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

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

纔出房門,就被牆根下兩個悉悉索索的聲音吸引住了。.

“小竹,你記得師傅和以前不一樣了麼?”大竹鬼鬼祟祟的湊上小竹的耳朵,壓低的聲音被我清晰的收入耳內。

“你說頭髮的顏色啊,說不定以前是染的嘛。”小竹捶着自己的腰,“哎喲,真疼,夜師傅太狠了,居然讓我山上山下的跑了十個來回。”

“我也對着樹劈了一天啊,要是再這麼下去,整個後山都被我砍光了。”大竹伸出手,大手上全是道道黑紫色的血痕,“可是師傅的眼睛顏色也變了,你沒發覺嗎?”

“是嗎?”小竹撓撓頭,“那可能是師傅愁白了頭吧,這麼多師夫,我都不知道該叫夜師傅叫啥了,聽說還有一位呢,每天你看師傅這個院子跑,那個院子跑,還經常被追着打,真可憐,齊人之福果然不是普通人能享的。”

“我以爲師傅是腎虧了才白頭的呢,這麼多師夫,要不是二師夫醫術好,師傅會不會……”大竹擠擠眼,兩個人同時一聲嘆息,嘖嘖搖頭。

我鬼魅般的身影飄飄的停留在她們面前,陰森森的話語冷冷的飄在空氣中,“我會怎麼樣?”

“啊!”兩人同時一聲驚叫,飛快的站起身,訥訥的低頭,“師,師傅。”

我揚着和藹可親的笑臉,指着小竹,“你腿累是嗎?”再指指大竹,“你手疼是嗎?”

兩個人看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對看了無數眼以後,還是保持沉默。

我走到大樹邊,擡頭看看,順手摺下一枝樹幹,對着她們一笑,“看好了。”

身體飄起,帶動衣袂臨風,手中樹枝飛快的掠過身前,綠影片片,風聲厲嘯奪人魂魄,我的空中旋轉着,樹葉被我劍氣帶動,紛紛的從枝頭落下卻落不了地,圍繞在我的身邊,竟然讓無形的護身真氣有了實質的形狀。

“啪!”手中樹枝脫手飛出,狠狠的扎進牆面中,竟然全部沒入,與牆面平齊。

我落到她們兩人身前,“想學嗎?”

兩個人讚歎的看着牆面,眼珠子一眨不眨,目光中全是震撼,半晌兩個人才找回自己脫臼的下巴,崇拜的望着我,用力的點點頭。

我雙手抱肩,看着她們兩個就快流出口水的表情,鬼魅一笑,“小竹,你去劈樹,休息腿鍛鍊手,大竹,你去山上山下跑十個來回,休息手鍛鍊腿。”

兩個人痛苦的一身呻吟,無力癱軟。

“如果你們在吃晚飯前完成任務,我就傳授前兩招給你們。”話音剛落,眼前已經不見了人影,兩個人大呼小叫着,一個朝山下奔去,一個朝後山飛跑,眨眼間消失不見。

敢背後議論師傅,這兩個傢伙不想活了,今天保證讓你們腰痠腿疼睡不着覺。

心頭一動,感應到一種被人窺探的視線,眼角瞥過,看到遠處樹下一個纖細的人影,腦袋正盯着我的方向。

是他?

我張開笑臉,衝他招招手,“流星,過來啊,躲那幹什麼。”

他從樹後慢慢的探出身子,露出一抹櫻花般的柔嫩笑容,“漂亮姐姐。”

聲音不再如當年那般稚嫩,這麼長時間沒見,他的變化很大,唯一不變的是那純淨如水晶般的笑臉,只要看到這樣的笑容,心頭所有的憂愁煩悶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幾天怎麼沒看到你的人?”

一年多不見,他似乎沒有了當初那種任意放開手腳親近我的無邪,反而有些躲躲閃閃。

“姐姐要給師傅療傷,流星不想打擾你休息。”清亮的大眼中閃出一絲渴望,兩隻手攪着衣服的下襬,似乎不知道該放哪。

“沒關係的,你想找我可以隨時來,陪我一起吃午飯怎麼樣?”我牽起他的手,感覺到他先是握緊旋即想鬆開,最後還是牢牢的牽住我的手。

他的眼睛一亮,又慢慢的搖搖頭,“我還是不想打擾您休息,我去照顧師傅。”

剛剛邁起腳步,我用力一拖拽回他的身體,“你師傅好得很,照顧人也要自己吃飽不是麼?”

纖細的少年腳下不穩,踉蹌着仰倒,我眼明手快的一扶,纔沒讓他摔倒。

他靠着我的肩頭,一言不發。

“怎麼了?摔哪了?”我上下打量着,不知道哪出了問題。

他低着頭,悶悶的搖了搖。

“那是怎麼了?”我想要擡起他的臉,他卻固執的低垂着,靠在我的肩頭,忽然猛的一撲,緊緊的抱着我,肩頭不停的聳動。

衣服瞬間有些暖暖的溼意,我內心一嘆,伸手輕拍着他的背。

慢慢的,無聲的哭泣變成了抽噎,他的肩頭聳動着,雙手緊緊的抱着我的腰,我只覺得一陣陣少年的甜香隨着他的抽泣打在我的頸項,撲入我的鼻端。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任他抱着,他這小小的抽泣比大聲的嚎啕更讓人揪心,記憶中,這是第三次了吧,他抱着我,把我當唯一的依靠,哭泣着。

“漂亮姐姐,你教我武功好不好?”他從我懷裡擡起頭,說話中帶着抽氣的聲音,重重的打了個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扳起他的臉,仔細的擦去他臉上的淚水,尖尖的下巴被我捧在手心中,彷彿精緻的琉璃,透明細潤,在我絲帕拂過時,微微的紅了。

“爲什麼?”剛纔那一扯,我已經很清楚,他沒有半分的武功底子,這樣纖細的人,是應該捧在手中細細呵護的,誰捨得讓他去吃練武的苦。

看那手掌細細的骨肉均勻,沒有一點疤痕,甚至連半點勞作過的痕跡都沒有,可見幽颺對他保護的有多好,跟隨在幽颺身邊卻沒有半分武功,只怕也是幽颺故意不教給他的吧。

他定定的望着我,眼圈一紅,慢慢的染上水霧,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姐姐,教我武功吧,我能吃苦的。”

“不許跪。”我臉一拉,氣勢勃然而發,他嚇的一縮,乖乖的站了起來。

猶記得當年,他也是這樣哭嗒嗒的求我買他,那時候的他還沾染着稚氣,現在的臉上已然多了幾分堅決,幾分隱忍。

“你師傅不教你武功,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你叫了他一聲師傅,我不能越俎代庖,這是對他的不尊重。”我嘆氣。

“不是的。”他急急的辯解,“師傅說他的武功不適合我,又不放心把我交給別人,可是我害怕,師傅爲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受傷,我,我不想成爲他的負擔。”

一次又一次?光我看見的就有兩次,那沒看見的呢?

“爲什麼會被人追殺?”從幽颺第一次的傷算來,前後也快兩年了,是什麼人不惜耗費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去追殺兩個這樣的人?

幽颺不敢回媚門,甚至不敢聯繫,一定也和這場事件有關,既然對象不是幽颺,那麼……

我眼神一窒,看着流星。

會是他?這個如櫻花般脆弱的稚嫩少年?

他吸吸鼻子,“我從小在一個很多很多兄弟姐妹的家裡長大,因爲我是最小的,所以也倍受母親的疼愛,隨着兄弟姐妹一個個的成年搬出門,母親身邊只剩下我一個,她總說,將來的,呃,家主之位一定是我的,因爲我的兄弟姐妹沒有一個得到了,允許。”他邊想邊說,總似乎有些什麼隱藏,而我並沒有戳穿的打算。

“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很多兄弟姐妹莫名奇妙的就死了,母親總說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背後害他們,但是她不能反抗,我一直不明白,直到母親病逝,師傅帶我出來,我們一直流浪,在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敢呆超過一個月,有時候是山裡,有時候是城鎮,走走停停,可是追殺我們的人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能找到我們的下落,上一次師傅帶着我躲到了這個鎮上,卻在前兩天被師傅看到了他師門的印記,他不得不出現,後來,我們就又被人找到了。”他一抓我的胳膊,急切中的力量竟然掐的我的胳膊有些疼,“姐姐,你教我武功吧,求你了。”

走到哪都被追殺?如此龐大的消息網,莫非是——‘千機堂’?

可是,到底是什麼組織,能擁有這麼多的人,常年不懈的追殺?這絕非普通的江湖幫派能做到的,流星,這個純真的少年,又爲什麼會引來這樣的殺身之禍?

那雙眼水晶般剔透無暇,我有些不忍拒絕。

同樣的,我的腦海中閃過一雙沒有情感的淡漠雙瞳,唯有在看到流星時,纔會流露出那獨有的溫柔。

狠狠心,我扶正他的身體,“流星,我必須尊重你的師傅,這個事讓我和你師傅商量下再決定好嗎?這纔是對你師傅的負責,對嗎?”

“既然姐姐這麼尊重我的師傅,那麼想對我師傅負責,那爲什麼……”他咬咬牙,滿臉通紅,鼓起勇氣憋出一句,“爲什麼您佔了師傅的處子之身卻不娶他?”

我愕然,瞠目結舌的看着他,半晌言語不能,卻忽然瞥見,花園的拱門邊,一抹淡青煙雨,停駐。

柳夢楓的誘惑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錦淵的霸道二偷流星的人是他碧桃影裡誓三生二扶持同行太女之位我要不起夜的傷勢流波暗纏綿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穆沄逸半路殺出魅惑夜他沉吟了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稚嫩少年送上門爲君再吹南風曲'雲夢'故人洞房花燭'雲夢'故人連搶帶偷的出山夜鎖楚燁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日夜雙俠的徒弟流波意圖獻身月餅又是月餅千機堂'主到底是誰瘋狂的上官楚璇猶記當時年紀小一上官楚璇的心遙歌行蹤現探病莫滄溟與流波等待五年的纏綿夜的傷勢帝王之情家有一寶三誰是兇手四到底誰在說謊'吃醋'的流波善後還是驚愕我哪還敢看找神醫追鏡池我無言夜的算計遙歌之恨黑衣人再度現身身體力行青青子衿錦淵和神秘的女人階下囚死而無憾虐禍害遺千年沄逸的喜訊月棲閉嘴小呆子紅毛與小紅毛臨月棲的報復月棲認母夜的迷魂計家有一寶二留下吧錦淵紅毛與小紅毛二葉若宸vs任幻羽好犀利的感知能力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奇怪的'千機堂'請君入甕進我門就別想走神族的挑選三神血我被強買強賣了月棲蝕骨玫瑰香二錦淵流波滄溟糾結與始作俑者破陣擒敵雪前恨決定命運的比試無法改變的命運和莫滄溟共渡一夜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出版通知銀槍光寒三尺黃沙朝堂受罰轉身背影終成別我被強買強賣了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幽颺發兵'雲夢'賽馬花環情人討飯楚燁顯真身美男花中眠最後一搏還是談不攏穆沄逸的手段任霓裳的保薦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偷窺夜沐浴日夜重逢風雲迭起的晚宴三美男子衿養成記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