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喂~柳姨啊?”
……
“嗯~我在酒店呢。”
……
“放風?逃學?沒啊~我哪兒都沒去,最多就是到樓下逛一逛而已~”
……
“哦哦,校長已經打電話到你哪兒了,您說我不舒服在住院,嘿嘿嘿~謝謝啊。”
……
“嗯……嗯……知道了。”
……
“放心,什麼事兒您說吧,我聽着呢。”
……
“……嗯?不要再糾結於報仇?爲什麼啊?”
……
“對方已經給了足夠的報酬?那又怎麼樣啊,不是~柳姨,是不是國內有人給您施加什麼壓力了?”
……
“真沒有?就是補償到位了?”
……
“可這事兒,畢竟是您受苦了呀。”
……
“有我?有我在,您也是受苦了呀,您忘了之前自己躺牀上,虛弱成那模樣了?”
……
“嗨~!咱堂堂華夏大地,不列顛現在都已經快老死了,缺它們那點東西嗎?它能給咱什麼補償啊?”
……
“發動機技術……那不還是國內有人給您壓力了嗎?”
……
“哦~自願的,您家裡打算用這技術在國內投廠……”
……
“那您的事兒怎麼辦,還真就這麼算了?”
……
“剁手?您怎麼知道我要多人家手的?嘿嘿嘿~我就是想給他們後邊的人漲漲教訓,有能耐的話,就讓他再長出一雙來!”
……
“我?我心裡沒什麼氣啊,我這不是給您出氣的嗎~!”
……
“嗯~行,我這邊的條件,我的條件~就是讓他們把我那房子給我修起來就行。”
……
“好吧,您這兒都說了,我還糾結它幹嘛。”
……
“嗯嗯~就這樣,那好,再見了~柳姨,我過兩天就回去上學~”
“啪嗒~”一聲輕響。
掛斷了電話之後,樑月隨後便將手機扔到了牀上,而後掐腰看向窗外,臉上盡是複雜之色,隱隱還帶着一絲蛋疼。
“扣扣~”
大約又過了五六分鐘的功夫,房門就被敲響了。
樑月過去打開門一看,來人不出意外的,正是伊麗莎白。
此時這金髮小妞正一臉的歉意,神情隱約間還帶着一絲怯生生的模樣,手裡邊還拿着一個不大的禮盒。
只是,此女在看到樑月的那一刻,臉上的神色卻頓時一變,隨後更是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啊?”
樑月見此,頓時有些奇怪的問道。
“爲我準備的?”
只一瞬間,伊麗莎白此時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已經變得眉開眼笑起來,原本的鬱郁之色皆盡散去。
說完,這金髮小妞順手便在樑月的胸前摸了一把,而後施施然的走進了房裡。
“什麼爲你準備的?”
這話下意識地問出口之後,樑月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好吧~
此時的他,還依舊穿着那套大白狗套裝,渾身胖乎乎,毛茸茸的,顯得異常的嬌憨可愛。
只有那一顆狗頭,因爲剛剛打電話不太習慣的緣故,被他放進了儲物空間裡……
“這不是爲你準備的!這是一套魔法裝備,我之前不過是在試穿而已!”
樑月見這小妞誤會了,於是關上門之後,連忙解釋道。
“是嗎?”
伊麗莎白聞言,轉過頭來彎着一雙笑眼看着他。
“當然,這身裝扮還有一個呢!”
說着,樑月忽而意念一動,一顆碩大的狗頭瞬間便罩在了他的頭上,鮮紅的舌頭不住地伸出狗嘴,與脖子下邊的套裝渾然一體,看不到絲毫的縫隙。
一眼看上去,活就是一隻站立着的薩摩耶……
“哇~好可愛!你從哪弄的?”
身前的伊麗莎白見此,立刻撲到了他的懷裡,臉上露出了醉人的舒適之色,一隻手還在不住地撫摸着這白狗套裝的細節。
最後,停留下了那一對尖尖的耳朵上邊。
“不告訴你~”
說着,樑月便將這金髮小妞扔到了牀上,自己則也往她身上一趴,而後用狗頭上的仿真舌頭,不停地在她臉上四處亂撩。
伊麗莎白笑着躲閃,但最終還是沒躲過去,只能任命的閉着眼睛躺在那裡。
半晌之後,等兩人膩歪夠了,也終於開始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樑月再次將白狗頭部位扔進了儲物空間裡,而後靜靜地看着身下的金髮小妞,眼神則顯得有些複雜。
“怎麼樣,我這次的處理結果,你還滿意嗎?”
伊麗莎白這時也睜開了眼,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問道。
“也就是我柳姨吧,心繫國家,不自覺的就給自己身上加了太多的擔子,個人的安危都快放在了一邊。”
說着,樑月便從牀上坐了起來,神色也開始變得有些鄭重。
身下的金髮小妞見此,則繼續摟着他的脖子,也跟着坐了起來。
同時一直拿在手的禮物,也在這時候遞給了他。
“嗯~這是送你的。”
“這是什麼啊?”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別人面前說,自己女朋友送的手錶被人炸燬了嗎,這塊新表送給你。”
“哦~這還不錯。”
看着那翻開的盒蓋下邊,露出的一抹精緻光色,樑月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此女現在拿來的這塊表,一定要比之前的那塊更貴。
做工上,看着也是更加的精緻和考究了。
在華麗程度上,則只能算是與之前被毀掉的那塊大體相當,沒有什麼惡俗的鑽石鑲嵌,只是在細節上有所區別。
一眼看上,多了一種不只是尊貴的感覺。
然而~即便如此。
這也依舊無法打消這廝的心裡,對這種奢侈品爲什麼能賣的這麼貴的疑惑。
不過,既然買都買了,樑月這邊自然不會去拒絕,於是便對着伊麗莎白伸出了一隻毛茸茸的大狗爪子。
“嗯?”
看着自己身上那依舊外罩着的白狗上衣,於是連忙意念一動,將之收進了儲物空間裡。
一瞬間,樑月那健壯的上身,便就這樣紅果果的展現在了伊麗莎白的面前。
原本還抱着自己脖子的金髮小妞見此,不自覺的就將目光看了過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變得有些呼吸急促起來。
又瞄了一眼他腰間那整齊的腹肌塊子之後,此女便有些不自在地向後挪着,想要離開。
但緊接着,卻又被樑月給一把撈了回來。
“幫我戴上。”
“哦~”
伊麗莎白聞言,也沒有反抗什麼,就這麼坐在他腿上,把盒子裡的表拿了出來,爲他環在了左手的腕口上。
“你說你們不列顛那邊,這次的反應怎麼會這麼面呢,我還以爲,就算是爲了帝國的顏面,你們也該派個強力單位過來,跟我從正面剛一剛呢。”
樑月此時的眼神則是變得有些飄忽起來,看着窗外那正慢慢落下的夕陽,語氣中也帶着幾分不解的意思。
“是你想多了,我們哪有什麼強力單位啊。”
伊麗莎白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回道。
“怎麼沒有啊,比如那些魔法師,或者巫師什麼的~”
聽了此女的話,樑月頓時目光一低,摸了摸她金色的髮絲說道。
“別說笑了,這世界上,哪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就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了。”
這金髮小妞此時顯得很老實,淨是撿些好聽的話來說。
“你不就是個巫女嗎?”
樑月這話音剛剛落下,原本還半躺在他懷裡,正爲他戴着手錶的伊麗莎白,動作立時一滯。
隨後,此女轉過頭來,看着樑月那一臉認真的表情,漸漸地低下了頭。
半晌之後,便咬着自己的嘴角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啊。”
“是在什麼時候?”
“就是我們認識之後不久。”
“……那你還知道些什麼啊?”
“嗯~我還知道,你身上好像有種天賦,可以複製我的一些能力。”
“……”
“現在我可以確定的是,你應該已經從我身上覆制走了兩種能力,其中一個是《要害消失》,另一個是《飽食回血》。
聽說你們巫女可以通過這種複製能力,把它們轉化爲可以進行系統學習的魔法,對嗎?”
“嗯……那你打算怎麼辦。”
聽了樑月那幾乎是和盤托出的話後,伊麗莎白此時的心情也是一路降到了谷底,就這麼軟軟的趴在他身上。
低着頭,根本不敢去直視他的雙眼。
“怎麼辦?就這麼辦唄,反正這對我也沒什麼損失,你只是在複製,又不是~那個,剪切……”
樑月此時則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嗯?你不生氣嗎!要知道《要害消失》,還有《飽食回血》,這兩個可是超級稀有的能力,轉化爲魔法之後,效果上雖然不能跟原版的相比。
但已經足夠改變很多東西了。”
這金髮小妞聽了他的話後,立刻擡起了頭,帶着些小心翼翼的希冀之色,看着他問道。
“這是我允許的呀,不然的話,你以爲自己,又憑什麼能夠在我身邊待這麼久?”
樑月說着,便再次將此女壓在了牀上,神色認真的看着對方。
面對着自己目光灼灼的注視,伊麗莎白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不敢面對他的注視,小聲的問道。
“那你又是在圖什麼?”
“這就要看,你能給我什麼回報了~”
“我,還沒準備好……”
“有些事不用準備,勇敢接受就好了~嘿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