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虞美人又輪到你了。”
這時,那幫男同事又開始起鬨了,眼裡帶着滿滿的調侃。
聞此,虞紗魅立即回過神,正在想着該如何逃脫,這時,顏驚恐天下不亂似的,勾着笑意,“我有個好建議,在我們上大學那會兒,我們的校花虞美人可是響叮噹的麥霸。”
“真的,哈哈,虞美人你就唱吧,讓大夥兒陶醉一下。”剛剛轉動瓶子的一個男生笑道。
虞紗魅眼眸裡盈滿了憤怒,這個顏越來越不靠譜了,明知她唱歌不怎樣,是衆人周知的破嗓子,但唯一的一首唱得還算可以,只是,要人陪唱啊!
“哈哈,你要點什麼歌?”有人等不及了,連忙跑到點歌處。
虞紗魅在衆多視線下,硬着頭皮說道,“死性不改。”
“哈哈,虞美人你會唱粵語歌,怎麼不早點不說,深藏不露啊。”
“就是,你會不會說粵語?”
虞紗魅點了點頭,睜開清亮的美眸,“會一點,我媽媽是南方人。”
“廣州人?”
“嗯。”虞紗魅站起來,就要往K歌處走去。
“這首歌可是要伴唱的。”顏舉起酒杯搖了搖,望着杯裡的液體,笑得無比詭異,在陰暗的燈光下,無法讓人看到她的眼神,若不是她吊着腦袋,真讓人看不出原來她喝醉了,呵呵,唱一杯烈酒能撐到現在算不錯了。
“可是我們不會唱粵語。”
男同事連忙搖手,唱國語,英文,日文歌……但粵語可真的不會。
“你們忘了我們影帝也會唱粵語歌嗎?”這時,一名女人指了指不遠的樊甌塔,眼裡都盈滿了紅心。
虞紗魅握着話筒的手不由緊了,眼神一陣黯然,這首歌是他教的,也是他們兩人最珍貴的回憶之一。
居然大家這麼熱情的邀請他,樊甌塔當然不會再推卸,大方地走到虞紗魅身邊,凝視她眼裡的無措,笑着接過她手中的話筒,無聲地說道,“開始吧。”
再見了
我的寵愛
誰願接受這種意外
你
先讚我天生可愛
……
虞紗魅能感覺到,當她用自己的破嗓子唱歌,身邊這個男人對她專注視線愈發灼熱了,她的臉蛋也不由越發紅通通的。
我怕可一不可再
難道你被愛都有害
我確信天真不會錯
威力會移山填海
……
樊甌塔一發出他比那原唱歌手還要動聽的天籟嗓音,立即迎來了一衆人的歡呼。
而此時,虞紗魅的美眸一眨不眨地凝視他,除了他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幾年前的一個晚止,她曾對他說過,“甌哥哥,你嗓子這麼好可以去做明星了。”
“我不喜歡做歌星,比較喜歡當影星。”樊甌塔把她圈在懷裡,笑嘻嘻說道。
“那你可以做影星啊。”虞紗魅睜着大大的黑眸望着他,清亮的黑眸沒夾任何雜質,就像清澈見底的清泉。
“你真的喜歡我去當影星?”樊甌塔不由鬆開她,眼裡全是認真。
“嗯,我喜歡甌哥哥衆星捧月的樣子。”
往事翻到此,因爲此時大家已經起鬨了,“哈哈,帥哥配美女,兩位來一支舞,怎樣?”
“我不會跳。”虞紗魅冷冷地放下手中的話筒就要離開,她已經不想再忍受他們三番四次的調侃。
“別這樣嘛,虞美女……”有些人笑嘻嘻地拉着她,不給她離開。
這時,不知何時,已經喝醉的一個男人,將一杯酒端過來,“虞紗魅,喝酒。”
“我不會喝。”
她想推開他,誰知,他猛然將一杯酒灑到身上,衆人一陣喧譁。
見此,樊甌塔快速地抓住那個爛醉的男人,“你要做什麼?”
拳頭就要往他身上砸下去,這時,一雙細軟滑懶的小手,緊緊抓住了他,猛搖頭。
“虞紗魅,裡面有間洗手間,你可以到裡面去弄一下。”見到醉倒在沙發上的顏,有個打扮像管理的男人趕忙打圓場。
“不了,我先回去了。”虞紗魅搖頭,提着錢袋就要往外面走去。
“可是,你就
這樣回去,很招人眼目的。”不得不提醒她,她胸前的一大塊,真的很招人眼目,也很容易惹人誤會。
想到家裡的薄野零驊,虞紗魅抿了拒嘴,往裡面的房間走去,留下一衆人。
衆人繼續玩剛纔的遊戲,而站在一邊的樊甌塔有點心神不寧,想着她剛纔狼狽的樣子,他終皺了下眉頭,趁衆人的視線不在他身上時,他站了起來,往裡面的臥室走進去。
裡面只有一個臥室,但其緊相連了個洗手間,所以,這裡的設置是有點曖昧的元素。
望着洗手間的燈火,樊甌塔猶豫了一陣,才舉起手,拍了拍門,“紗魅,你怎樣?還好嗎?”
沉默了一陣,在他以爲不迴應時,她已經打開了門,低着頭紅着一張臉,以蚊子的細音說道,“我回去了。”
這時,他才發現她雙手緊緊抱着胸口,他不禁皺了下眉頭,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她,“穿上吧。”
“我……”她此時的臉蛋紅得就像個大西紅柿,平時冷漠的氣息早已不見,彷彿換了個人。
“乖,穿上吧……”他不由摸了摸她的頭,如以前一樣露出寵溺的眼神,嘴角勾起絲笑意。
“好。”她擡起頭,呆呆地凝視他,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將外套披在身上。
“咔嚓……”
這時,一道細小又突兀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樊甌塔和虞紗魅連忙向門邊走去,卻未曾想過,她腳跟一滑,立馬要和大地吻上了。
千鈞一髮間,樊甌塔抱扶着了她,兩眼清亮的黑眸不由對上,同時在雙方眼神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樊甌塔凝視她嬌媚的美眸,還有那張微開的粉脣,他鬼使神差般地吻了上去。
“你……”虞紗魅驚異地睜大雙眼,不由用力開了他,往門口走去,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上了。
“外面的人快開門!”她慌得向外大聲喊,卻發現除了歡笑聲,並沒有任何人來應她。
“你再喊也沒用,他們是故意的。”相對她的驚慌,樊甌塔倒顯得氣定神閒了,他的手指似有似無的正摸着脣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