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貧民窟更是出了名的人口多不勝數,並且流動性,複雜性讓這裡成爲了無數逃犯的理想藏身地。
因爲有着無數的在逃的兇惡罪犯,治安就變得非常混亂,所以一般而言生活在這裡的人基本上夜幕降臨之後都很少出門。這個時候是那些不法分子活躍的時刻,他們和這裡的居民就像是達成了合約一般,彼此互不干擾。
白天的時候,這些人潛伏在複雜的貧民窟建築之中,到了夜晚出來活動,彼此之間爭鬥不休,或者做着不法的勾當,這是一片混亂的土壤。
聽着屋子外面傳來的各種聲音,躺在一張草蓆上的班納此時內心一片寧靜,他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讓周圍嘈雜的環境影響自己的心境。因爲如果被影響了,那麼後果會是怎樣?班納不敢去想。來到這座城市之後,他把所有之前有往來的人的聯繫都斷了,爲的只是暫時的平靜。
馬上就半年了,這半年時間他沒有動怒,生活很平靜,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情況。這讓他感到非常開心,因爲他認爲自己現在學習的巴西柔術之中的呼吸法,能夠讓自己掌控自己的身軀,避免悲劇的發生。
那種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變成另一個人,然後造成無數罪惡,卻無能爲力的感受,班納不願意在回想起來。如果可以,他寧願放棄那種強大的力量,他現在也是這麼做的,用自己的毅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從而控制不讓那個怪物出來。
這已經是班納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也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他似乎成功了,半年的時間沒有發作,讓他過上了安寧祥和的生活。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在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進行着努力,尋找着各種方法,希望能夠徹底解決自己身體裡的問題。
但是一次次的失敗,讓他感到非常的沮喪,那個怪物並不是那麼好解決的,不然他也不會流落到這裡了。
而在另一邊,里約熱內盧的機場,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從出站口走了出來,他提着一個公文包,像是來出差的樣子。但是他的臉上卻帶着輕鬆地色彩,如同前來旅遊,如果不是因爲要做點事兒,這一趟確實是來旅遊的。
作爲奧斯本工業的一名普通員工,比利爲了爭取到這一次任務可是給主管塞了不少的好處。畢竟想要公費出國旅遊一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項福利是從幾個月前開始的,作爲公司的福利發放給工作業績最好的一些員工。
這次的目的地就是里約熱內盧,在這裡旅遊的同時買下一棟房產,然後將房產出租給當地人,這種事情花不了多少時間,一切公費報銷,而給的時間是半個月,就相當於一次出國旅遊,這種好事比利從未遇到過,這一次他費盡全力總算是獲得了一個機會。
沒錯,全世界買房計劃早就展開,在全世界都有奧斯本工業,摩根財團的人出面購置房產,買下之後,用相對低廉的價格出租,獲取的收益填補買房的虧空,兩家公司並不會因此多少虧。而半個月的時間用來辦這樣的小事,所有花費公司報銷,妥妥的就是超級員工福利。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購買下來的房產,成了丁浩不斷擴張的腳步,在幾個月時間,整個地球在丁浩面前已經沒有距離的限制了,他可以一瞬間達到地球上的絕大多數地方,而且都是在各個城市的周圍地方,完全能夠做到在全球範圍內快速反應。
比利來到巴西里約熱內盧,在這裡買下了一間已經裝修好的公寓式住房,然後出租給了在周圍上大學的留學生,花費了兩天時間,其餘的十幾天時間就是在這座城市旅遊了,而且全部公費報銷,這讓比利覺得如果能夠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帶來就完美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買下這棟公寓的瞬間,在遙遠的歐洲,丁浩腦海之中回城術的地圖上再一次多出了一個地標,他可以來往於這座巴西第二大城市了。這個標誌在整個已經密密麻麻的回城術地圖上面絲毫不顯眼,也根本沒有引起丁浩的注意。
此時丁浩正在巴黎鐵塔上面眺望下方的這座城市,被稱爲浪漫之都的城市,在丁浩眼中就是一座約炮的天堂,什麼喜歡浪漫的法國美女,在丁浩眼中就是那種見誰順眼和誰睡的公交小姐,而且還是不收費的那種。這讓他對這座城市表示不喜歡,但是卻還是來到了這裡。
因爲他在上一次來的時候,獲得了一個以外消息,意大利黑手黨和法國地下世界有一場交易。交易的東西是毒品,作爲浪漫之都,在約炮的過程之中定然是需要一些助興的物品的,這座城市中依靠販毒爲生的黑幫分子也不在少數。
所以在上一次獲得消息之後,丁浩就已經在等待,他在歐洲的動作不大,因爲這裡活躍的黑幫都是有着密切的關聯的,結構比起美國更加的嚴密,牽一髮而動全身,而且因爲他在美國搞事越來越大,名聲在外,如果貿然出手,絕對會讓這些獵物受驚逃跑。
所以丁浩一直沒有動手,就是想要第一槍徹底打響,做到收穫最大才行。所以他在整個歐洲進行篩選,將這一次意大利黑手黨和法國幫會的交易作爲了他立足歐洲的第一槍。
巴黎鐵塔上面俯瞰整個都市,在他的關注中,這座城市幾乎沒有能能夠隱藏的空隙,他的雙眼之中閃爍着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華,流轉在眸子之中,整個城市所有的人流,所有的建築都出現了一層層的光暈。
暴露在丁浩視線之中的人身上的光暈就是他們自身的罪孽與功德顯露,而建築上面的就是裡面所有人的功德,罪孽合併在一起顯現在外的一種體現,所以丁浩可以一眼看到這座城市哪裡是藏污納垢的所在,然後針對性的採取行動。
忽然間丁浩雙眼盯住了一個方向,然後身形從埃菲爾鐵塔上一躍而下,在空中朝着那個方向衝刺而去,直接飛奔在天空之中,如同踏空而行的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