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劈成兩半。
“偶像來個合影！”一道紅色身影從被劈成兩半的大門外閃了進來，“咔嚓”一聲把還在狀態外的克拉克拍進了相機裡。
“哦哦哦真的沒想到會在澤維爾看到偶像本人，這是亨利？絕對！那麼問題來了，請問咱們哥譚市的黑暗騎士是誰？會不會就是那個本？這裡就不論羅賓是怎麼回事了，只需要知道那意味着什麼？你懂嗎，或者說你已經有答案了對嗎，小晨？”
死侍像一陣紅風一樣襲來直接把季晨舉了起來，然後又放下：“所以還用得着猜嗎寶貝兒？哥反正是不猜了，正義黎明！所以你本來是怎麼打算的？你要去看這位和那位…看情況你是更喜歡那位並且打算去消除他們的矛盾？”
“……”
所有人都被死侍突然出現並且口中蹦出的沒聽懂一句話的一系列愣住了，x教授反射性詢問的看向季晨。
季晨有些複雜的點點頭：“只是我沒想到克拉克居然會找上這裡。”
接着轉身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跟超人去解釋，但還是強制着開口：“抱歉，克拉克，我的這位朋友有些…如果他生在哥譚恐怕妥妥的就是阿卡姆常客了，但他其實很善良，對了請問你來這裡是有什麼原因嗎？”
克拉克好像愣了愣，單憑感覺，死侍的話當然很不尋常，但卻怎麼聽也聽不出什麼能聽懂的東西，但其實畢竟相信季晨所言，所以言簡意賅的解釋道：“我感覺到，宇宙中有一些對地球很有惡意的東西往這裡襲來，所以找到x教授幫個忙。”
季晨一愣：“你也是變種人？”
克拉克嘆了口氣：“我是超人，晨，不用裝了，你和這位朋友都知道我的身份，現在玩這個並沒有什麼意思。”
季晨懵逼，打算搶救搶救：“我的意思是，超人獲得了變種能力？超人是不是變種人的一個類型……”
“超人是外星人，晨。”x教授看向季晨的表情古怪中透露着無奈，外星人也能有x基因的話恐怕真的是科學史上的重大發現了：“我以爲你…”
我以爲你知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
“好吧，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你會找上x教授，但我能問你幾件事嗎？”
“好的，不過我找到x教授也只是因爲，”克拉克神情一暗：“我…找不到其他人了。”
季晨內心一緊，但面上沒什麼變化，不動聲色的問：“蝙蝠俠呢？我以爲大都會距離哥譚更近。”
克拉克面露難色，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季晨忽覺背後就被人猛地一拍：“對啊哥譚距離大都會更近！所以正義黎明石錘！我請你就別光去可憐那可憐的本和亨利了，你以爲你之前乾的很好很漂亮？所以你依舊打算這麼辦？就像…”
死侍忽然語氣變得正式，音色甚至有向機械音一樣的轉化：“超人…會流血嗎？”
季晨猛然擡頭：“——閉嘴！你特麼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死侍也一反常態：“你真的聽不懂？還是不想聽懂？看在克拉克的份上哥已經說的夠直白了！”
“……你怎麼知道是正義黎明？”
“你以爲哥就只會到處亂竄到處被僱傭？哥也是個人！屠殺漫威宇宙都做得出來只是這裡的哥不想這麼幹！這麼說，就算有所不同，正義黎明不會消失！”死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扔出來本漫畫。
季晨嘆了口氣，扭曲一動，整本漫畫被撕碎的看不出原本的任何一個字跡。
你也是個人，你也會疑惑這是什麼世界，你也去進行相應的探查，也對啊…我不該單純的只把你們當做漫畫裡的人物。
“我知道…但我想知道爲什麼正義只會在黎明，我想，不，我的目標只是不想有那些曾經的遺憾而已。”
“我當然知道你想幹什麼，但你以爲這樣很有意思嗎？做出一副天怒人怨看不起懶得幫忙認爲他們是你身爲變種人的拖累的表情來，但私底下卻盡心盡力的用一切能幫助他們的來幫助他們，你以爲這樣做很有意思？襯得出你是個好人是個英雄？”
“死侍，我都說了——閉嘴！”季晨大口喘着氣：“不，讓我…”
“哦，抱歉我的話重了，”死侍毫無誠意的道歉：“但哥只是想告訴你，正義黎明和其他不同，它必然會出現必然存在，就算是其他的宇宙，就算沒有正義黎明也必須有超人離開的時候。或者是，如果你有機會改變傑森託德的慘劇，你會怎麼做？好吧不應該把任何事情放到天平上衡量但偶爾你也需要深入想想，因爲哥已經說過了現實世界一直都是那麼的艹蛋。”
“這位…死侍先生，雖然不知道你是在說什麼，但有些話我不敢苟同，正義黎明或許必然存在，但我想超人不會離開。”克拉克斷然：“除非死了，不然絕對不會。”
季晨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
在死侍大吼着“我說什麼來着，說什麼來着”的時候把他當成背景，季晨神色有些死灰的問道：“我能問你一件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嗎？我是說，知道自己氪星人的身份，和決定做超人的時候。”
克拉克一怔：“八年前。”
“死侍，你靜一靜，或許不是亨利，和真實情況不符。”
“你覺得這話有多少可信度？還是說，你不相信這個世界能亂到你懷疑人生？你不敢問那個對嗎？很好那我問了，克拉克肯特，在在這個世界裡你有找到過其他你們星球人的存在嗎？你覺得氪星會有其他的遺民活下來嗎？”
“我…不知道，但我沒遇到。”
“所以那就很明顯了，他感覺到的有惡意的羣體，不過現在是不會出現的？怎麼說也得過個一年半載，而且超人的身份既然這麼早出現，到時候我們的優勢，至少是政府人民方面的優勢就會好很多，對不？”
死侍邊說着邊搖搖頭：“早早的打算好吧，或者是到時候因爲什麼離得越遠越好，因爲我們都知道，正義黎明的出現絕對不會是十年後了，荒原狼沒那麼有耐性，就算他有達克賽斯什麼的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