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這邊還有30分鐘到達戰場,而冬兵這邊卻還茫然不知,他還在爲終於擺脫了那個小夥子而慶幸。
本來一開始冬兵打算的是很好,從對方口中簡單的瞭解一下這個展覽館展覽的情況和那個雕像的人的一些事蹟之後,就自己尋找資料查找。
但是讓冬兵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夥子居然是美國隊長的鐵粉,而且還是一位話嘮。一談起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居然喋喋不休的和冬兵扯了半天。看樣子如果不是冬兵這邊打斷他的話語的話,他一直和冬兵談到天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經過小夥子這麼一折騰,冬兵也不是沒有收穫,越來越多的片段出現在腦海裡面。
“美國隊長嗎?”冬兵遙望着美國隊長紀念館的方向喃喃道:“70多年前的人物,我爲什麼會對你這麼熟悉?感覺像是我們在一起共事過一樣。可是……這怎麼可能!”
雖然冬兵因爲長時間接受控制和冰封的原因,腦袋在很多方面反應遲鈍,而且對很多常識有缺失。但是對於基本常識他不可能不清楚,一個活了90多歲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像他這個樣子。
但是冥冥中卻有一種感覺告訴他,他很可能就是那個叫美國隊長的隊友,前咆哮突擊隊的成員巴基·巴恩斯!
就在冬兵正在迷茫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他的汗毛一立,感覺到一股危機襲來,然後他下意識的就往他感覺安全的方向滾了過去。待他平穩停下之後,才發現剛剛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彈孔。順着彈孔西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冬兵發現一個穿着紅色緊身衣人的人影向着另一個方向逃去。
望了一下地面的那個被子彈打出來的孔洞,又看了一下正在逃走的紅色身影。幹掉他!就成了冬兵現在唯一的想法,他決定用他能想到的最殘忍的方式讓對方死去!
倒不是冬兵這個人喪心病狂,關鍵是這個紅色身影開槍的時機有些不巧,現在正是冬兵最迷茫最無助的時期。不斷劃過的記憶片段,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頭快要炸裂。對過去和未來的迷茫,讓他胸中一直有一股鬱氣。這個時候開槍的人算是正好撞到了他槍口上,因此冬兵才決拿這個人爲自己出氣。
兩個人你追我趕,路線越走越偏。其實這個時候冬兵已經覺得不對了,但是藝高人膽大的他卻並不認爲那個穿紅色緊身衣的小丑能給他帶來麻煩。或者說他認爲即使是有什麼麻煩,憑他的實力也可以解決。
當然戰術上忽視敵人,戰略上要重視敵人。冬兵好歹也是那一沓九頭蛇培育出來的冬日戰士中的王牌,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但是爲了防止萬一,還是沿途之中佈置幾個暗手,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這邊也好有所安排。
“叫你的人出來吧,”冬兵掃視了一眼這處廢棄的廠房,然後漫步走進來對致力於中央的那個穿着紅色緊身衣的身影寒聲道。
“人?你面前不就有一個帥帥酷酷的人在嗎?至於其他?你以爲對付你這樣的,我還需要找很多人嗎?你和我之間的差距簡直就像老虎和貓一樣相差懸殊。我如果是你的話,我就會現在自己將自己給綁起來,這樣還能少受點罪。”穿着紅色緊身衣的身影,語氣賤賤的調侃道,說完還扔了一盤繩子到他們中間,然後拔出了背上的雙刀。
沒錯,這個紅色的身影正是說到安東尼獎金所刺激前來抓捕冬兵的死侍。在金錢的刺激下,他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邊。爲此他還多付給了那位出租車司機足足六十美元的小費,讓他的心現在還在疼着呢。
“狂妄!”冬兵再次掃視了一眼這處廢棄廠房的四周,發現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埋伏,便對着眼前的死侍冷聲道:“我給你個機會,說出你的名字,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幫你刻塊碑。”
“刻碑就不需要了,因爲我覺得我恐怕這輩子都用不上那種東西。”死侍一副相當無奈的樣子道:“說實話,我一直在嘗試殺死自己,但是這個願望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實現。當然,如果你還是堅持這個想法的話,我覺得你不如折現給我,這樣你我都方便。”
冬兵當然不知道,死侍說的是真的是大實話,作爲漫威世界bug一樣的人物,就算是集齊了六顆無限寶石的滅霸,將響指打在他的身上恐怕他都不會死。自認爲被調戲的冬兵也不說廢話,直接砰砰砰就是三槍,槍槍都對準了死侍的要害!
“八千萬,你不乖哦,”面對槍槍都不離自己有害的子彈,死侍絲毫不亂,雙刀一斬,便將三顆子彈全都分成兩半。
冬兵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主,雖然對於眼前這個賤賤的人能夠用冷兵器劈開子彈相當意外,但是他以前在九頭蛇執行任務的時候,難纏的變種人,變異人他都殺死過,自然不會就這樣躊躇不前。
手中的雙槍繼續發射子彈,同時不斷接近正在揮刀亂砍的死侍,眨眼間就來到了對方的跟前。在接近死侍之後,手中子彈打空的雙槍直接當成飛鏢甩出,冬兵雙手一抹,一對奇形的匕首便出現在了他的手間。
方寸之間,兩道銀虹自冬兵手中劃出,一道指向死侍的咽喉,一道指向死侍的腰間。冷兵器,冬兵也是大師,雖然做不到用刀去劈子彈,但是殺人,他不會弱與人!
冬兵的攻擊的確很犀利,但是不得不說他挑錯了目標。別說他的對手也同樣是一位冷兵器大師,就是他是一位冷兵器白癡,冬兵的攻擊也毫無用處,因爲死侍真的殺不死!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將他牢牢的捆起來,然後灌到水泥柱子裡,最後再給扔進海里。這樣……世界就清靜了。
“嘿,八千萬,手法不錯,殺過不少人吧。”死侍刀鋒一轉,雙刀直接擋住了冬兵的雙刀。然後一邊和冬兵對打,一邊繼續調侃道:“我以前有個朋友也像你這麼利索,然後他就失去了他的雙肩。你絕對想不到,他的雙肩居然是被他自己砍掉的,話說你之所以按了條機械手臂該不會也是自己玩刀的時候將自己的手給玩斷了吧……”
“給我閉嘴!”再也忍受不住對方像蒼蠅一樣嗡嗡叫的聲音,冬兵不禁用力的架開對方的雙刀然後向外一推,狠狠的對着正在碎嘴的死侍吼道。
他覺得自己的這趟紐約之行簡直是個災難,碰到了兩個人,全部都是話嘮,而且一個比一個厲害。話說那個小夥子叫什麼來着?好像叫彼得帕克是吧,他一定會跟眼前這個混蛋相當談得來!
這邊,死侍正在和冬兵對峙,拼殺。另一邊,斯坦私立醫院。神盾局的高級特工鐵騎也終於度過了危險期,算是一腳踏出了死神的門檻。
“科爾森先生是吧,”主治醫生從病房中出來看着眼前的科爾森道:“病人現在基本上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天之後就應該能夠醒來。”
“太好了,”科爾森激動的握着醫生的手道,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
“嗯,醫生……”科爾斯疑遲了一下還是出言問道:“她醒來之後,我能不能耽誤他一點時間。我有非常重要的問題想要從她那裡得到答案。”
“最好不要,”主治醫生道:“說實話這個人能搶救過來完全是奇蹟,現在的她需要的是好好調養,而不是在某些事情上勞心力。當然,如果你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詢問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時間最好不要超過15分鐘。”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