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夢?!他知道初夢的事?他究竟是誰?不行,我不可以慌張,那樣就正中了他的下懷。我無視於他,緩步走到軟榻邊坐了下來。拿起小桌上的酒杯,自斟自飲起來。“這酒還真是特別,竟灼辣的領喉嚨發燙。”
說到“初夢”,她竟出人意料的淡然自若。她究竟想做什麼?“你不怕酒裡有毒?”赤問着走上前去。
“嗯?這道沒想過呢?”我用右手托起下巴,左手輕晃着杯中之酒,緩緩說着:“不要緊的,我可是有語兒和言兒這兩位醫術高明的夫君呢。”
赤的臉色一沉,從錦兒的手中搶過酒杯,一飲而盡。陰冷的眼神射入錦兒的瞳孔,冷冷地說出:“如果我再從你的口中聽到他們的名字,我可就不能保證他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噢?威脅我?我的嘴角輕輕的上揚,“沒看出來呢,你還是個小氣的男人。”
看着錦兒笑的一臉的嬌媚,赤一時不知如何回話,只能生硬的轉移了話題。“提及初夢你是一臉不在乎的表情,看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並不重要啊。”我是高估廢物的利用價值了嗎?還是她故弄玄虛?
“是嗎?對於第一個與我肌膚相親,第一個讓我憐愛到心痛,第一個讓我拋開一切只爲尋到他的男子,他還真是不太重要呢。呵呵……”我自嘲的笑着,直接拿起酒壺灌了起來。
那樣的廢物竟被這樣的女子愛着,真是可惡之極!赤坐於錦兒身邊,拉起她的身子,讓她靠入了自己懷中……
我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他的大手撫摸着我的長髮。我不是要順從他,而是想知道他與我見面的真正目的。
“那你爲什麼不問我初夢的下落呢?”赤低語道。
“即使我問,你也不會說的,不是嗎?”我擡起頭,用手指在他的喉結上輕輕滑動。“還是說你想與我談什麼條件呢?”
“條件?”喉嚨上傳來的刺激,輕易的撩撥起赤的情慾,那琥珀色的雙眸更加深邃。只見赤猛然握住錦兒那調皮的手指,送入口中,用小舌輕輕舔舐……
我愕然的看着他的舉動,指尖上傳來的異樣感覺,讓我本能地用力拉出了手指。
“嗯?怎麼了,玩不起呀?”赤輕笑道。
他究竟是誰?本想把他玩弄於五指之間,卻被他給耍了。“我沒有必要和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請你快點進入正題吧。”我使出內力想推開他,但他卻似銅牆鐵壁般,未移動半分!
赤輕易的扣住錦兒的手腕,把她壓於身下。俊顏緩緩地靠近着錦兒的小臉,紅豔的嘴脣就這樣貼了上去!
“唔——”我緊咬着牙關,不讓他的舌擅自侵犯。這個混蛋!王八蛋!臭雞蛋!我在心中徹底地照顧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真是不乖呢……”赤輕扯着嘴角,看着錦兒緊皺着小臉。
“你快從我身上滾開!”我怒瞪着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我竟幼稚的認爲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生氣的你更加的美豔了。”赤根本無視於錦兒的怒氣。竟低下頭緊貼在錦兒的胸前,隔着衣裳輕咬着她的蓓蕾。
“不要……”這樣的刺激讓我全身緊繃,我極力的扭動着身子,想躲避着他的攻擊。“你給我滾開!滾開!”
赤半眯着眼睛戲謔一笑,“嘴巴這樣強硬,但身子確是很誠實的嘛。”我感覺到那乳尖已經堅挺起來。
這該死的身子竟背叛了我的意志,對他的親吻起了不該有的反應。現在如此被動的我應如何脫身才好?“你究竟想怎麼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剛纔你問我的條件,我已經想好了。”赤按照自己的思路說着,無視着錦兒的問話。“只要你獻身於我,我就告知你初夢的下落。”
什麼?我真想敲開這人的腦袋,看看它到底是何種構造。“讓我獻身於你,這對我來說太難了。”讓我去要一個我不愛的人,我實在是做不到。
“你現在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我絕對可以強要了你!”赤狂吼道。
“如果你想強要這副身軀,我會悉聽尊便。但作爲交換,你要告訴我初夢的下落。”我說着,停止了反抗的舉動。是的,爲了找到他,我願意使出各種手段。現在就連這副身軀都已淪爲我運用的道具。閉上眼睛等待着噩夢的來臨……
看着這樣安安靜靜躺於身下的錦兒。赤狂暴的撕開她的衣裙,那雪白的雙峰彈跳出來,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他毫不猶豫的用口含住一顆紅果用力吸吮,大手肆意揉掐着另一個柔軟乳房。
這樣傲慢聰穎、身份尊貴的太女殿下,竟爲了那個廢物如此犧牲。他到底有那點好,讓你愛他如此之深?赤懲罰性的用牙齒邪肆的咬着口中的紅果!
“嗯……”我極力的抑制住口中的呻吟,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只有這樣的疼痛之感,才能驅散着身體中燃燒的火苗。一定要忍住,就當自己已經死了。
爲什麼?明明這樣玩弄着她就是我想要的結果,但我卻沒有任何快意可言,甚至心中感到刺痛無比。該死的,我究竟的怎麼了?亂了,一切全亂了!赤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當看到錦兒那眼角處滑落的淚珠,更是讓他心如刀絞。
身上的狂風驟雨乍然停止,讓我驚訝的睜開了眼睛。他爲什麼要一臉痛苦表情的凝視着我,那眼神中竟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赤用被子裹住錦兒的身子後,緩緩起身。背對着錦兒說道:“初夢現在在離落堡,你必須在三日之內趕到才行。”
“你……”對於他異常的反應,我疑惑的不知要從何問起。
“你只有三日的時間,如果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赤說道。我現在不敢轉身看她,活在世上的十八年裡,第一次有着害怕的感覺,我竟害怕她因我的所作所爲而恨我。即使她不喜歡我,甚至是討厭我,我也不想淪爲她痛恨的對象。
“即使你告訴了我這些,我也不會感激你的。”我看着他的背影說道,“如果下次我再見到你,我絕對會不擇手段的報復你。敢對我做出這種失禮之事,你就應該有這種覺悟。”
赤淡然一笑,幽幽地說着:“我明白的。”呵呵……多麼的諷刺,一心想要對付的女人,卻兩次敗在了她的手裡。也許我真正敗給的是我自己的這顆心……
就在赤剛要邁步離開,就驚覺有一道寒光從身側攻了過來。只見他閃身後退一步,襲出一招空手接白刃,把那人的攻勢化解下來。他眼神陰冷的注視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赫然一笑。這人真是不簡單呢,竟憑一人之力,放倒了在門外把手的四位我精心挑選的頂級殺手,就這樣闖了進來。
看到突然出現的夜,我驚跳的坐起身。“你怎麼會來這裡?難道家裡出事了?”
“回主子,家中一切安好。”夜回道,當他的眼角瞟到那地上凌亂的衣裙,還有那已經分爲兩段的粉色抹胸。他此刻的眼神竟冰冷的可以凍結眼前的一切,“你對我家主子做了什麼?”
這個黑衣男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絕對和我殺人時的氣勢不相上下。只需一句話,他就一定會暴走的吧。赤玩世不恭的笑道:“如你所想,我強暴了她!”
“我送你一程!”夜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抽出劍來,再此刺了上去。
赤臉色微微一變,認真的與夜過起招來……
看着眼前廝打起來的兩個男人,我頭痛的嗡嗡作響。我這個太女的臉面何存,竟被屬下捉姦在牀。不對……我並沒有和這個妖孽有什麼啊。但現在最棘手的人是夜,我知他真正發起狠來,絕對會和哪個妖孽拼的你死我活。
我吼道:“夜,你快住手!”
只見夜沒有停下手上的攻勢,出聲吐出兩個字:“理由。”
靠,都這個時候了,還要什麼理由?!“這是命令!”我狂吼。
錦兒的聲音剛落,夜的攻擊乍然停止。
眼看着夜的胸膛就要中妖孽襲來的一掌,我不顧一切的躍身擋在夜的面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赤驚愕的看着一身赤裸的錦兒,猛然收回襲出的一掌。
一點也不在意那妖孽一臉癡呆的表情,轉身就給夜一個重重的爆慄。“你腦殼壞掉了是不是?人家都攻過來了,你還不躲開?”我說的咬牙切齒。一心只惦記着夜的安危,也忘了自己身上是未着寸縷!
“我不能違抗您的命令。”夜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委屈。眼睛瞟向一側,不敢直視着錦兒。
“你……”就在我想要繼續教訓夜時,竟覺身子被人從身後一拉,輕易的倒在那個寬闊的胸膛之中。
赤用寬大的衣袖遮住錦兒的身子,環抱住她。“我很樂意看到你那嬌美的身子,但卻不想與人分享。”赤說着,挑眉看着夜。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又是誰,竟讓這女人如此保護?
“放開你的髒手,我和你不熟!”我喊道。
看着這個紅衣男子還不要臉的抱着錦兒,夜皺眉道:“看來你真是想死了。”
“你覺得你能打過我嗎?”赤挑釁的說着。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難道在演兩男子爲一女子爭風吃醋的經典場面?我的青筋暴現,發飆的狂吼:“你這兩個白癡男人,統統給我滾出屋去!想打出去打,省的礙我的眼!”
當那扇門扉“咣噹”一聲關閉時,赤和夜才發覺自己已經被關在了門外。
“哈哈……”赤狂笑起來。驚訝於那女人火爆的脾氣,自己竟不知不覺地被她牽着鼻子走了。
看着大笑的赤,夜疑惑的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赤若有所思,緩緩說道:“現在我只有一點可以保證,我捨不得傷害你的主子……”
夜沒有任何話語,靜靜的看着那抹紅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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