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天賦學院。
“對對，就先放這兒。”
鐳射眼指揮着季晨把冬日戰士拖上一個治療室的牀鋪，然後問：“差不多了，這個人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定需要把他帶到這裡來？”
“被洗腦了足足七十年，”季晨實話實說：“不過最近沒怎麼再洗過，不知道教授或者琴能不能把人治好。”
“治好？琴？”
鐳射眼倒是沒懷疑季晨究竟是從哪裡帶出來這個人的，畢竟季晨什麼人都帶回來過。
早就習慣了。
不過，琴更有可能把人治壞…不對，琴也曾經被被洗腦的羅根治療過，但羅根屬於洗腦失敗，時間也沒有想找個人一樣如此之長。
這麼多年的洗腦，恐怕教授治好都不容易。
季晨看着鐳射眼懷疑的目光，顯得十分疑惑，畢竟電影裡冬日戰士只是見了美國隊長几面，自己就恢復了。
“冬日戰士的本來身份是什麼？有沒有什麼親人？好吧，七十年了，不可能有了。”
季晨目光奇怪：“實際上還真有，我親愛的隊長，你就不覺得他眼熟嗎？”
鐳射眼嚇了一跳：“…眼熟？！”
不會又是某個哥譚活了好幾年的反派吧？
其他人從青年時期又活了七十多年不太可能，但如果是哥譚人，完全很普通吧？
季晨懵逼。
自家小隊長這是被嚇出PTSD了？
這可真的是悲劇。
不過他沒有戲弄鐳射眼的打算，直接說：“他是詹姆斯·巴恩斯，巴恩斯中士，博物館裡應該見過吧。”
“巴恩斯中士？”
鐳射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反應過來後立刻被嚇了一跳：“巴恩斯中士！”
季晨：“對，就是你想的那個，你感覺把教授叫過來，我去聯繫羅傑斯隊長，對了…”
他忽然意識到什麼：“羅根也參與過二戰，你說他們認不認識？”
“就算認識也只是泛泛之交，和有關他的恢復完全沒大用，你可真總是能給我們帶來大新聞。”
鐳射眼感嘆，徑直走出治療室：“我這就去找教授。”
季晨目送人走出去。
“地球，安穩了幾天了？”他臉色略帶疑惑的計算着。
復聯一二的間隔內，銀河護衛隊已過，距離那個洞察計劃還差多長時間？
還有雷神二中的以太粒子，那個東西可不會隨着人意的變化而變化。
最好立刻就去取過來。
“……”
“隊長？隊長你在嗎？斯塔克麻煩幫我呼叫隊長？”
斯塔克：“…復仇者在忙，我記得我剛纔告訴過你。”
季晨差點沒吼出來：“剛纔？上帝啊，託尼你知道嗎，就在那把我趕走之後，我先和綠燈軍團吵了一架，然後到了距離地球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太空，去阻止了一場恐怖襲擊事件，你給我說那是剛纔？”
“我親愛的，能預知一切的先知啊，”託尼那邊的語氣卻比他還要劇烈：“我管你走之後去幹了什麼，你只要記得我才處理了不到一半你留下的那個爛攤子！這才過了四個小時！”
“還在處理奧創和幻視啊。”
季晨這纔想起這回事，微微愣了一愣：“辛苦了。”
託尼反倒不知道說什麼了。
沉默了片刻後。
“你找隊長什麼事？”他的聲音發悶。
季晨沒跟他廢話，也沒覺得有必要隱瞞這件事：“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復仇者聯盟成立的時候，緋紅女巫一不小心用宇宙魔方送走的那個人？”
斯塔克聲音精神了起來：“你找到了？”
“對，然後查明身份，是二戰時期的巴恩斯中士，不過他被人，被九頭蛇洗腦了多年，總之在七十年以上。我們隊長剛纔告訴我說，洗腦了這麼多年恐怕教授也很難把人恢復過來，所以我打算找隊長看看，他能不能幫上什麼。”
“等…你給我等等，”託尼一陣頭大：“你是說，上次那個緋紅女巫帶走的人，是當年掉下火車的巴恩斯中士？”
“反應挺快，這件事其實當年紅頭罩和緋紅女巫在九頭蛇基地就已經確認過來，對，就是他，我找回來了。”
“這年頭真的什麼也不稀奇了。”
託尼接受能力驚人，可能是接受了之前信息大爆炸的緣故：“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叫隊長。”
說起紅頭罩。
季晨緊接着就傳短信過去：“冬日戰士已經找回，速至。澤維爾天賦學院。”
哥譚。
正忙着看紅羅賓和羅賓搞隊伍鬧彆扭樂子的紅頭罩：“……”
你特麼不會打電話了？
算了，這不是重點。
明白過這點的紅頭罩雖然憋了一肚子話要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騎上摩托準備開到澤維爾去。
突然，就很羨慕那羣超能力可以趕路的人。
……
“教授，他的情況怎麼樣？”
片刻後，x教授一個人到了治療室，也虧鐳射眼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到處亂傳的人，如果是快銀去請人，八成整個澤維爾都知道了。
說起來，快銀是不是還在復仇者大廈？
剛纔忘記問，斯塔克是不是要拉人甚至已經挖人了。
“怎麼樣？”季晨問。
x教授：“我有些懷疑你們是不是說錯了人，我需要再確認一下，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二戰時期隨美國隊長四處戰鬥，七十多年前從火車摔落，被九頭蛇找到洗腦控制了七十年？”
鐳射眼點了點頭：“是這樣，怎麼，他的情況很不好？”
“不，”x教授猶豫了猶豫，開口道：“恰恰相反，除了記憶駁亂，他的情況比我想的，簡直好太多了。”
“難道羅南給他治療過？考慮到冬日戰士的實力，娜塔莎都說恐怖，所以這不是沒可能…
啊不，我就說嘛，怎麼會這麼困難，我所看到的一個可能是他和史蒂夫只是簡單的戰鬥了幾場，就已經記得差不多了。”
鐳射眼興致勃勃：“娜塔莎？哪個娜塔莎？”
季晨翻了個白眼：“黑寡婦。”
鐳射眼：“當我沒問。”
“問也沒事，我和她又不熟，話都沒說過幾句。”季晨扭頭去問：“教授，你可以窺視他的記憶，然後人爲的重組嗎？”
x教授愣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所以教授你先梳理一下，等他的監護人來了去詢問詢問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