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生活簡直時時刻刻充滿ji情!
我吩咐紅鳶綠萼燒桶熱水來,自己蹬着桌子腿兒,費力地從桌子上把劍拔出。請使用藍若溪被我氣跑的時候,連劍都忘了拿。
想起藍若溪蒼白消瘦的臉,又叫綠萼煮了碗紅糖薑湯,話說這個紅糖薑湯是偶每次生理期必喝滴好東東啊!補血補氣!最重要的是,還便宜!
對我來說,神馬都是浮雲,只有省錢纔是王道!
於是,片刻之後,我就揹着把寒光凜凜的長劍,端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一步一顛的往藍若溪房裡走。
可能有的朋友就會問了,號稱一毛不拔鐵石心腸的你,爲什麼會突然對藍若溪這麼好呢?聰明!當然是有求於他嘍!
哈哈,放心,愛我的朋友們,人家保證不會隨便浪費任何一小滴愛心的!
咚!咚!咚!
我煞有介事的敲門,小嘴賊甜:“若溪哥哥,是我呀,扶蘇來看你啦!”
裡面好像有那麼點聲音,我耐心的等了半天,卻沒人給我開門。
敢無視我?!這叫什麼?這叫蹬鼻子上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敲門完全是給你面子,根本不符合我的作風!哼!既然如此,我小腿一伸。
“咣噹!”破門被我踢開,吱呀吱呀打了好幾個擺。。
我揹着把拖地長劍,威風凜凜的站在門口,形象比較高大。
藍若溪整個人都籠罩在我的陰影裡了,果然他躺在炕上,小樣兒,還背對着我,鬧情緒唄!
“若溪哥哥,扶蘇給你送劍來了。”我走進屋子,甜甜的喚了一聲。
媽的躺的跟個屍體似的。
行!你就挺屍,你就拿喬!小子別載我手裡,不然有你受的!
“若溪哥哥,扶蘇知道你受了涼,特地親自給你煮了紅糖薑湯。”我好乖巧啊,自己都喜歡自己。
話說,是誰把藍若溪折騰成這樣的?
扶蘇:呃,過去的事,咱可不可以不提?人嘛,要向前看。緬懷過去,是消極的象徵。
屍體的屁屁動了動,好像在糾結。
我趕緊抓緊機會,裝腔作勢唄,誰不會?
“既然若溪哥哥不喜歡扶蘇,扶蘇這就走,這就走了。”我搓了搓肉臉,抹了點口水沾在上面,咬着脣,緩緩緩緩地轉身,注意哦,是慢鏡頭纔有悲情效果。
“扶蘇……”藍若溪那具屍體終於活過來,從塌上坐起,叫住我。
哇哈哈!小樣兒,我都不是說你,你丫真是太嫩太嫩了!
我立在屋子當中,依然保持泫然欲泣的姿態,你不求我,我還真就不聽你的:“扶蘇,扶蘇惹若溪哥哥不高興了,扶蘇這就走。”
“別走,我……沒有不高興。”藍若溪受不了了,忙不迭地扶着牆壁站起來,靴子都沒穿,貌似挺激動地走到我面前。
想抱我,我趕緊把紅糖薑湯抱在胸前,小樣兒,我可以隨隨便便佔你便宜,但你絕對不可以動我一根汗毛。
藍若溪晃了晃肩膀,估計無從下手,便摸了摸我的小腦袋:“我怎麼會生扶蘇的氣?”
我幽怨地低頭,看着碗,偷偷吐了點口水進去,話說,電視劇中那些有性格的男女豬腳都最討厭別人摸他們的頭了,我那麼主要,當然也不例外!哼!
好想把這個涼涼的爪子擄下來狠狠掰斷!再搖動俺滴食指,大拇指擦鼻子:“我,最討厭別人動我的頭!啊噠~~~~”
再擡頭,又是一派的楚楚可憐:“真的?若溪哥哥真的不怪扶蘇?”
完了,我完全沉迷於演戲不能自拔,已經到了戲我不分的程度,原來我就是戲癡啊!不瘋魔不成活的那個就是我啊!
“真的不怪。”藍若溪含情默默的看着我,小臉蛋紅撲撲的。
我望着他,放電,他看着我,被電。
“那個,若溪哥哥,快趁熱把這碗薑湯喝了。”還有偶的口水也得趁熱喝。
“嗯。”他幸福地點頭,坐到旁邊的木凳上,一雙波光瀲灩的眼睛就那麼美滋滋的看着我,看着我。
我趕緊把薑湯捧到他嘴邊,連喂帶灌讓他喝了下去。
期間他幾次差點噴了,都被我捏着鼻子憋了回去。
“咳咳咳,嘔——咳咳……”一喝完,他就迫不及待地便躬下身子,一手抓着桌沿一手撫胸口,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翹着腿,抱着膀:“若溪哥哥怎麼啦?扶蘇沒有伺候過人,是不是做的不好?”
“咳咳咳,不,不……是,很……咳咳,很好。”他晃着頭,長長的頭髮便從背部滑到胸前,絲柔順滑黑黑亮亮的,突然很想問他用什麼洗髮水。
我頗有點嫉妒地扯着他的頭髮,一把拉過來:“扶蘇是不是好笨?什麼都做不好?一點都不招人喜歡?”
他被我扯得頭一偏,胳膊支在桌子上:“……扶蘇不笨,扶蘇……最……討人喜歡了。”
他說完,臉上便飄過來兩朵紅雲,像塗了胭脂的美女。
我心情大好,便咯咯的笑了起來:“扶蘇好心撿了可憐的乞丐回家,扶蘇是不是應該被表揚?”
“……對,扶蘇做得很好,應該被表揚。”
哎呀,藍若溪,你那麼驕傲,爲什麼被我牽着鼻子走呢?
“那若溪哥哥是不是也應該幫扶蘇的忙?”我睜着無辜的大眼睛,閃呀閃呀。
藍若溪還沒有笨到家,終於警覺的看了我一眼,忽閃着眼睛,用不確定的語氣道:“扶蘇……不會是……想?”
“若溪哥哥好聰明,總是能看透扶蘇。”我崇拜的望着他,“扶蘇就是想讓若溪哥哥幫忙照顧零,在柳府裡,扶蘇只相信若溪哥哥。”
因爲,那個傻瓜零需要個男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也就你一個男的不能把這件事告訴爹爹了,所以選你完全是無奈!勉強!沒辦法!
“零?”他反問。
“哦,就是你剛剛揍得那傢伙。”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裡劃過一絲受傷:“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他?”
吶吶吶,大少爺脾氣又來了!瞧你委屈的!怎麼就你一人高貴啊?怎麼就行別人伺候你,你怎麼就伺候不了別人了?你是三頭六臂啊,還是嬌花一朵?
我鼓起包子嘴:“零什麼都不記得,連這個名字都是扶蘇給他起的,扶蘇覺得他和扶蘇一樣可憐,都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扶蘇想幫他,若是若溪哥哥不肯,扶蘇……扶蘇……”
我一頭撲進他懷裡,算了,劇情需要,就便宜你一次。
藍若溪被我突如其來的熊抱撞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趕緊抱住我晃了幾晃才穩住身體,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耳朵,嘶,真涼!跟冰棒似的。
“若溪哥哥答不答應?答不答應?”我在他懷裡扭着身子撒嬌,之前被他抱着的那次只顧着氣憤了,都沒有好好品味,現在看來這懷抱沒有爹爹的溫暖舒服,夏天抱着拔涼還可以。
話說,夏天裡,把藍若溪脫=光=光綁在樹蔭下晾着保持低溫,我呢,就喝着小茶,吃着山珍海味,吹着小風,玩着金銀珠寶,熱了就把他拖過來涼快一下,美哉美哉!
“你還給他取了名字,呵,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我徒自沉浸在幻想中,就聽見他說答應,忙從他懷裡鑽出來
“真的?”我從望着他的下巴尖,他低下頭,便與我近在咫尺。
細膩到透明的皮膚,尖而優美的下顎,菱形的脣,筆挺的鼻樑,長長的極具風情的眉眼,還有那眉間的一點紅,這一刻,竟讓我有些着迷。
他真的很美,這種美比男子更爲細膩,比女子更爲不羈。
我兩眼冒心心,立刻撅起嘴,對着他的下顎狠狠嘬了一口。
話說,美色當前,意亂情迷也是應該的!我不矜持,誰矜持誰後悔!
他立刻被嚇傻,愣在那裡,眼睛睜得老大,吃驚的看着我,臉燒的更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像,一隻水煮大蝦,哈哈。
我故作弱智的望着他,伸出小手撫摸他細細滑滑的皮膚,手感超好:“若溪哥哥怎麼了?又發燒了嗎?”
他眼睛眨了一下,憋了半天才喘了一口氣,勉強笑道:“沒,沒事,扶蘇,你……”
怎麼辦?他太可愛了,我忍不住逗他。
兩隻肉胳膊環上他細而韌的腰,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使勁地來回蹭了蹭,如願的感覺到他的身子更加僵硬,我才舒服的將頭靠在他怦怦作響的胸口:“扶蘇喜歡被若溪哥哥抱着。”
怦!怦怦!你小子心率不齊哦!
我挪了挪屁股,挑了一個更好的姿勢,聽到藍若溪壓抑地悶哼了兩聲後,便感到身下的什麼東西好像硬了起來,正劍拔弩張的頂着我的屁屁。
好,既然如此……
“扶蘇,你先下……唔!”
藍若溪急了,想把我抱下去,我便更用力地一坐,他咬着脣哆嗦了一下,原本紅透的臉又有些發青。
我還在他懷裡“毫不知情”地顛來蕩去,無限愜意:“若溪哥哥,好好玩啊!”
“唔——”他修長的眉毛幾乎打了結,一滴汗居然順着他的尖下巴滑了下來,涼嗖嗖的爪子也從我身上挪下來,改爲抓着桌沿,指節因爲用力而發白。
怎麼跟受刑似的?人家好心幫你呢!
算了!我跳下來,望着他雙腿間,他立馬窘迫的夾緊雙腿,用雙手擋住。
我咯咯笑道:“若溪哥哥你好厲害,居然在這裡藏了把小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