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銀在心虛之餘憐憫的看了夜翼一眼，全澤維爾都知道季老師一旦出了問題就會說這是夜翼的錯。
不過就是因爲被夜翼關到了立門而已，有必要這麼記仇嗎？
“大概是兩年前的時候，本來教授打算帶我們去華夏的，但是…”快銀說着眼神居然變得有些怨念：“但是你也知道中文哪怕只是對話，大半年怎麼能學好？”
“所以教授帶我們去了巴西。”
季晨聽得目瞪口呆：“x教授是打算帶你們去看踢足球？”
“不，教授想要帶我們去領略當地的風土人情，所以我們去的是鄉下，當然，城裡也是必不可少的。”
“然後我們路過一家汽水工廠…”
季晨：“……”行吧，不用說了。
布魯斯·班納，在受到伽馬射線後，一憤怒就會變成不受控制的綠巨人浩克，被政府發現時起了覬覦之心，在經歷了正義與邪惡的一系列鬥爭後，逃亡隱居到了巴西鄉下的汽水場。
你說這是什麼樣的巧合，冥冥中主角之間的相互吸引？
還是屬於不同世界一鍋亂燉的時候，變種人和異變者之間的必然邂逅。
“當時我們本來是打算帶他到澤維爾來的，畢竟對於這種事情教授應心得手，但是他不贊同，原因也不說，只是強調他不是變種人…明明情況要比變種人更糟糕。”
說到最後快銀也不知道怎麼說這事了，要說是班納博士歧視變種人，且不論他本身的情況更糟糕，就言辭之間也根本不存在普通人見了變種人的反應，儘管他也不是普通人…
但就真的，毫無根據。
“我不懂他這樣做的原因。”快銀疑惑的看着季晨，好像在等着他解釋。
季晨一臉懵逼。
這你叫他怎麼猜？另外怎麼覺得這一干人把自己當成什麼都知道的先知了？
“你不本來就是預知者嗎？”
季晨無語，得，那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班納什麼情況他是真不知道啊，明明本來就和變種人差不多，如果去了澤維爾說不定教授還能幫他，他不去我怎麼知道？
要是我的話我早就…不對我已經在這裡了啊。
“最近他被發現，也打算來這裡去找他的那個研究基因學的朋友，我們打算先去看着他點…本來這事琴一個人就完全能辦到，但不知怎麼的，就是那個…”快銀忽的一怔。
“那個什麼？”季晨熟悉了快銀想一出是一出的想法，倒是也沒什麼吃驚。
“羅根恢復記憶了，我指的是五十年後，不對現在應該是二十多年後的記憶。”
季晨心中微微一動：“他說什麼了麼？”
“他說，他不放心琴對於鳳凰之力的控制，”皮特羅忽然懷疑的看着季晨：“我也懷疑你對琴的未來…隱瞞了什麼？”
“在失控的時候，她殺了x教授，殺了斯科特，被羅根殺了，你確定要知道…確定要告訴他們？”
“怎麼可能！”快銀的聲音高了幾分，但沒有太多的吃驚，想必早就知道，然後聲音就小了些許：“所以如果，最好她沒什麼事不要外出。”
季晨倒是理解快銀的意思了：“沒什麼不可能的，所以羅根也不是白回來，總之既然回來了當然是努力去阻止那種悲劇的發生，如果你們要去幫着班納…好吧，你把夜翼留下來照看確實是個正確的選擇。”
本來很識趣的聽不懂變種人內部新聞就不去了解的夜翼，這時候終於忍不住打斷他們：“等等，兩位，容我插個話，你們是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替我做好了去向嗎？”
“不不不我只是邀請，不然你不去的話晨也在這裡其實我們還是很放心…”
“摸着你的良心說話，”夜翼不忍直視：“上次你們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我一走第二天晚上你們就燒了十幾架軍用飛機，再一天早上就傳出來不知名人士當衆闖入白宮威脅總統的消息，通緝令更是掛了三年。”
“但澤維爾還好好的！”季晨忍不住辯駁。
“對，好好的，所以這次你還打算讓澤維爾…”
“打住，夜翼你再說一句我就默認這次你跟着我過去了，”還沒等夜翼反應過來季晨怎麼會忽然這麼說，就聽他又道：“關於班納博士——你們變種人誰也不許去！”
特麼的這世界的發展走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X戰警和復仇者聯盟，最好永遠別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交集。
“這不可能，”快銀當即則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浩克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教授都做不到！”
“但至少我知道怎麼做，”季晨搖搖頭：“我指的是後續發展，嗯，或許就是先知？”
話裡話外擺明了是隻要快銀一去，後續發生了什麼自己都不會說？
“晨，如果你是爲了隱藏我們變種人的話真的沒必要這樣…”快銀語氣凝重，儘管剛開始的對話不太靠譜外，季晨真正想表達的意思他還是清楚的。
連夜翼的表情也十分疑惑，看向季晨的眼神也變得複雜：“你對變種人，似乎關照過頭了…”
你又不是變種人，這不過是私交幫助朋友而已…完全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說真的，哪怕當年我還是羅賓的時候，蝙蝠俠也沒這麼管過我。”
這樣做固然是爲了變種人，但就像是極度的守護，不讓外界有着一絲侵犯，但是變種人真的沒那麼脆弱，自從被發現以來，儘管被不斷的打擊，但依舊發展成了一個可觀的羣體。
你怎麼做且不論好與壞，有什麼長久的意義？
因爲羅賓是蝙蝠俠的助手，而變種人是我要護住的…
季晨看了快銀一眼。
還是個學生的時候，有一次他們班級組織一同去電影院看了一部名爲《背水一戰》的電影。
“我看哭了。”
“我覺得就憑這一點，已經夠了。”
至少那個時候，他的母親還健在，他還不知道生父和養父一同死了的噩耗。
也至少是那個時候，那是他對周圍未知的事物還有着溫柔的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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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哭了，但還要坐四個小時回家的車，好像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