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裳的保薦

任霓裳的保薦

然後……

剔下來半顆牙!!!!

救命啊……

“啊……”南宮舞星忽的站了起來,身體一晃,滿臉盡是驚訝之色。.

我揚起頭,與他對視了片刻,忽然一撩裙子,單膝跪倒在地,“臣任霓裳參見皇上,願以拱手三軍主帥之位,保薦一人。”

“你……”南宮舞星的面色變了,只一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了,站在那,呼吸忽然變的急促起來。

而我的身後,漸漸傳來各種小小的鬆氣聲,我偷眼看着身邊的三位王爺,幾乎看到同時長喘一口氣的動作,三個人近乎是用看到了救星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南宮舞輝更是狠狠的嚥下一口口水,警戒着的身體也軟了下來。

南宮舞星的面孔上神色有些難看,似是問我似是自問,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底氣,“你也有人保薦?”

“是!”我的聲音很沉穩,重的足以讓所有人聽見,“皇上不是說,朝中大臣均可保薦嗎?任霓裳雖然常年在外,極少入朝,卻也算是御駕前的臣子,當然也有資格保薦,不是嗎?”

不卑不亢,明眼人一聽就能清楚,我根本不是來玩的,而是真真正正選擇與皇上對着幹,我那句反對更不是隨意所說,而是決意要做羣臣的領頭人,反對南宮舞星自己選妻。

擡起目光,看着南宮舞星不斷變換着的表情,我聲音鎮定,“皇上,對不起!”

在對視的目光中,我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看懂了那雙眼中想要訴說的情懷,記住了那雙眼中此刻的傷痛。

——爲什麼會這樣?你不是答應了我嗎?

——當初我們一起鬥羣臣,我們是彼此最好的依靠,可是爲什麼你卻站在他們那一邊?留我孤孤單單一個人站在這裡?

他的眼神,漂亮依然,清澈依然,變的只是那滿含着的被背叛後的不信,孤單,驚訝。

我靜靜的望着他,沒有躲閃他質疑的眼神,而是迎上他,默默的讓他讀着我眼中的心思。

對不起,我違背了對你的承諾。

對不起,我不但不會站在你這邊,我還會徹底的反對。

他的脣動了動,聲音力持鎮定,只是依然被我捕捉到了鎮定後的微顫,“你,連三軍主帥的地位都不要了?”

直直的跪着,這樣遙遠的上下之別,我與他之間還是第一次,“如果是爲了皇上,三軍主帥又有什麼關係?富貴我什麼時候放在過眼中?若是皇上肯嫁我保薦之人,任霓裳立即解甲歸田,永不還朝。”

我和他,看似平常的對話,卻都是擲地有聲,火藥味十足。

兩個人,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先挪開眼睛,就這麼互相瞪着,大殿中的氣氛頓時凝滯起來。

“你在威脅我?”他慢慢的,一字一頓從牙齒縫中迸着字,“讓你走,我‘九音’三軍無帥,是不是?你在賭我捨不得一個元帥?”

話語入耳,我似乎聽懂了另外一層含義,一層他不會在朝堂中說出口,而我卻能明白的意思。

任霓裳,你拋棄了我們之間所有的情分是不是?你可以說走就走,說放就放,因爲你在賭我不捨,賭我什麼都聽你的對不對?

這,纔是南宮舞星真正想說的話吧。

我的脣角,有了一絲極細的微笑,張了張脣正想說話。

“皇上不可,‘九音’不能失去任將軍!”我的身邊忽然傳來急切的聲音,南宮舞輝已經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任將軍乃國之棟樑,皇上您不能……”

“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稀里嘩啦,頓時跪倒了一片,整個場面真的象是我在逼宮一般,南宮舞星一個人站在那,金色的衣袍籠罩的身形竟讓我有了憐惜呵護的心。

不過現在,不是我心軟的時候!

他頹然的落回椅子中,全身的力氣似被抽乾了,聲音也不象剛纔那麼有力,輕擺了下手,“都起來吧。”

我偷瞥了眼身邊站着的三個人,聲音極輕,“你們就這麼相信我?”

南宮舞輝的手,悄悄擦去額頭上沁出的汗水,聲音更低,“除了您,沒有人能讓皇上回頭了,我信您保薦的人,一定勝過皇上自己挑選的人。”

他們視我爲救命稻草還是終於有一個肯出頭捱打的鳥?希望我壓制住南宮舞星,她們再另行想辦法得到自己的好處嗎?

心頭冷笑,錯了,他們都錯了。

“各位大臣的話似乎說早了,皇上也似乎過慮了。”我揚起聲音,“您剛纔說,保薦之人若得您心,立爲皇妻,這保薦的人才需告老還鄉,永不入朝,可是我這保薦之人的名字還沒出來,您就急着要趕我走,大臣就急着保我留下,都似乎急切了些。”

南宮舞星眼神一閃,目光落在我身旁的南宮舞雲和南宮舞飛身上。

南宮舞飛的臉上已經揚起勝利的微笑,“任將軍,您是滿朝文武心中最尊敬的人,您的保薦一定會得到我們的大力支持,我相信您選中的人,無論文韜武略都是上乘,也一定能輔助吾皇治理天下,我們相信任將軍。”

我眉頭一動,眼神掃過他們的臉龐,“你們不聽聽人是誰嗎?”

“我們相信任將軍……”

對她們來說,只要南宮舞星娶的人是官家女子,她們就都還有希望,利用羣臣的威懾力讓南宮舞星就範,再讓我告老還鄉,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這一刻,三位王爺關係網達到了空前的統一,連南宮舞星的臉也變的慘白無比,我看到那脣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粉紅水潤色澤,無聲的呢喃着什麼。

你難道不懂我的心嗎?

我如果沒有看錯,他說的是這幾個字。

即使我看錯,我的功力也足以讓我將他呢喃着的自語聽個清清楚楚。

“皇上,您不聽聽臣保薦的人是誰嗎?”我看着寶座上失魂落魄的人,慢語出聲。

聽到我的聲音,他的臉上慢慢浮現出笑,苦笑,慢慢的搖頭,搖頭……

“人算不如天算,究竟我是算不過天的。”他似乎沒聽到我的話,又好像是根本不想理我,依舊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裡,低語着,“強求不來,強求不來的……”

他不急,我身邊的三位王爺倒有點急了,南宮舞雲聲音不由大了,“任將軍,不妨說說看是誰。”

“我保薦的人……”聲音一停,忽然的清亮,幾個字在大殿中不斷的迴響,“任霓裳保薦自己!”

“啊……”

坐在寶座上的人,忽然一震,整個人跳了起來,臉上有控制不住的喜色,“你,你剛纔說什麼?”

“啊……”

“啊……”

不斷的驚訝聲起,卻是身後的滿朝文武,還有我身邊臉色也變的超級古怪的幾位王爺。

我看看身邊的三人,聲音鎮定自持,含笑望着南宮舞輝,“不知道任霓裳可算得上文韜武略?”

“算。”她有些結巴,“算得上。”

“那任霓裳可稱得上是地位尊崇,不算辱沒皇家尊貴?”這一次,我是看着南宮舞飛。

她哼出一口氣,“算。”

“不知任霓裳與那皇上執意要娶的民間女子比起來,是否更值得信任?”這一句話,我衝着南宮舞雲說,目光卻是看着所有的人。

與一個完全不知底細的人想必,誰的價值更高,我想她們的小算盤早已經打的噼啪作響了。

“值得。”南宮舞雲一點頭,“若是任將軍,我想滿朝上下無一人反對。”

我微微頷首,衝着那個依然出神的金色人影點頭,“皇上,任霓裳保薦自己,您可願意?”

他的臉色,由剛纔的慘白忽然變的通紅,眼神裡還寫着震驚,傻傻的看着我,我慢慢的走上前,根本無視於什麼朝堂中的規矩和大不敬,停在他面前一步有餘的地方,伸出了手,“皇上,能否考慮下微臣的保薦?”

“我……”他想要退後,我卻一把握上了他的手,驚嚇中他猛的一跳,人是跳開了,那捲黃綾布卻是入了我手。

看也沒看布上的字,而是轉身面對所有的大臣,“看樣子,皇上是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這聖旨都捨棄了。”

雙手一合,一卷布在我的內力之下頓時碎裂成片,隨着我揚起手腕的動作翻飛在大殿中,猶如千百隻蝴蝶。

我站在南宮舞星的對面,聲音低的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你沒有算計錯,只是你忘記了,我從來不願意成爲別人算計的對象,我更喜歡主動權在自己手中,我知道那聖旨上一定是我的名字,對不對?”

他猛然擡頭,眼神中在一次是驚慌之色,忽的掉轉身子,一語不發的往後殿衝去,我微笑着,緊隨其後,在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衆人眼前的時候,我一把扯上他,手中用力,抱了個滿懷。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吃了半個漢堡,感覺有點塞牙,於是乎某狼開始剔牙剔牙剔牙……

然後……

剔下來半顆牙!!!!

救命啊……

橫刀立馬救青衫銀槍光寒三尺黃沙遙歌之恨朝堂受罰火藥半路碰到任綺羅幽颺的請求宿命之路嘆奈何碧桃影裡誓三生二奇怪的'千機堂'烤小鳥是烤誰的鳥兒上下齊手月餅又是月餅我要切了你的鳥階下囚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莫滄溟神族的同生共死早就被人算計了大功告成當年兄弟情義深一稚嫩少年送上門我的被動狀態小樣兒跟老孃對罵沄逸的隱瞞悲慘的迷糊蛋溫柔如水的沄逸星夜啓程他的聲音是懶的當年兄弟情義深二夜的迷魂計神族雙護衛媚門門主幽颺充滿神秘的匣子神族的邀請流波月棲我選誰家有一寶三早就被人算計了還是驚愕大功告成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莫滄溟姨娘任靈羽任霓裳的保薦這一次換我救你爲卿遠走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家有一寶夜的算計誰是兇手四烤小鳥是烤誰的鳥兒神族在望我獨行敏銳完美的蘭陵煜牀榻間的戰爭相看兩相厭二恍如隔世的故事完全沉默的死寂卓羨被人佔了清白微笑淺淡有度驚現爆菊花神秘白衣人錦淵的霸道五惹禍上身求娶子衿吧啦吧啦吧啦吧啦沄逸的喜訊神族在望我獨行誰來挑戰遙歌寒夜私語是卓白衣的人錦淵的霸道一銀槍光寒三尺黃沙探望柳呆子療傷之後有鏡池神族的挑選三神血柳夢楓的誘惑討飯銀槍光寒三尺黃沙莫滄溟當殿再求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她對夜的佔有慾一劍再來裝好人我說過會保護你們轉身背影終成別一個酷寒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莫滄溟的算計神族的同生共死玉池水皺故人戰場兵刃見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悲慘的迷糊蛋微笑淺淡有度風雲迭起的晚宴二年三十的暗戰沄逸遺信月餅又是月餅可悲的人複雜的情誰來挑戰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