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

翻白眼

錦淵與我的歡愉,本來就是最銷魂最極致配合度最高的,因爲他的直來直往,因爲他的勇往直前,因爲與他在一起能夠肆意的放任自己。

現在我才知道,現在的身體與他纏綿,纔是巔峰!

想摟着他,想叫喊,想緊緊的抱着他。

正因爲我什麼都不能,我所有的感官纔會完全的集中在那,感覺到最巔峰餘韻。

身體深處的那團火焰突然逆行而上,軟嫩柔韌的東西從我喉間擠出,在他大力的吮吻中回到他的口中,性感的喉結上下一滑,他的脣離開了我。

他的臉上還殘留着幸福的紅暈,衝着我微笑,他摟着我,手指梳理着我的發,一下下的吻着我的臉。

我眨眨眼,睫毛刷過他的臉頰,癡癡的看着他的眼睛。

熱情如火,溫柔綿火,烈焰狂火

都是他,這個神秘的金瞳男子。

“初夜……”他的喉嚨間,擠出沙啞低沉的嗓音,性感而迷人,微腫的脣艱難的拼出幾個字音,“醒了。”

字少,足以讓我感動到無以復加,我拼命的眨動着眼,

告訴他我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丹田裡的氣流已經能自己慢慢的流淌,緩慢的觸碰我的筋脈。

看來要不了很長時間,我就真的能全部恢復了。

再次親親我的臉,他轉身走向湖水,一個縱身躍入水中,在水波中載浮載沉,快樂的遊動。

我瞄着那個金色的身影,看着他金色的大尾巴在水中拍打,心中發出無奈的呼喚。

喂,回來啊,好歹帶我去洗洗啊……

錦淵,我也要沐浴啊……

你不能只顧自己開心啊,帶我下去啊……

半癱瘓的幸福生活

問,什麼是愜意而幸福的生活?

答,白天曬太陽,晚上數星星,不愁吃穿。

那麼我現在算不算是愜意而幸福的生活?

白天曬太陽——某人,不,某人魚直接把我丟在大石頭上,狠狠的曬着鹹魚,不澆水不刷油,幹烤。

晚上數星星——夜晚的涼風伴着蚊子,嗡……嗡……啪的落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吸着,挺着肚皮翻着身飽飽的拍拍屁股走了,我含淚目送他們遠走。

不愁吃——他壓根就不給我吃,吐個東西到我嘴巴里,到頭來還要吸回去。

不愁穿——有誰見過穿衣服的魚乾麼?答案沒有,所以我除了一身皮毛,沒有任何遮擋物。

可憐我的細皮嫩肉啊,可憐我的貌美如花啊,可憐我的……

算了,沒啥可憐的,我早就瞄到了,我的皮膚不但比以前更加的細膩,還隱約透着潤澤的光芒細細的流轉,象極了最上等的籽料玉。

至於我的臉蛋是什麼樣子,現在的我是照不了鏡子,那隻能通過別的方式想象了。

此刻的錦淵,正抱着他的畫紙,撲在我身邊不遠的地方仔細的畫着,畫兩筆看我一眼,畫兩筆看我一眼,可見人家描繪的對象正是我。

天曉得,他衣服都不知道弄兩套,從哪變出來的筆墨?

修長的手臂撐着他的下巴,耀眼的金髮披散臉側,純真中帶着點嬌憨的味道,癡癡的望着我,不時落筆勾勾畫畫,弄的自己一臉墨汁。

微擡的下巴揚着,寬厚的雙肩,優雅漂亮的蝴蝶形鎖骨,一縷胸線蜿蜒而下,兩顆小紅豆在風中挺立着。

有力的小腿隨意的交疊勾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着,緊窄的臀高高的翹着,在小腿的踢動中,無意識的帶動着肌肉收縮,細細的臀縫下……

啊,眼睛好累,撇的眼珠子快要挪不回來了,看美男的代價,哎!

瞪了幾天的風景,我已經很清楚自己應該是在人間,果然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樣都沒死成。

已經是夏天了,居然就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睡了半年,而這個身體的恢復,也不知道要到哪天。

不知道我的愛人們怎麼樣了,孤傲的月棲,當他如約而來卻等不到我匯合的時候會不會暗中罵我?會不會傷心?

還有倔強的鏡池,我沒有去接他,他會不會以爲我又拋棄他了?這一次不知道要用什麼法子才能哄得他回心轉意。

瀟灑的夜,我應該是賭贏了那場賭局,可是他還不知道吧,會不會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災星?

快意江湖載酒行,現在的他沒有了我的相伴,還能如從前一般麼?

月月沒有父母,背叛‘千機堂’的一切只爲了我。

鏡池沒有家,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依託,只是我。

夜,江湖飄搖,似乎什麼都有,又似乎什麼都沒有,他的眷戀只有我這麼個搭檔。

上官楚燁啊,你個混蛋,衝動是魔鬼,你就這麼被魔鬼纏身了。

不對,我不是‘雲夢’國君的孩子,就連上官楚燁這個名字,都不應該屬於我,那我該叫什麼?

依稀夢中,那個女孩叫——霓裳。

名字夠美,但是,很不習慣啊。

兩隻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捏捏我的臉蛋,在我呆呆的表情中送上一個口水親親,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晃晃手中的紙,滿臉期待的望着我。

畫完了?給我看看。

我眨眨眼,他極有領悟精神的展開手中的紙,大咧咧的伸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那個一坨大大的圓圈腦袋,碩大的黑窟窿眼,四字形的嘴巴,耳邊迴盪起不記得什麼時候在街邊聽到的兒歌,“隔壁丁老頭,借我兩顆蛋,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

再看看彎彎曲曲蚯蚓般一筆勾下的身體,四筆勾出的四肢,我的記憶開始翻飛。

新街雨巷,老屋門邊,青石板的路彎彎曲曲,白髮老媼手拿繡花鞋,一下下的拍打着手中的紙,“我打你個小人頭,讓你有氣沒出透,我打你個小人臉,讓你一世都犯賤,打你個小人頸,花柳兼淋病,打你個小人手,有錢不會收,打你個小人腳,日日敷中藥……”

這張我的畫像,活脫脫就是那年畫上的小鬼,老太婆鞋底下的被打的紙片人,我要長成這樣,保管是江湖第一殺手,殺人不見血,伸個臉就夠了。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淚沒有飈射而出,痛苦而掙扎的彎出欣慰而讚許的眼神,他金色眼瞳裡寫滿快樂,重重的撲在我的身上,吻上我的脣。

下面的不用想了,再次重複這麼多天的一貫行爲,享受着我死魚一般的身體,好吧,我承認,我更享受。

尤其這幾天,我的筋脈在以極快的速度修復着,一條通了,連接着的數條也開始恢復,我已經能感覺到手指能微微彎曲,快樂到極致時,腳趾頭舒服的蜷着。

我知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錦淵這奇異的療傷方法。

不經意的想起,當初莫滄溟說的話,錦淵和他們同族不同宗,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錦淵與我的契合能如此的酣暢淋漓,爲什麼能經受起我的需索。

可笑啊,錦淵不過第一次見我,就能感應到我身上的神族的氣息,義無反顧的委身於我,而流波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卻因爲我一句弒君就將劍刺入我的胸口。

僅僅爲了所謂的神族護衛任務。

他看不清我是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

算了,重生了,上官楚燁還是上官楚燁,霓裳也是霓裳,我已不想再去追問前塵往事,我不想當什麼神族少主,也不是什麼逍遙王爺,我只想與他們隱居‘寒雪峰’,手癢時和夜做做買賣,做我的日俠。

錦淵重重的一次深入,烈焰一路燃燒而上。

“啊……”粗啞難聽的聲音從喉間迸出,旋即化爲低低的呻吟,“嗯……”

不用懷疑,這是我的聲音,我懷念了這麼久,總算能用聲音而不是眼睛來表達我的思想和意願了。

下一刻,他的脣,噙着一顆金光閃耀的珠子離開我的脣,嘴脣一撅,喉結滑動,珠子落了腹。

這幾天的猜測終於得到證實,他一直是用內丹和真氣在助我恢復。

不過,我沒時間對他說什麼謝謝,我只是一聲劃破雲天的大吼,“你他媽的死魚,再不給我洗洗刷刷,我就揪光你的鳥毛,拎着你的魚尾巴倒吊起來曬成幹。”

驚喜的表情凝結在臉上,他咬着脣,慘兮兮的望着我,恍然大悟般的把我抱了起來,一步步的趟入水裡,當那清涼的水逐漸淹沒我的身體時,載浮載沉的感覺潤入肌膚中,我嘆息着,掛在他的身上直眯眼睛。

他貼着我,我感覺下身下一個軟中帶着柔韌的物體捧着我的腿,輕易的架着我,手指掬起清泉,淋在我在髮梢,替我梳洗着。

在透亮的水波中,我看到一片金光在水中淋漓,彷彿深藏在水中的寶藏,散發着無邊的吸引力。

到底誰在說謊傳說中的鬼眼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叩叩叩我說過會保護你們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葉若宸初識蘭陵煜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自己去想象威震三軍風雲迭起的晚宴一燃燒的火焰宿命之路嘆奈何窮鬼'投胎春夢一場後遺症與君斷情爲你捱打也值得紅毛與小紅毛還一掉掉了兩個孃親的妥協神族的挑選三神血黑衣人再度現身傳說中的鬼眼正月十五夜月餅又是月餅亮相之前的準備工作錦淵的霸道一尋愛之路偶救君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日夜間的曖昧迎風搖擺的鳥兒金牌傳召夢不寧'雲夢'殘局只是爲了解毒一暗中的爭奪日夜雙俠之同生共死醜醜男信任莫滄溟的算計葉若宸vs任幻羽二我娶你過門一宿命之路嘆奈何王爺審賊我娶你過門二勇敢的心臨月棲讓我再看他一眼只是爲了解毒二他是流波不是沄逸宿命之路嘆奈何勇敢的心臨月棲惹禍上身療傷之夜拜訪山賊沄逸的喜訊偶爾睜開眼我看到神族的挑選三神血爲君再吹南風曲空氣很冷這個女人是誰誰是兇手四好囉嗦的柳夢楓南宮明凰隱藏的秘密他是流波不是沄逸樑上'君子'銀槍光寒三尺黃沙'吃醋'的流波一年賭約錦淵的霸道三生命的終章大軍帳前流波意太女之位我要不起搗蛋鬼葉若宸只是爲了解毒一找神醫追鏡池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葉若宸決定命運的比試黑衣人再度現身獨自去找冰澗火蓮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故人戰場兵刃見我要切了你的鳥蘭陵煜的身份不知道搗蛋鬼葉若宸秋鞦韆熟悉的花魁充滿神秘的匣子錦淵失蹤寶寶我也不想說你是我男人奇怪的路遇'吃醋'的流波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收拾殘局信任寒雪峰頂此始此終莫滄溟錦淵失蹤風雲迭起的晚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