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來了,這個能量屬性,是起源判官!”
在喪鐘說完話的小一秒,貓咪就發出了預警,它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這是貓咪的本能反應,還會發出‘哈’的威脅聲。
“呵呵,看來我是賭對了。”蘇明點了一根菸,收好法典後彈出武器:“法庭有點慌了啊,擔心我和這裡的原住民達成協議,所以派出手下來硬的了。”
戰術賭博起到了另一種作用,打草驚蛇般的效果,也還行吧。
至少把敵人引出來了,比抓瞎要強。
“別小看敵人,斯萊德,你看那邊。”波波從喪鐘肩頭滑下,躲在某人大腿後面指向遠方,那裡的太空背景中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幾百個綠色亮點:“敵人數量很多,你有把握搞得定嗎?”
數量太多了,而且每一個都是能夠單體毀滅多元宇宙的判官,這可比當初狂笑之蝠搞出來的黑暗騎士團要嚇人多了。
但波波不是很慌,畢竟此一時彼一時,喪鐘如今也更強了啊。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覺得這有點麻煩。”蘇明伸出手指,絞殺控制着裝甲褪去,又在指尖劃了個小口子,裡面流出了彩虹般的七彩血液:“但在見過TOAA之後,我的眼界和能力都有所上升呢。”
果然是TOAA預見了一些東西麼?他的顏料桶給的正是時候啊,具體作用還沒有全搞清楚,但他當時演示了,這些顏料如何用來畫畫,如何用來塗棋盤。
那何嘗不是一種暗示指導呢?只不過嘴上沒說罷了。
“哇哦,你把自己的血液都換了?還是彩虹色的,儘管有點出櫃的嫌疑,但這確實光影效果很酷炫。”死侍用一副聽不懂,但大受震撼的表情說話了:“那你現在還算是人嗎?我是不是自動上升成人類傭兵第一人了?”
之前換骨頭,這次換血液,下一次是不是該換腦子了?換一個都是LGBT思想的彩虹腦子?
嘻嘻,要是表哥不做人了,自己就是人類第一人了,想一想還怪激動的。
“這是絞殺的血,又不是我的血。”蘇明甩出了這些顏料,它們向着蜂擁而至的敵人飛去:“共生體換了血液,和我這個宿主有什麼關係?我肯定還是百分百的純人類啊。”
絞殺的肚皮也是個無底洞,或者說吞噬法本來就是個無盡的漩渦,雖然共生體的主食是大腦,但喝血也挺順口的。
就像是一個人喜歡喝豆腐腦,不代表他就不喝可樂啊。
反正共生體從TOAA那裡喝的血,暫時就以體液的形式儲存於體內了一部分,它還搞了點複製和進化。
“嚶!”因爲猩猩跳下去了,肩膀空了出來,絞殺黑豆芽也冒出來發表一下意見。
它的意思是自己可以作證,發生了進化的是它,和宿主沒有任何一點關係,共生體行爲不要上升到宿主。
要知道彼得帕克還曾經當過幾天毒液的宿主呢,那毒液做了那些壞事,就代表彼得是個壞孩子嗎?
“聽不懂你在說啥,害得靠直播間老鐵們翻譯,算了,不和你吵。”死侍扭過頭去,不再看絞殺豆芽,而是看向了那些飛出去的七彩血液。
只見它們越飛越遠,但在視野中卻越變越大,就像是日全食中月亮的角色一樣,完全擋住了原本撲來的判官們,那些綠光很快就消失在了七色彩虹之中。
“.這就沒了?”
死侍摳屁股的手停住了,他眨巴幾下眼睛,覺得不可思議地詢問表哥:
“你這是怎麼做到的?之前獵鷹追殺我,我都很難受,這麼多判官一起上,你就甩了幾滴血出去就完事?是不是有點敷衍了?”
就像是他說得一樣,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起源判官了,遠處的空間,此時已經成了大家面前的一堵牆,而牆上塗着幾塊意義不明的塗料。
連畫都算不上,就像是小學生的隨意塗鴉。
但原本判官們存在的方位,已經被多彩的色塊所覆蓋,也就是這樣,它們被喪鐘的手段‘覆寫’掉了。
“這就是油畫技法啊,叫做厚塗來着,該怎麼給你說呢,你就當是操縱時間線的一種方式吧,只不過更高級一些。”
點上一根菸,收起變成畫筆的光劍,蘇明把手指往絞殺嘴裡塞了一下,就權當是止血了,平靜地給表弟說着:
“之前不是告訴你了麼,你所看到的距離,在第七維不存在意義,你只要知道一個事實,就是起源判官們要來對付我們,然後我就用顏料把發生這個‘故事’的畫塗上了,重新換了一副我們獲勝的畫出來,喏,就是這面牆。”
從更高層級的角度來看,第七維度就是這面牆,在上面點一個油漆點,就足以覆蓋掉那一批敵人了,因爲它們也只是在一個‘點’上。
之前蘇明說自己有辦法毀掉第七維,這不是什麼談判的話術,只是在陳述事實。去過奇想之屋之後,蘇明的思想和認知水平早就在第七維之上了啊,再加上不久前獲得了升維的能力。
有能力,又有想法,在超維空間中真的能橫着走,只要悟到了這裡的存在形式,瞭解到此時此刻還是一段‘故事’的真諦,那麼.顏料就有用。
現在好了,自己展現了實力,願意合作的人應該也動身了吧?
計劃成功。
“嘶~~~聽不懂,但我大受震撼,你現在做的事情簡直像是上帝一樣。”韋德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來到表哥身後給他捏肩膀按摩:“所以你能給我畫些別的不?比如說大房子,裡面裝滿穿三點式的美少女,吸溜!”
韋德發現自己沒啥想要的,吃穿不愁,自然需要更高級的享受了,而作爲一個純爺們,當然是想要美少女了。
“我只會塗鴉,不會繪畫,你這種要求還是找別人吧,除非你不介意那些美少女都像是畢加索油畫裡的人物,長相那麼抽象獵奇。”
想都不用想,蘇明直接拒絕了他,顏料雖好,但TOAA也不是百分百可信的,還是要防一手才安心。
“啊也不是不行。”韋德糾結了大概三秒鐘,覺得長成‘藝術品’模樣的女孩他也可以接受。
“滾蛋,我纔沒那閒功夫呢,TOAA的血也不是做那種事的。”蘇明把賤人撥拉到一邊去,再次取出腰包裡的書,對着牆壁說:“好了,打擾談條件過程的蒼蠅們已經沒了,現在,第七維度,至尊法師要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