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現在還不算晚，或許我們在羅曼諾夫女士那裡還能蹭上夜宵。”託尼笑道。
墨菲斯點了點頭：“那請帶路吧。”
託尼自討了個無趣：“真該把你介紹給隊長，你們一定很有共同語言。”
迪克笑了笑，想必康斯坦丁和託尼恐怕也會很有共同語言。
笑着笑着，託尼忽然把你矛頭對準了他：“喂喂，理查德，這位先生到底如何稱呼？”
“什麼？不，他們一族只有他們叫別人的份，我們回答就行。”
迪克也算不上隨口回答，這兩天以來，他和康斯坦丁查閱分享了不少資料，但不同的資料內對睡魔，對死亡，對無盡家族的解釋都有或多或少的差異。
斯塔克的眼神不由得古怪起來。
還說什麼命運女神，如果正常情況下他真會把人當成瘋子的，但這到底是迪克帶來的，好吧，還真有可能是瘋子。
不過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娜塔莎的住處。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兩大復仇者找上門來了。”娜塔莎十分熱情的將三人邀請進屋。
“不了不了，”託尼連忙拒絕：“娜塔莎，聯盟建立初期，我交給你的紅色的石頭呢？現在它的主人找上門來了。”
“那塊石頭？”
娜塔莎收斂了輕浮的笑容，嚴肅的打量起墨菲斯來，當她注意到那雙閃着光的眸子時，忽的也睜大了眼睛。
“你是無盡家族的睡魔？”
她就這麼一語道破。
墨菲斯眼中光芒好像閃了一閃。
迪克目瞪口呆。
託尼也被嚇住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你，不你…”
他們都萬萬沒想到，娜塔莎居然一口道破墨菲斯的來歷。
當然，託尼更吃驚的是，迪克一開始見他的時候，說的那些在他聽來十分可笑的措辭居然都是真的。
睡魔？
小時候的睡前故事裡，拿着沙子，往孩子們眼角一吹，孩子們就會立刻睡着的那個？
娜塔莎異樣的看着斯塔克：“虧你在聯盟成立的時候，還嘲諷我們，不做好事前準備的資料收集呢。”
迪克忽然問：“你早就懷疑那塊石頭裡？你是找了多久，藉助的是神盾局的資料嗎？”
“不是神盾局。”娜塔莎下意識的回答。
“你既然知道我是睡魔，”墨菲斯問：“夢魘石在哪？”
娜塔莎臉色變了變，一攤手，神色有些抱歉：“很抱歉，先生，我盡力了，但護不住它。”
這倒是意料之中，迪克嘆了口氣。
託尼斯塔克都護不住的東西，娜塔莎怎麼可能護得住？
其實夢魘之石在交到娜塔莎手裡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經定性了，只是權宜之計而已。
託尼雖然也明白，但他還是不忿：“你爲什麼不跟我說？”
娜塔莎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斯塔克，你應該記得你是如何交出來的，這似乎涉及到了神盾局間的內鬥。”
託尼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神盾局一直信不過，早在紅頭罩提醒我的時候我就應該明白了。”
甚至再早些，早在夢魘石在神盾局被發現的時候，就該知道了。
“斯塔克！”
娜塔莎眼中同樣的閃過一絲失望，聯想到最近神盾局的所作所爲，確實也讓她這個神盾局特工感覺到了不對。
但她畢竟還是神盾局的人。
於是她直面回了回去：“神盾局信不過，那復仇者聯盟呢？”
神盾局不值得信任，那隊長，鷹眼，雷神，浩克呢？
託尼被這句話堵住了，也不知道神盾局什麼運氣，組建的復仇者隊伍居然沒一個不是什麼好東西。
連娜塔莎和巴頓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但他也不過被嗆住了一秒：“你到底是神盾局特工，還是復仇者？”
娜塔莎注視這託尼的眼睛，沒看出託尼的意思，卻在他棕褐色的眸中反射看到了屬於自己的堅定。
她再次搖了搖頭。
“在我沒真正看到神盾局，不是我們猜想的那個樣子之前，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迪克扶額，現在好像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神盾局的內鬥他還是離遠點好。
雖然這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名復仇者。
迪克咳了一聲：“一個問題，羅曼諾夫女士，神盾局知不知道那塊石頭就是夢魘石？”
言下之意，你究竟告沒告訴神盾局睡魔的存在？
“他們檢測到其中的力量巨大，但並不知道來由。”
關於這點，黑寡婦也思索過要不要提醒神盾局，但最後她選擇了靜觀其變——連顧問託尼都能察覺到神盾局內部的變動，她這個員工當然更能感覺的出來。
神盾局的水一直很深，尤其是最近的所作所爲，總給她一種陰謀感。
不能再想下去了，娜塔莎把那些念頭拋出腦海。
但是聽到娜塔莎這麼說，迪克眉宇不僅沒有舒展，反而是皺的更緊。
他一直沒有問一個問題，或者說，一直刻意忽略了一個問題。
如果，神盾局真的不知道睡魔的存在，那娜塔莎究竟是從哪裡知道的？
退一步說，神盾局真的不知道嗎？
還是他們已經看透了，娜塔莎在隱瞞他們？
“這件事以後再說，”託尼立刻下定絕論：“先告訴我們，夢魘之石在最後你交給了誰？”
“我最後給了弗瑞，確切地說是他要過去的，現在就去找嗎？”
“現在。”
……
……
大都會。
“提姆！他們打起來了！！”加菲爾德一直留意着身後的超人，忽然大喊。
“看到了。”提姆臉色微黑，抱怨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就算合作破裂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兒吧！”
“我們要阻止他們嗎？”瑞秋還算冷靜。
“我已經聯繫了正義聯盟，彼得，你能聽到他們到底在吵什麼嗎？”
彼得搖頭：“我的聽力還沒高到那種程度。”
“正義聯盟來不及，”瑞秋冷靜到：“超人和盧瑟打起來，成敗只在一瞬間。”
瑞秋說的倒是沒錯，要麼超人直接上拳把盧瑟打飛，要麼是盧瑟掏出氪石把超人打飛。
提姆沒脾氣了：“如果是超人，他倒應該能聽到我們的談話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