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午的經驗,櫻蘭學生抓緊時間吃飯。
古祥銳微微滿意的點點頭,不知是爲我的不辯解還是櫻蘭學生的配合,然後轉身去往醫務室。
醫務室。
“弦揚,上午那五個人怎麼樣?”古祥銳問一個身穿白褂的醫生。
“那五個人……”秦弦揚皺起眉頭,才接着說道:
“傷倒不是多麼的嚴重,只餘一點淤青在外面,可是……”秦弦揚彷彿對這樣的事情很迷惑,支支吾吾沒有了下文。
“怎麼?”古祥銳看向他這個好友。
“很痛!現在輕輕一移動他們就會痛的嗷嗷直叫!”秦弦揚補充了下文。
“傷不重,但很痛?”古祥銳緩緩吐出這一句話。
然後不等秦弦揚接着說,便道:
“好了,我知道了,弦揚你不用管他們了,讓他們靜養一天。”
“對了祥銳,有指令傳來。”秦弦揚好似想起一般,對古祥銳說道。
“什麼?”古祥銳問道。
“這一次的軍訓要多加一個人。”秦弦揚眼神上飄,努力的回想着指令的內容。
“誰?”古祥銳挑眉,誰不知道他古板臉古祥銳最討厭的是濫用職權。
“叫南宮辰軒來着。”
“他?!”對於這個名字古祥銳可算是記憶猶新,畢竟,歷屆來敢不參加軍訓的也只有南宮辰軒一個人,不記不行啊。
“祥銳你認識?”對於軍訓,秦弦揚是完全不過問的。
“可認識了。”古祥銳有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哦,那就好,南宮辰軒參加軍訓的理由是挑戰高度,既然祥銳你認識,就好好的指導他吧。”
秦弦揚完全沒看出來古祥銳的複雜感情,才順着他的思路接着說下取錢。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指導他。”古祥銳笑的陰森。
“哦,還有剛剛那三個人怎麼樣?”古祥銳丟去操心事問道。
說起這個,秦弦揚一陣苦笑:
“祥銳啊,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
古祥銳不語,這傷又不是他打的,他們自己……調皮嘛。
“唉,那個學生肚子估計捱了一錘,加之體質較弱的原因,至少三天不能劇烈活動,否則很容易撕裂。”秦弦揚有點同情的嘆了口氣。
“至於你那兩個兵,一個比較嚴重。”然後,沒有了下文。
古祥銳疑惑的看着秦弦揚,道:
“接着說啊。”
“一個打瓶點滴就沒事了,另一個嚴重脫臼,加上肋骨斷了兩根,要痊癒,還需要一段時間。”
末了,秦弦揚又加上一句。
“不知道誰下的手,真狠。不過我認爲應該是一個強壯的漢紙~”
一個我←_←強壯的漢紙一枚。
古祥銳想象了一下我,又想了想秦弦揚的猜測,而後,古祥銳木着臉搖搖頭。
“誒誒,祥銳,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人唄~”不多時,秦弦揚八卦的本質暴露出來,賊嘻嘻的問向古祥銳。
古祥銳笑呵呵的看了八卦的秦弦揚,然後馬上緊繃着臉,語正腔嚴道:
“學生!”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學生……”秦弦揚小聲的嘀咕。“你不告訴我,我難道不能自己問嘛……”
一個小時後。
訓練場黑壓壓的一片學生。
古祥銳踱步到正中央,道:
“今天,有個人跟你們一起訓練,這個人,想必你們都很熟悉。”
“他,就是南宮辰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