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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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閒閒的走到卓羨身邊,他披頭散髮,衣衫凌亂,從頸項到肩頭的縫隙間隱約能到斑駁的紅紫色痕跡。

我嘴角一拉,面沉如水。

沒錯,非常曖昧的痕跡,絕對不是自己掐擰□出來的作假樣子,是真真實實的痕跡,至少以我的經驗看是這樣的。

雖然我很不喜歡卓羨的驕縱,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弄清真相纔是當務之急,“卓少爺,你能把事情經過說一說嗎?”

他吸吸鼻子,聲音中有抑制不住的悲傷,“昨夜,昨夜我正在房中,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就,就提不起功力,渾身軟綿綿的,卻又忍不住的渾身燥熱,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進來一個人,把,把我……”一聲哭腔,身後的人滿面憤慨,卓白衣一聲長嘆,唯獨只有我,差點咧開嘴笑出聲。

“卓少爺,那你看到臉了嗎?”我上下打量着他,忽然發現,那淚珠撲簌簌滾落的眼眶深處,一蓬火焰簇簇的閃過,極快的就被他掩蓋了。

哼,我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鬼,沒想到這傢伙爲了得到夜,居然玩的這麼大。

“我……”他張張嘴,眼光溜向夜的方向,夜正翹着腳端着手中的杯子,青花白瓷手指通透,相得益彰的隨意輕狂,無視於各種投射在他身上殺人般的目光。

“我看不清,房間裡很黑。”他在我逼人的目光中,躲閃着眼神。

我似笑非笑,“少主,你一個人在房裡爲什麼不點燈?莫非你知道半夜有人來採花?”

“我,我已經睡下了啊。”他臉色忽的雪白,強詞出聲,在我的笑容中忽然軟軟的倒在地上,淚水不住的滑落,“莫非日俠懷疑是我勾引那賊人?我,我記得那人身上的味道,我,我在身邊揀到這個帕子,難道,難道也是我故意栽贓夜俠嗎?”

果然,這一下,就有人開始叫嚷着,“日俠莫要刻意偏袒夜俠,卓少主清白之身遭辱定然是要一個交代的。”

“卓少爺,賊人何時離去的?”我的目光不斷的掃過他的臉,雖然掛滿了淚水,卻能看出臉色紅潤,沒有青黑的眼圈,他昨夜睡的不錯麼。

“大概三更吧。”他的聲音有些輕,眼神飄忽,我圍着他轉,他的目光繞着我轉,不知道我在看什麼,不由自主的飄忽。

我望着他笑,古怪而含有深意的笑,笑的他縮了縮脖子,我湊上臉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了聲,“卓少爺,你真的什麼也沒看到?還是你其實看到了不是夜?”我又是一陣陰森森的笑,笑的他抱着雙肩不斷的抖動,更加的惹人憐惜。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他猛的一推我,大聲的叫着,“日俠,你爲什麼要偏袒她?如今人證物證都在,您爲什麼還要替她狡辯?”

小子給我玩心眼?

他當真以爲我沒辦法嗎?

果然,他一聲之後,卓白衣一聲輕咳,“日俠,卓某希望夜俠能給在下母子一個交代。”

身爲母親,還是希望能和平解決這場事的吧,只是她不會知道,自己居然被兒子利用了那份關愛之心。

我無奈的神色低聲一嘆,“我的意思就是夜的意思,既然夜做出如此苟且之事,那我不如直接殺了他,替卓公子討一個公道。”

“噗……”這一次噴出茶的,是夜,面紗下半截被水染溼,薄薄的貼在下巴處,完美的臉頰弧度和肌膚若隱若現,似雨後天邊山後的一抹虹,我呼吸不能。

“日,你玩我!”耳邊他的傳音輕輕的傳來。

“那你要我怎麼樣,你不讓我揭穿你的身份。”我壞笑的回擊他,“那就娶人家少爺好了。”

兩人的傳音間,我已經飛身撲上,一指點出,夜翩然後退,我的指勁彈在他剛剛坐過的地方,木椅片片粉碎。

一縷鮮紅的衣角飄落,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沒人相信,我說打就打,而且下手沒有半分遲疑,若不是夜閃的快或者換一個人,只怕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我與夜之間的打鬥,幾乎每天都在這樣度過,彼此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說打的艱險,不如說是我們之間配合的完美。

我扯下了他兩片衣角,他揪下我一縷袖子,房間裡的人抱頭鼠竄縱出門外,房間裡稀里嘩啦所有東西碎裂滿地。

兩個人的掌聲不斷的空中交錯着,噼啪聲中我們同時飄飛,各自佔據着一個角落。

我落在卓羨的身邊,“卓少爺,您出去,上官楚燁一定把他的人頭交給你,雪你之恨。”

掌心一翻,通紅如血。

外面伸頭伸腦的人又是同聲的一抽氣,沒想到我居然連傳說中的絕招都用上了。

我一字一句的從牙縫中擠着字,“今日,不死不休,有你沒我!”

“不要!”卓羨一個身子當在夜的面前,“我,我,我不想讓他死,他若死了,誰來爲我的清白負責?”

“用他的血爲你的清白負責。”我冷笑着,“如果我殺不了他,還有卓盟主,還有這麼多的武林同道,大家一起上,總能殺了他的。”

“不,不,不。”他的臉突然變的蒼白,“可,可以讓他娶我,只要成親,就,就行了。”

“少爺喜歡夜?”我掌心一收,“寧願嫁他?”

“嫁,我嫁。”他有些急切。

我微微的搖頭,“不,卓少爺,我絕不能讓你承受這樣的委屈,若是少爺擔心失貞,上官楚燁願意向盟主求親。”

“我不要!”他一聲叫,雙手忽然抱住夜,“我,我要嫁她。”

我輕聲一笑,看看卓白衣又看看卓羨,“看來卓少爺是喜歡夜的咯?”

卓羨臉色一紅,“是,我是喜歡他。”

卓白衣長吐了一口氣,“日俠,既然如此,我想昨夜也許夜俠只是情不自禁,不如就……”

我笑顏如花,慢慢的,點頭,再點頭,一直點頭……

“那選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卓白衣剛剛開口,她的話就被我一聲冷笑打斷。

我慢慢的走到卓羨面前,“少爺,既然你這麼喜歡夜,那麼只要夜兩句甜言蜜語你就自動滾上他的牀了,何必對你下藥這麼麻煩?更何況……”

我猛的一抓他的手,重重的貼上夜的胸口,“夜不會娶你,更不可能會姦污你,理由麼,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卓少爺你還要玩嗎?”

他的面上喜悅纔剛剛浮現,突然就僵硬了,然後慢慢的褪去。

他腳步不穩,慢慢的,一步一步後退,身形一晃摔倒在地,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我不信,我不信,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沒有人知道爲什麼卓羨的臉色會變的這麼難看,卓白衣心疼的扶上卓羨的手臂,“羨兒,到底怎麼了。”

“不可能!”卓羨猛的掙開卓白衣的手,朝着夜撲了過去,“我不相信,不相信!”

我手一伸,扣上他的手腕,暗中用勁,卓羨瘋狂的身子慢慢的委頓,我看着他,心頭說不出是同情還是可憐,“卓少主,楚燁從來就不是斷袖或者分桃之癖的人,擂臺上我向夜求親,說過娶他過門,是你一直不願意相信夜是男兒身,我阻攔過你多次你依舊執迷不悟,居然還玩出夜佔你清白之身的計謀想逼夜娶你爲夫,少爺,你的聰明用錯了地方。”

譁……

衆人驚愕,卓白衣也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看看我又看看夜,終於一聲嘆息。

夜慵懶的靠着門柱,半仰着頭,慵懶的伸手打了個呵欠,清朗的男子之聲出口,“日,我餓了,陪我喝粥去。”

卓羨徹底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無神。

“卓少主,承認了吧,和盟主道個歉,一切就此了結。”我嘆了口氣,搖搖頭。

“不是我,我沒有故意玩把戲,就是有人強污了我的身子……”卓羨瘋狂的叫着,狠狠的打開我的手。

我有些不明白,少年一片癡心爲何會用這麼蠢笨的方法?

失身於他人,再硬栽給夜,這太瘋狂了。

誰知道所愛非人,對方竟是男兒身。

說來說去,夜也是有責任的。

被他推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默默的轉身。

卓家的家事,不該我這外人多言。

鬧劇收場,我也該幹嘛幹嘛去。

“等等!”卓白衣忽然身體一動,攔在我的面前,目光直直的盯着我被卓羨推開時揚起的衣袖,“此事不是夜俠,卻不代表不是其他人,卓某能不能問一聲,昨夜日俠在誰房中?”

順着她的目光,我看到,自己手臂上也有着或青或紫曖昧痕跡,顏色新鮮,一看就是昨天剛弄的。

卓白衣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殺機。

我無所謂的抖抖袖子,“怎麼,卓盟主懷疑我?”

“不敢,卓某隻是想問問,爲了清白我想日俠一定不介意說說吧。”話語客氣,聲音威嚴,擺明是在逼問我的去處。

說我和幽颺在一起又如何?

她只要說都是我的人自然向着我,我說了也白說。

心頭一動,我恍然大悟。

她不是不知道卓羨撒謊,而是她丟不起這個人,她必須圓下這個謊,她要我娶卓羨!

“昨夜,日俠在我房中。”

冰泉幽咽,霜冷月華,雪山迸出龜裂的縫隙,緩緩流淌千年的清涼。

在那酷寒中,有一絲溫柔,猶如冬日的太陽,暖上心頭。

這聲音……

我赫然回首,呆立!

日夜一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月下泛舟勤奮好學二人組日夜間的曖昧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約定幽颺莫滄溟與流波流波的壞心眼還是談不攏'御風'血印符神族麒麟護衛流波小子跟老孃回家酒醉夜歸我也不想說你是我男人誰來挑戰遙歌風雲迭起的晚宴三昔日少年今日帝神出鬼沒的錦淵危險極度的危險任霓裳的保薦夜和遙歌的鬥美之戰讓我再看他一眼夜不是氣糊塗了吧'雲夢'殘局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橫刀立馬救青衫神族的挑選四算計大被同眠沄逸與鏡池生命的終章瘋狂的上官楚璇破陣擒敵雪前恨還一掉掉了兩個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臨月棲的報復媚門門主幽颺久旱逢甘露錦淵的霸道四子衿的邀請探病日夜一遙歌之恨充滿神秘的匣子風雲迭起的晚宴二月棲暗中的爭奪偷人滄水'血珠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一扇窗湖中遇襲偶爾睜開眼我看到各懷心思一直被點着月棲有難我的被動狀態滄水'血珠日夜二半路碰到任綺羅迷糊蛋逢鉅變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柳夢楓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橫刀立馬救青衫他想家了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家有一寶三幽颺的'天魔舞'給我爬過來英勇捐軀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神族的挑選一霓裳綺羅上下齊手莫滄溟的算計大魚兒小魚兒肩頭重任一身抗死而無憾虐小迷糊受罰猶記當時年紀小一落下幕後黑手現身他想家了夜之真容對峙勤奮好學二人組神族在望我獨行是卓白衣的人小子跟老孃回家軍營之外呆子忽現夜不是氣糊塗了吧神族的挑選四算計生命的終章十五月圓夜的流星她對夜的佔有慾軍營之外呆子忽現無法改變的命運報恩補一月份番外可悲的人複雜的情他的聲音是懶的流波月棲我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