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做空奧斯本集團
夜深了，一路坐車上，聽着車載音響裡播放的《攢勁的小曲》，安格很有興致地透過車窗看着路邊因爲貧窮而不得不減少身上布料的美女，一副很有心情的樣子。
格溫就有點氣。
她那微妙的小表情，就像在表演《你看看我啊.mkv》。
安格望向她了，開口說正事：“奧斯本家族最近麻煩大了。”
“嗯？”格溫耳朵微微豎起來。
“諾曼*奧斯本快死了。哈利太過年輕氣盛，很顯然，他撐不起奧斯本集團。”
富人自有富人的情報渠道，盯緊競爭對手這是常規操作。
格溫細品了一下今天哈利的表現，他在託尼面前強出頭那一幕，明顯落入下乘。意外碰到託尼沒什麼，壞就壞在他沒能很好了解自己的弟位。
既然不認識，也不該在這種場合強行湊上來。而且艾德里安作爲主人，其控場實在差，又或者說艾德里安沒那個資格去控場。
“Boss，奧斯本那小子對你有惡意。”
安格沒有預料錯，當晚哈利剛開車到半路，立馬就收到通知說他爹諾曼快不行了。哈利連忙趕回奧斯本家那棟誇張的歐式古典豪宅。
此外還有兩個安格叫不上名字的美女，她們釣不上託尼，又把火力集中回彼得身上。
格溫點點頭：“我會慎重考慮的。”
好男人就是要搶的！
她不知安格到底是有心，還是故意的，因爲就在她下車時，哈利載着彼得的邁凱倫剛好到步。同時到的還有安格保鏢頭子路易的車，路易幫忙載着今晚跟彼得耍得很開心的衆女。
他分明在說——你惹安格那個花花公子幹什麼？
安格沒管這位已經超越了厄運終末，在蜥蜴人事件後依然活下來的警察局長，安格瞄着哈利，哈利也看着他。
或許，富家公子童年或多或少有着類似的不幸——擁有一個能力極強但強勢的爹，缺乏親情。
此時，兩棟房子二樓的燈都亮了。
當兩隻金絲雀開始哼哼唧唧的時候，安格笑了：“沒事，原本應該在外面寄讀的哈利*奧斯本被召回來，本身就說明他爸諾曼要死了。我做空奧斯本集團，就憑這個就能小賺一筆。”
可惜距離撼動史塔克集團和韋恩集團的股權，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彼得，我也是……”相比起米歇爾，瑪麗*簡的身材更火爆，宛若一團火似的抱上去，就讓彼得充分感受到什麼叫大波浪美女。
“老奧斯本還在時那公司還好。一旦落入哈利的手裡，那就像是小屁孩拿着沒有密碼的核彈發射器按鈕一樣不靠譜。”安格的發言，完美符合他貴公子的身份。姑且作爲‘朋友’，提醒到這份上已經仁至義盡了，格溫明面上可不是他的誰。
“老天，我可是在奧斯本半工讀的。”格溫很好地表現出對公司未來的憂慮。
說到底，安格手上真正可以自己掌控的錢，不過來自當初被黑麪具搞死的貝蒂內利家族。這家族在哥譚也就二流。利用這筆錢和救託尼一命，安格不過把這筆錢的價值翻了兩倍，並洗白了。
蘭斯姐妹一唱一和的潛臺詞，安格哪能不懂？
安格注意到，哈利上車前的手，彷彿無意識地抖了一下，然後他摸了一下脖子。唯有非常好眼力的人才能看到，領口處的皮膚似乎有個奇特的疤。
在一個偏廳裡，戴娜和莎拉正在指揮着一個十多人的小組，不停在電腦前忙碌着。
安格一說，兩姐妹頓時收起自己的小性子，正色地報告起來。
莎拉先說：“我已經聯繫好七家銀行了，因爲安格你願意抵押你在史塔克的股票，他們已經同意把手頭上的奧斯本股票借給你。”
梅姨風韻猶存的身影出現在窗臺前，看着受歡迎的彼得，全程姨母笑。可是，當她瞥到被安格送下車的格溫，彼此對上視線之後，梅姨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
看着走進來的私人醫生和護士把白布蓋在老爹的屍體上，哈利沒有太多的哀傷。從小到大，他對這個不管他的爹只有恨。
戴娜接着：“安格，真要玩這麼大麼？你根本沒用散戶做掩護，一旦動手，就等於你公開站在奧斯本集團對面了。失敗的話，你在史塔克那邊的錢就全沒了。”
說完沒多久，諾曼就掛了。
“危險？”格溫瞪大了眼睛。
【做空】就是買跌。大概就是100塊借來銀行的股票先賣出去，一旦這支股票跌了，安格再用80塊買回來。回頭在指定時間內把同等數額的股票還給銀行，再給點小利息。剩下所有的差價全部歸安格所有。
在他爹房間外面等醫生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待到早上十點，醫療小組終於無奈宣佈放棄治療諾曼，哈利可以去見他爹最後一面。
她們不得不認真，傍上這種超級貴公子本來就是風險極高的事。如果單純修煉【被撅力】的美女，那纔是兩下就膩了，被無情地拋棄。
“我是說，奧斯本家族有嚴重的遺傳病，每一代人都活不久。諾曼已經是個例了，剛剛我看到，哈利的病已經發作了。”
“Sorry！”梅姨的口型就是這個。
可惜，最後的最後，哈利沒有再放什麼狠話，就是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鑽進自己的邁凱倫裡，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看到安格回來，蘭斯姐妹的眼裡多少有點小哀怨。
“你以爲我發瘋地忙事業只是爲我自己嗎？那也是爲了你，我們家有一種名爲【逆轉細胞增生症】的遺傳病，一旦開始發作，無視年齡和身體，都要死。你現在也差不多了。我會把所有財富都留給你，至於你是否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能留在這種人身邊的，光靠美貌可不夠。
格溫回以一個尷尬的微笑。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對射，彷彿能激射出可怖的火花。
“回來啦？”
路易的臉當場囧了一下。
回到格溫家樓下，格溫又來氣了。
“辭職吧。奧斯本集團有危險。”
“還以爲你要在外面留宿呢。”
“沒事，對於我‘背後’的金主來說，這不過是一筆‘小錢’罷了。”安格彷彿毫不在乎，隨即岔開話題，檢查自家金絲雀的發育情況了。
跟格溫禮貌道別之後，安格回到車上，發現路易坐回來了。
看看年輕時的布魯斯*韋恩和託尼*史塔克吧，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回到安格自己的別墅，饒是深夜，依然燈火通明。
“那只是應酬，我今晚就是去見哈利*奧斯本的。而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格溫的身份。”
他要的就是光明正大地將這筆錢再增值。
安格擺擺手：“沒事，對於一個快死的人，我一向很寬容。”
路易的表情當場就鬆了下來：是這樣啊……老大，若是每個跟你作對的人都暴死的話，我壓力也很大啊！
或許在心中她們不知問候了彼此多少句‘沙灘之女’，可表面上依然一團和氣，笑顏如花。
正當哈利發泄似的向躺在病牀上的老爸控訴着自己十六歲生日只獲得一瓶來自他爹助手送的酒時，諾曼冷笑着告訴哈利一個殘忍的事實。
最讓她頭皮發麻的就是二樓自家老爹的目光，變成【幽靈蜘蛛】之後感知力大幅度提高的她明晰感覺到老爹的哀怨。
“彼得晚安，我今晚很開心。”米歇爾特地下車，給彼得一個大大的擁抱。
四個美女無比默契地無視了今晚彼得跟利茲的互動。
現在，哈利一點都沒接收一個龐大商業帝國的喜悅，反而被濃濃的恐懼感支配了心靈。
他用顫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裡一塊類似膿瘡的玩意，體積最近擴大了好幾倍。
成功獲得他爹所有權限的哈利，發瘋似的翻查着他爹的研究項目，發現治療這個絕症只能從基因層面入手。
此前康納斯博士的蜥蜴基因計劃明顯行不通了，看看康納斯變成蜥蜴人的鬼樣子吧。
不斷翻查着，哈利突然發現——蜘蛛基因有着極強的自愈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