小鏢吸引,真沒看出來,在着瘦小的身軀裡,居然隱藏着這麼多的東西。

地上這一堆,加起來論數量,怕有個三五十件,論重量,只怕也不少於二三十斤,這傢伙,他也不嫌累的荒,還是他致力於將自己打造成一個百寶囊?

“喂,哪一個瓶子?”依舊保持着他頭下腳上直挺挺的掃把姿勢,頭髮在地上拖來掃去,我直接把他那堆小山前一放,“是哪一個?”

“阿,阿嚏。”被灰塵弄的慘兮兮的某人艱難的擠着聲音,“綠,綠色的。”

手指一伸,掌中多了最少七八個瓶子,我哼笑着,“這麼多綠色,是哪一個?不如全倒你嘴巴里好了。”作勢就要將所有的瓶子打開。

“不要!”一聲怪叫,“那瓶是化屍水!”

“哦?”我心中一動,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簡單已極度的孩子,居然會擁有這麼難找的貨色,再拿起一瓶,“那這個呢?”

“這個是‘玄蔘玉蟾丸’。”他的目光緊緊的跟隨着我手中的瓶子,緊張的直咽口水。

我的手一抖,瓶子差點落了地,“江湖中的療傷聖藥,萬金難求一粒的‘玄蔘玉蟾丸?”

不需要他回答,他的目光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答案。

下面的對話,在他不斷給我創造震驚和喜悅中進行……

“這個筒裡是什麼?”

“‘疾風驟雨釘’”

“這個是什麼?”

“追蹤名藥,‘百里香’不論颳風下雨,只要沾染上了這個氣味,就逃不掉。”

“這個筒裡是啥?”

“‘雪魄寒光針’”

“這一包呢?”

“‘春情露’”

“草!”

…………

………

這個小子,徹徹底底的讓我開了一次眼,江湖中傳聞的各種聖藥,暈藥,毒藥,春色藥,飛刀,飛鏢,飛針,帶鉤的,帶刃的,帶刺的,奇形怪狀的,旁門左道的,一應俱全,還都是傳說中最頂級的貨色,就連我也只見過其中區區的幾樣而已。

他,到底是誰?

懷疑堆上心頭,我拿着解藥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成功的看他的視線被粘住了般跟着我一起晃,我哄孩子般對着他輕聲細語,“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大眼突然一驚,他如夢初醒般看着我,“你,你,你是上官楚燁?”

“是!”這笨娃子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我是來殺你的!”聲音說的乾脆利落,只可惜那殘存的稚嫩嗓音破壞了那僅有的一點點氣勢,更何況此刻的他,衣衫大開,披頭散髮,滿面塵土的委頓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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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的把玩着從他身上抖落的物品,我看看自己剛纔急忙起身而忘記着履的腳,踢踢小腿,索性光着腳丫踩上他的胸膛,腳趾頭壞壞的夾住他胸前的紅豆拉拉扯扯,咯咯笑着,“誰派你來的?”

“拿開你的臭腳。”他怒叫着,“誰能命令的了本少爺?少爺我自己想來就來了。”

“卻不是想走就能走了。”我的腳丫一點點的上移,眼見着到了他下巴處,腳尖一頂,踩上他嫩嫩的臉蛋,腳底的厚繭蹭着他水嫩的脣。

他憤憤的瞪着我,睜圓的眼睛與我結結實實的對撞下,那眼底深處的委屈和不甘,還有那麼點硬氣,都在瞬間傳達給了我。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手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精巧的小刀,老神在在的彎下腰,在他臉邊修起了腳指甲,一時間指甲亂飛,粉末飛揚,盡悉沾滿他的臉,“或者說,是誰指示你來殺我的,不然下一刻,我可能要你給我舔乾淨腳趾頭。”

“你……”他恨恨的瞪着我,“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殺手堂’全堂上下定然不會放過你。”

“‘殺手堂’?”我手一停,忘記了修腳的工作。

小傢伙臉上浮現起了得意,“怎麼樣,怕了吧,我……”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剛剛一點點得意被我猛出口的狂笑活活給打了回去,我指着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傳說‘殺手堂’定下規矩,只要逃脫三次追殺,無論多少金銀‘殺手堂’都永遠不再接追殺這個人的任務,但是目前爲止還沒聽說過誰能逃脫‘殺手堂’的三次追殺,如果都是你這水平,只怕‘殺手堂’明天就要倒了。”

“不許你侮辱我們‘殺手堂’。”小傢伙眼中的認真騙不了人,讓我輕輕摸上下巴,思量着一個可能,這小傢伙,說不定真的是‘殺手堂’中的一員,只是這個技術嘛……

“你是‘殺’字輩,‘手’字輩,還是‘堂’字輩的?”我挑了挑眼皮,不屑的冷嗤。“別告訴我還是個沒出師的。”

‘殺手堂’身爲江湖上第一流的殺手組織,其嚴密程度也是外人無法想象的,沒有人見過其中人的真面目,也許今天還是你身邊的店小二,伙伕,挑夫,明天就成了奪魂的死神。

只是傳聞,根據功夫的高低,他們擁有各自的腰牌和編號,如‘殺’字一號,‘手’字二號等等,同時也看對象的程度派出相應的殺手,絕不空手而回,而據說最神秘的堂主手中,令牌則是唯一的三字牌‘殺手堂’。

我突然感到一陣悲哀,就算我日俠上官楚燁名頭爛點,就算逍遙王爺的稱謂花點,不派‘殺’字輩高手,也不至於派出這麼個傢伙吧。

“纔不是!”小傢伙大聲叫着,嘴巴張着有點大,我,的腳丫,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的,呃,塞了兩個趾頭進去。

“嘔……”一陣反胃的聲音,我迅速的抽回溼噠噠的腳丫,順道在他胸前蹭乾淨他的口水,小聲的委屈咕噥着,“叫你不要那麼大聲吧,噁心死我了,溼溼的口水。”

“你……”他兩眼一翻,翻江倒海一聲巨響,“嘔……”

手指連點,小傢伙被我從地上扯了起來,掌心一送,他腦袋已在窗外,半個身子掙扎在窗沿,稀里嘩啦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裡。

算老孃手快,不然今天這屋子還怎麼睡?

一隻手掐着他的後脖子,另外一隻手輕輕排上他的背,“哎,都是我的錯,今天趕路,不小心踩着草叢裡的一堆糞,那傢伙好像吃了香瓜,軟呼呼的大便帶着無數香瓜籽順着腳趾縫擠出來,真噁心……”

“嘔……嘔……嘔……”

從聲音判斷,小傢伙大有將胃吐出來洗洗再塞回去的趨勢,我耐心的靠着窗邊,等着。

啪~

他軟軟的落在我的腳邊,脣邊帶着幾絲口水的亮光,閃閃的。

“你,你要麼就殺了我,不然以後我……”他對我怒目而視,對我恨可見比山高,比海深。

可愛的娃娃喲,如此深情爲哪般啊。

我把地上的所有東西當着他的面一股腦的全部收了起來,“我不殺你,不過這東西麼,歸我了。”

“不行,那是我的。”身體好不容易能動彈的小傢伙掙扎着向我撲來,我腳尖一勾,他狗□的姿勢癱倒在地。

手指狠狠的在他屁股蛋上揪了一把,驚人的彈性讓我下意識的再次捏了捏,手指隔着褲子在他臀縫處一掠而過,“小傢伙,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別來惹我,我不管你真是‘殺手堂’的還假是,下次讓我再碰到你……”

手指一頂,我貼上他的耳朵,陰森森的咬上他的耳垂,“小心我把你的菊花爆成向日葵。”

他如同剛出水的魚兒,在我身體重量消失的剎那一彈而起,撞破窗戶直接飛了出去,扭着纖細的腰跌跌撞撞的飛掠。

我站在窗邊,以保證他能聽到的音量送出我最後的祝福,“小子,我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我還沒來得及洗腳……”風聲嗚咽,遠遠飄送,“洗腳……洗腳……腳……”

“嘔……”

這是這次見面,他留給我的最後一次字。

我淡笑着,小傢伙沒見過世面,人單純的緊,我並不在乎他將來對我尋仇什麼的,而且今夜之後,只怕他沒膽子再見我了。

手指拋飛,掌心中躍出一面玄鐵牌,這是我剛纔從小傢伙身上順出來的東西,他藏的隱秘,應該是寶貝。

低頭間,我的笑容凝結在臉上,黝黑的令牌上,赫然鐫刻着三個字,‘殺手堂’!

他沉吟了美男子衿養成記我說過會保護你們悲慘的迷糊蛋和莫滄溟共渡一夜他沉吟了糾結與始作俑者我被強買強賣了機不可失正月十五夜香豔的敷藥稚嫩少年送上門誰是兇手四沄逸遺信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善後迎風搖擺的鳥兒身體力行偷窺夜沐浴葉若宸vs任幻羽扶持同行鏡池探病幽颺的苦心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三夜救子衿護流波月光下的裸男一直被點着誰算計了誰兩個人質奇怪的路遇楚燁請辭葉若宸的夢魘幽颺的請求月棲有難沄逸魂影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怪人示警救月棲我被強買強賣了家有一寶我調戲了莫滄溟尋愛之路偶救君瘋狂的上官楚璇故人戰場兵刃見家有一寶對峙爲你捱打也值得寒雪峰之約日夜二夜的迷魂計還是談不攏穆沄逸的病星夜啓程一直被點着穆沄逸的手段王爺審賊黑衣人再度現身皇上召見愛不愛一個酷寒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三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葉若宸偷包子的小賊葉若宸香豔的敷藥大軍帳前流波意求娶子衿連搶帶偷的出山流波的體貼我調戲了莫滄溟神出鬼沒的錦淵沄逸的決定月棲有難日夜三夜救子衿護流波夜古怪的行爲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出版通知他沉吟了發兵'雲夢'叩叩叩坎坷的尋愛之路夜救子衿護流波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我的被動狀態偷人討飯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媚門門主幽颺子衿的溫柔如水尷尬的相處溫柔如水的沄逸當年兄弟情義深二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不要親我的屁股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兔子一樣可愛的少年肩頭重任一身抗莫滄溟的懇求是是魚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