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更偉大的利益？
在哈利·波特的世界，格林德沃是爲了巫師的未來而戰。
在漫威電影宇宙，萊恩爲自己而戰的同時，也會爲自己人而戰，同時，可以順便爲了人類和地球而戰。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會比弗瑞更加純粹。
因爲換做是他的話，肯定不會挪用公款。
萊恩也肯定不會收留斯庫魯人在地球上駐足，無論是出於同情、利用還是其他原因。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沒人能比他理解得更加深刻。
光能需要陽光，萊恩可以曬太陽。
血能需要鮮血，萊恩不會瘋狂地從人類身上索取，因爲他在心理上仍認爲自己是個人類，大範圍的血腥屠殺他根本下不了手。然而，宇宙中同樣擁有鮮血但又比人類強大的生命簡直不要太多。
最近的，斯庫魯人。
恕萊恩直言，他真的不在乎外星人是不是沒了家園，是不是正在經受戰爭的摧殘。
真要是具有那般博愛與聖母的心思，他肯定得先沉下心來，關心一下地球上十幾億人類是不是人人都吃飽飯了。
沒錯，點的就是你的名——卡羅爾·丹佛斯。
換個角度，也許萊恩可以和滅霸在某些觀念和行動上達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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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與爆炸點燃了夜空。
莊園外，萊恩將血衣脫下扔進火焰，精壯的上身赤裸在黑夜寒風中，月光下肌肉分明的身材平添了幾分神秘感。
身旁，穿着睡衣的金髮年輕帥小夥看到他的身材，不禁拉開自己的衣服。
看到久違多年的胸肌和腹肌，他的笑容止不住地燦爛起來，略帶紅芒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邪氣。
“神盾局一直都有關於吸血鬼的記載，不過九頭蛇一直偏向於信奉和保護人類至上的原則，更何況他們的實力和弱點都極其明顯，所以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你不是吸血鬼。”萊恩瞥了他一眼，“由我開始，你比他們更高級。至於要更迭多少代之後纔會變成那些不敢見光的東西，你可以自己實驗一下。”
皮爾斯點頭：“我會把實驗結果告訴你。”
萊恩頷首：“你剛纔說人類至上？”
“是的，這是一條宗旨，當然我的自我認同仍然是人類，只不過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了能夠更好維持這條宗旨的力量，在我看來，這和研究與注射超級英雄血清沒有多少區別。”
年輕狀態的皮爾斯笑起來極具魅力，但他的眼神和這段話都證明他並未失去曾經的閱歷和老練。
什麼自我認同之類的，未來會在這片土地上大行其道，不知道是不是從他這兒泄露出去的。
萊恩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聰明人，既表達了立場，也解決了可能會出現的問題。
他轉頭望向漫天狂舞的火舌，“伱準備怎麼處理這裡的事情？”
皮爾斯想了一會兒，很快便思路清晰地說道：“霍納和他的手下，包括那位日本的客人都是九頭蛇成員，因爲察覺到了神盾局的內部調查，所以他們合謀定計，先讓那個日本人住在我家裡，然後霍納以保護的名義進入我家。
實際上，他們是想通過威脅逼迫我的方式來爲他們的存在進行遮掩。可惜，他們的行動被正好過來調查霍納的你發現，你殺光了他的手下，霍納只好挾持着我負隅頑抗，並且以利益招攬你加入九頭蛇，但你嚴詞拒絕，並且最終殺了他。
只不過，霍納早就在這裡佈置了炸彈，他一死，炸彈也立刻引爆，好在你反應迅速，千鈞一髮之際帶着我逃過一劫。”
萊恩聽完沒有着急說話，而是掏出一支菸來。
皮爾斯眼疾手快地從兜裡摸出打火機湊了上來。
深吸一口，呼出煙霧。
溫熱的夜風吹亂了萊恩的長髮，黑色髮絲在眼前飄蕩，眸中黃色的火焰也忽明忽暗。
“你還真他孃的是個天才。”萊恩平靜地說。
皮爾斯笑了起來，收起打手機，握了握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後，他的神情更加振奮：“如果不是爲了洞察計劃，我也不會把弗瑞推上局長的位置，因爲他真的很有能力，但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讓神盾局繼續獨當一面甚至發揮出無可取代的作用，如此，洞察計劃才能更好地從世界安全理事會中汲取營養。不過……”
他看了看萊恩的眼睛，夜色下的金色愈顯耀眼。
“現在我們好像不需要他了？”
“你能拿下他？”
“如果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我會讓他乾脆利索地離開那個位置。”皮爾斯信心十足。
萊恩想了一會兒，不答反問：“你知道神盾局有外星人嗎？”
“知道，神盾局有外星人的屍體。”
萊恩忽地哂笑：“不，我說的是，活的。”
霎時，皮爾斯眉頭緊皺：“誰？！”他的聲音陡然間變得冷冽起來，看來九頭蛇的人類至上雖然可以變通，但也不是完全虛言。
萊恩輕輕搖頭，“不知道。”
“我去查！”皮爾斯嚴肅起來，“不誇張地說，雖然我已經卸任了很多年，但現在的神盾局，起碼有一半仍然是九頭蛇！”
他臉上有驕傲和自豪，因爲九頭蛇並不是一開始就在神盾局佔據重要位置的。
當年佐拉博士那一批只能隱藏在科研機構之中，後來才慢慢發展出來更多的成員，直到皮爾斯一步步爬上局長之位，九頭蛇纔開始在神盾局中大規模滲透。
可以說，目前九頭蛇的輝煌，和皮爾斯的領導是分不開。
同時由此也可見，蛇盾局的外號並非空穴來風。
“如果要調查，我建議你從多年前的飛馬計劃和三年前的塔希提計劃着手。”萊恩說到這兒一頓，“對了，1995年左右，你應該還是局長吧？”
“嗯，是。”
“那一年和尼克·弗瑞或者外星人相關的任務報告，你可以多看看。”
“好！我一定會把他們揪出來！弗瑞居然敢私自收留外星人，這簡直太讓人失望了！”
“不論如何，現在還不是時候。”
要拿下或者解決尼克·弗瑞很簡單，萊恩甚至可以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雖然局裡那個也不一定是真的。
但，繼任的會是誰呢？
這個位置，是需要世界安全理事會提名、討論並且經過投票才能決定的。
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瑪利亞·希爾，菲爾·科爾森都還差點兒，九頭蛇那些候選人就更別提了。
瑪利亞·希爾的手段，不會比弗瑞差多少。
甚至，萊恩對她更加陌生。
與其如此，倒不如繼續讓弗瑞幹下去。
未來有些鍋，正好讓他繼續揹着。
而且，只要皮爾斯查下去，遲早能把斯庫魯人揪出來，到時候別的不說，萊恩想先嚐嘗外星人的味道。
挪用公款、私自收留外星人、私自開發戰爭武器，等等一切都是無可爭議的事實，不管尼克·弗瑞出於何種目的，有多少種藉口，他對世界安全理事會的漠視以及背叛是可以確鑿無疑的。
到時候，沒有成型的復仇者聯盟給他底氣，時間節點未到，也不會有證據能夠表明他的行爲是必要且安全的。
所以，真的要把他踢出神盾局，有太多方法了。
皮爾斯不知道萊恩的想法，但是他也沒有多問。
“如果讓他繼續待在局長的位置上，那拿到宇宙魔方的時間估計還得往後推。”
“不着急，你先想辦法找到它現在的位置。一個月的時間，你拿不到，我就去搶。”
“好！”皮爾斯點頭。
從他的眼神來看，他對萊恩的話應該是非常欣賞。
不多時，神盾局的同事們開車狂飆而來。
皮爾斯又恢復了曾經的面貌。
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曾有一面之緣的蛇盾局精英骨幹“交叉骨”布魯克·朗姆洛。
他看到皮爾斯和萊恩粘在一起的時候，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疑色。
再看到兩人身後只剩一條手臂且躺着毫無動靜的冬兵，他看向萊恩的目光立刻又變得警惕起來。
“先生，您沒事吧？”他對皮爾斯問候。
“我沒事。”皮爾斯輕輕搖頭，看向萊恩。
萊恩：“你和他們慢慢解釋，除了實驗以外，不要輕易出手。你明天來找我。”最後一句話，他是對朗姆洛說的。
對方不瞭解情況，自然沒有予以迴應，甚至眉頭一挑。
萊恩轉身離去後，皮爾斯摟住朗姆洛的肩膀走向一旁的裝甲車。
他強大的臂力再度令朗姆洛眼神驚疑。
“朗姆洛，我們以前所渴望的那個全新的時代……已經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