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倒是體貼的遞給她幾塊糕點,是她喜歡的百年好合,這味道她最熟悉,想不到燕俊馳居然將她喜歡的糕點味道做得如此好,對自己的心真是無可挑剔,但她不想嫁。
吃了一些東西又喝了些水,迷迷糊糊的靠着牀檐睡着了。
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燕榮軒帶上了林妙言喜歡的幾樣食物和點心喜滋滋的來到寢殿,殿內紅燭高燒,新娘斜靠在牀榻。
將食盒放到桌上,在她身側坐下,揭開她的蓋頭,摘下鳳冠,她閉眼斜靠着,倆道秀眉堆蹙無盡煩惱,雙頰潮紅,明顯的不正常。
林妙言只覺身體火燒一樣的熱,涌動着一股難以抑制的情潮,將領口拉開一些,以解悶熱,
燕榮軒擡起她的臉龐,盛妝下的她比平日多了幾分嫵媚,點點紅脣更是如某種香嫩水果般誘人。
她微微顫慄了一下,頭往後躲了躲,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燕俊馳你竟然給我下春藥,我既沒了內力又看不見,範得着這樣嗎?”
燕榮軒一愣,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她的眼睛沒有任何反應,心頭巨痛,三年來的籌謀只爲等這一刻,卻沒想到晚了一步,燕俊馳居然把她的眼睛弄瞎。怪不得她沒看見他給的字條,還以爲此時是在太子府。燕榮軒一把把她緊緊摟進懷裡:“妙妙,是我,我是榮軒,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算了吧,我看不見,你說你是榮軒我就會高高興興的與你共渡良宵,同宿歡好,你真是自欺欺人”,林妙言嘴角堆蹙無盡的嘲笑。
“妙妙,我真的是榮軒”他摟的更緊,而她由於藥力發作,軟軟的由他抱着。
“太子爺,人你也娶過門了,你的目的達到了,隨便你把我怎麼樣,你又下藥又冒充榮軒只會讓我討厭你”。
他的手伸過來輕輕托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卻是把她摟的更緊:“妙妙,真的是我,這三年裡無時無刻不在想你,這一天是我籌謀已久,精心策劃的。”
她安靜了下來,顫抖着伸出雙手撫摸他的臉頰,與榮軒的模樣做了對照。
他俯下頭輕咬她的耳珠,用她喜歡的方式磨蹭她的勃勁,無比曖昧的在耳邊道:“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們的第一次是在夢圓山莊,你這個笨笨連喜服怎樣解開都不知道……小媳婦兒與我置氣就喜歡不讓我上牀睡覺……”
還想說些關於她們之間的私房話,肩膀卻是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又狠狠的敲打他的胸膛:“死榮軒,壞榮軒,怎麼不提前告訴我,我還以爲是在太子府裡”。
誘人的紅脣貼上他的脣瓣,由
於藥力的作用她幾乎是攤軟在他的身上,整個人的重量傾斜到一邊,二人雙雙倒在牀上。
一切歸於平靜,燕榮軒調笑:“解了藥性沒有,沒有的話樂意再次奉陪”。
“榮軒,你越來越壞了”,她推開他,摸索着衣服,半天除了被子什麼也沒摸到。
他從地上撿起衣服給她穿上道:“我帶了你愛吃的飯菜”,然後去前廳把食物擺開。
“哎呀”林妙言從牀上起來,摸索着想要出內室,卻絆倒了一張椅子。
正在前廳擺弄飯菜的燕榮軒,聽到聲音急忙跑來“妙妙,你沒事吧,都怪我忘了你現在看不見,明日我叫人把這裡所有擺設都拿走”。
“真是拖累你了”,上天讓他們重逢,卻讓她遭受失明的痛苦,她多想看看他的模樣有沒有變。
他乾脆抱她來到飯桌,盛了飯和菜遞給她:“妙妙,他對你做的我會一一奉還”。
林妙言吃了一口飯,道:“不是他弄瞎的。”
“若不是他將你封了內力,軟禁在府,又怎麼會生出這麼多事端,我也不用這樣煞費苦心的策劃這場婚禮”,對他怎麼樣都可以,但是隻要傷害到妙妙的人他一定不放過。
她伸出手去,他連忙握住:“這三年,你是胖了還是瘦了?”
他把她的手引到自己臉上,讓她撫摸,她嘆息道:“你瘦了”。
“因爲你不在”,理了理她額前的碎髮,她也清瘦許多,不知在太子府受了多少苦,又是心疼,又是氣憤,那個人根本就沒資格愛妙妙,否則怎麼能讓妙妙變成這樣。
“心裡裝的事情多了,自然就瘦,燕俊馳是這樣,所以他從來沒有快樂過,鋒,如今我們已經成親,可以過平靜的生活,生兒育女,這樣不是很好嗎?我不希望你像他那樣,心裡太多欲望和算計,我只要你平安快樂”。
雖然失明,那雙眼依舊是清澈明亮,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她已失明。
“妙妙,這世上沒有你想的那樣單純,燕俊馳不會死心的”,如果他會放手就不會禁錮你,強娶你,他要的東西不到手是不會罷休的,他對我做的事情,念着他的救命之恩,我可以忍,但傷害你,搶走你,我絕對不允許。
林妙言無奈的一笑,是啊,他那樣的人任誰也猜不透,三王大婚僅僅是大婚這樣簡單,即使有榮軒偷樑換柱這一招,也顯得意外。
“那擡進太子府的新娘是金聖蓮嗎?”知道新娘被偷樑換柱時,她就猜到進太子府的是金聖蓮,燕雲天與金聖蓮實在沒法聯繫到一起。
“恩”,
看她吃完放下碗筷,取過手帕給她擦嘴。
“楚明玉,她……不是與你一起住了三年,應該不會甘心”她無不擔憂,以楚明玉對榮軒的熱情,就這樣的移情別戀了嗎?實際上還是吃了一點小小的醋。
燕榮軒呵呵笑着捏她的臉蛋:“你在吃醋,不錯我與她是在一起住了三年,這還不是你成全的嗎?”
“你……,好吧,是我愚蠢相信了皇帝老兒的鬼話,可是我爲你守身如玉差點連命都丟了,你怎麼能……,你說你們有沒有那個?”,當年燕俊馳是想強幸她來着,她自斷筋脈差點送命,他卻與她一起住了三年,憑楚明玉那粘人的功夫,他們不知銷魂多少次了,越想越生氣。
“那個?”燕榮軒繼續逗她。
幸虧她看不見,否則一看他那玩味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逗他。
“就是那個嘛?”
“到底那個?”
“燕榮軒你裝算,就是我們剛纔做的那種事”,剛退下的紅潮又爬上了臉。
“哦,你是說吃飯嗎?這種事當然是要做的,而且一天做三遍”,誰讓你不辭而別,一去三年,我發那麼多懸賞令都沒找到你,這只是對你小小的懲罰。
“不是吃飯,是吃飯前做的那事”。
有時候這小女人很聰明,有時候卻是傻的可愛。
“吃飯前做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你告訴我是什麼事情,或者你再演示一次也可以”,他慢慢來到她身邊,環住她的細腰。
她卻飛起一腳來,燕榮軒側朝一邊躲了過去:“妙妙,你是要打我嗎?”
“恩,就是要打你”她摸索到他的衣領拽過來警告:“你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與她做了那種事,讓我心裡添堵,該打。”
完全一副可愛的女霸王模樣,燕榮軒看着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她幾口,玩笑適可而止,再開下去就要真的誤會了。
“天地良心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
“親沒親過”
“沒有,她肯定沒你有味道”,說着已經抱起她來到牀上。
“你要幹什麼?”她還在生氣,推開就要上身來的他質問。
他翻了翻白眼:“和你做那事啊,分開三年總得對你有所補償啊”。
“你……色狼”得了便宜還賣乖,白天裝得潤如春風,她隨便欺負他,一到牀上就只有他欺負她的份兒:“不行,日後我要做主。”
“哦,怎麼做主法?”
林妙言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解他的衣服,卻是因爲看不見而不得要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