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尖叫,燃燒在街道上的火焰。
坦克,士兵,發泄着憤怒的怪物。
這發生的一切,讓紐約的市民們有種自己正在一場戰爭中的錯覺。
一個強大的怪物,正在打鬧紐約的消息,像是冬日的寒風般,迅速的傳播起來,而除了驚恐的市民,鄭重的士兵外,記者們卻像是問道了血腥味的鬣狗般,追尋着憎惡前進的方向,快速趕去。
與此同時,惡魔島酒吧。
馬爾斯和卡普在等待了一些讓他們有些煎熬的時間後,終於等來了冒着香氣的披薩。
讓卡普給自己倒了杯酒,給自己倒了杯汽水後,兩人坐在酒吧的一張卡座上,享受起了有些早的夜宵。
“老,老師!”卡普快速攪動着嘴裡的披薩,開口問道:“爲什麼我們的酒吧生意這麼差啊!我聽有些人說,這麼差的酒吧,遲早會倒閉的!”
額角微微一跳,馬爾斯在心裡暗罵了聲那些不積口德的混蛋後,一臉不在意的道:“別擔心,我可是有不少存款的!”
之前和託尼做買賣得到的錢,從神盾局得到的任務報酬和獎金,再加上前段時間,從羅斯將軍那裡得到的錢,他的存款……
嘿!我還有差不多四百萬呢!
馬爾斯想了下,有些開心的暗語一聲。
“啊!”卡普再次拿起一塊匹薩,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卡普的嘴開始瘋狂的嚼動起來。
你們一家都是飯桶吧!
馬爾斯暗暗吐槽一聲,喝了口啤酒,拿起了一塊匹薩。
卡普可不會客氣,再不吃,連渣渣都沒了。
而就在馬爾斯拿起匹薩,即將味道嘴裡時,眼眸猛然一縮,一把拉住對面的卡普,快速的向後躍去。
“轟!”
一聲爆裂的聲響,一道充滿強悍氣勢的巨大身影,像是一頭兇獸般,撞碎了酒吧的門,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進來,直接撲向了馬爾斯。
是浩克?
不!
馬爾斯眼睛一眯,看着距離越來越近的巨大身影,低語出聲:“憎惡!”
沒有時間考慮憎惡怎麼會出現,又怎麼會來攻擊自己,馬爾斯用巧勁將卡普丟到身後數米遠的地方後,面對那落下的巨大拳頭,使用皇家守衛的技巧接下了這一拳。
“轟!”
一聲爆響,馬爾斯的雙腳像是釘子般扎入了地板中。
“啊啊!”
憎惡痛快的叫着,用力推着馬爾斯,在地上留下兩道溝壑之時,‘轟’的一聲,撞碎了酒吧的牆壁,來到了酒吧後院中。
看到這一幕,被馬爾斯扔到一邊的卡普瞪大了眼,吞了口口水後,將手裡抓着的披薩扔進了嘴角,手忙腳亂的向樓上跑去。
而此時的後院中,在翠綠的地上留下兩道深深的溝壑之後,馬爾斯怒喝一聲,終於止住了倒退的身形。
幸好他進行了第二次身體強化,否則這一拳就將他擊飛出去了。
在退勢止住的一瞬間,馬爾斯腳下便爆出一團魔力,快速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憎惡並沒有追擊,反而站在了原地,看了馬爾斯一眼後,有些懷念的看了下酒吧的後院,道:“就是在這裡,你讓我嚐到了徹底失敗的滋味,還將我像是垃圾一眼打暈丟在了地上,你可想過,會有這……”
馬爾斯聳了聳肩,道:“等等!這位自稱垃圾的垃圾,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憎惡怔了下,低聲一笑,道:“也是,我現在的這副強悍樣子,你自然沒見過,但是布朗斯基這個名字,你應該還記載心裡吧?”
馬爾斯皺眉,道:“抱歉,垃圾的名字,我一般不會記!”
“哈!”憎惡握了下手,冷冷的看着馬爾斯,道:“我會讓你記住的!”
憎惡一蹬地面,毫無徵兆的撲向了馬爾斯,而馬爾斯卻在對方撲來時,身子猛的一閃,劃過一個半弧後多了開來。
“老師!”
卡普的聲音在二樓響起,馬爾斯掃了一眼,只見卡普站在三樓,對着他丟出了黑豹之怒!
乾的漂亮!
馬爾斯暗讚一聲,身子高高躍起,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刀,而在馬爾斯躍起時,憎惡也像是炮彈般躍起,雙手排向馬爾斯。
眼眸一冷,紅色的魔法陣閃現,馬爾斯輕輕一踏,在半空改變了自己的方向後,躲開憎惡的手掌後,出現在憎惡身側。
光芒閃現,薔薇出現在他手上,隨着他揮動的手臂,帶着一道血紅的魔力痕跡,向憎惡纏去。
但在這時,憎惡卻扭過了半個身子,一把抓住了薔薇,對着馬爾斯獰笑一聲,猛地拉了下薔薇。
“嗖!”
馬爾斯不可避免的被憎惡拉了過去。
憎惡和浩克不一樣,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他還是一位有着豐富格鬥技巧的特種戰士!而這種經驗在布朗斯基成爲憎惡後,變得尤爲可怕!
沒有鬆開薔薇,馬爾斯冷冷的注視着憎惡,看着對方握緊拳頭對準自己,積蓄起千鈞之力。
下一瞬,薔薇隨着馬爾斯的意念消失不見,他的腳下再次綻放出紅色的魔法陣,在其碎裂之時,自己的速度又快了近一倍!
刀光亮起,憎惡揮出的拳頭落了個空,而馬爾斯快速閃過,帶着一抹慘綠,瀟灑落地。
“吼!”
憎惡痛苦的叫了聲,從地上落下後,看向自己的腰腹之間。
那裡正有一個不斷癒合的傷口。
連坦克炮彈都傷不了的皮膚,竟然被一把刀給傷了?
憎惡冷冷的看着馬爾斯手裡的黑豹之怒,眼中有些好奇,但是也僅僅只是好奇了。
這刀雖然能傷到他,但是他的自愈力卻足夠恐怖,剛剛的傷口到現在,也就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傷痕了。
“這刀不錯!”
憎惡舔了舔舌頭,眼角卻看了下三樓的卡普,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翹。
“呵!”馬爾斯輕輕甩掉刀上的血,道:“來!繼續!”
“哈哈!”憎惡狂笑一聲,道:“我喜歡!”
話落,猛的撲向馬爾斯,而馬爾斯卻快速的跳出了後院,向外面的街道跑去。
他可不想在這兒打,然後毀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