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在向前走,無論你經歷了什麼,只要你還沒有死,你就得過下去。
旗木一郎的做法讓田中至今很難接受,但是當旗木一郎決定不殺田中至今時,田中至今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報復,而是感謝。這種想法不知道是應該說日本人的天性,還是田中至今自己的性格。
“田中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向大阪進發了。”在打完電話以後,毛利小五郎對田中至今說道。
田中至今並沒有理會毛利小五郎,而是將目光轉向旗木一郎,在得到他的許可以後才示意衆人,可以開車了。
嗚嗚嗚
很快,火車就到了大阪火車站。
大阪站是一位在日本大阪府大阪市北區,由西日本旅客鐵道(jr西日本)所經營管理的鐵路車站,也是日本關西地區最大都會大阪的代表車站。
大阪站目前則主要是作爲北陸方向之特急、急行列車的始發與終著,新快速,即京阪神之城際連絡列車的停靠,與北近畿、山陰方面之特急、九州方面之寢臺(臥鋪)特急與在來線特急之總站,也是大阪在鐵路運輸方面的玄關口。大阪站位於大阪的中心位置,站前的繁華區域廣大。車站與大阪市營地下鐵及阪神電鐵、阪急電鐵各自所經營的車站以複雜的通道與地下街系統鄰接,形成一個超大型的交通樞紐。
當鄔成一行人下車時,看到的不是正常情況下的一羣羣接站的人,而是被警察封鎖了的大阪站。
“毛利先生,很高興見到你。”迎面走來的是一個身着西裝,流着八字鬍的一個高個中年警察。
“服部長官,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看到服部半藏走過來,毛利小五郎急忙丟下了行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服部長官,怎麼會是你來呢?”毛利小五郎問道。
毛利小五郎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爲服部半藏作爲大阪府警本部長、警視監,是一個警察系統內具有極高地位的人,毛利小五郎雖然有一些名氣,但是作爲這樣的高層並沒有必要出現在這裡迎接自己。
“毛利先生,我來這裡有兩件事,第一是將你手上的那個罪犯交接,第二是感謝您的所作所爲,雖然您已經退出了警界,但是您的所作所爲,讓我十分的感動。也不你還沒有意識到您所做的事,有多大的影響。當我們將炸彈找出來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哪些狂信徒和那些守舊派。我這次來,是代表他們向你表示他們的敬意的。”服部半藏的這些話綜合起來就是告訴毛利小五郎,他火了,在關西這邊,無論是守舊派,狂信徒還是警服都對他的行爲表示十分的感謝,總之在關西,現在的他絕對是最受歡迎的人。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會得到極大的助力。
毛利小五郎當然也聽出服部半藏的意思。他面露喜色,但是轉過頭看向鄔成時,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服部長官,其實這次。”
“好了毛利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先安頓下來吧。”看到毛利小五郎的表現,鄔成心裡一暖,畢竟毛利小五郎想要讓功勞的行爲還是很難得的,畢竟這麼大的功勞如果想要在日本生活的話,憑這次的行爲,足以讓任何人受益終生了。但是鄔成並不在乎,因爲鄔成根本就不想在日本生活,也不在乎日本人怎麼看自己。相反,鄔成對於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友誼更加看重。如果能用這次的功勞換取對方的友誼,對於鄔成來說也是賺的。
“可是。。”毛利小五郎還想說什麼,但是鄔成已經拿着包向外走去了。至於那些維護治安的警察,看到鄔成是從毛利小五郎身邊走過來的,所以並沒有阻攔他。
“毛利先生,他是?”服部半藏看到鄔成的行爲,有些奇怪的問道。
“他叫鄔成,是從美國來的。是我們的朋友,也是我們來大阪的僱主。”這時柯南突然插嘴。
服部半藏看向柯南說道:“哦,是柯南啊,最近好嗎?平次那傢伙就在外面等你呢。”
“平次哥哥也來了嗎?那我和蘭姐姐還有園子姐姐先去那裡了,再見服部叔叔。再見毛利叔叔”在長輩面前,柯南充分展示了自己賣萌的本事。
“去吧,別亂跑”毛利小五郎看着柯南和小蘭遠去。許久,對服部半藏說道:“走吧。”
毛利小五郎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這次的事件比較大,所以必須到大阪警察總部去做筆錄,有些事情還需要交代。不過這次的事件有些離奇,很多事情還需要時間去驗證。
鏡頭轉向鄔成這邊。當鄔成從火車站出來以後,看到了讓人驚歎的壯觀場景,只見火車站外面已經被記者給活活包圍了。鄔成看到這樣的情況,無奈的搖了搖頭,想到無論在哪裡,無論在哪個國家,記者永遠是無孔不入啊。
鄔成環視了四周,在馬路上看到了一個高中生模樣的人站在一輛車前,正在打電話。
鄔成笑了一下,走向對方。
就在鄔成快要接近對方時,發現對方已經將電話掛掉了,於是大聲的喊道:“喂,你是服部平次吧。”
那個高中生模樣的人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目光轉向了鄔成這邊。“你是?”
“我就鄔成,我想工藤新一應該告訴過你我的身份吧。”看到服部平次警惕的樣子,鄔成面帶微笑的說道。
“新一?鄔成先生你認識新一?”就在這時,鄔成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急迫的聲音。
鄔成不用回頭也知道說話的是毛利蘭,他額頭冒出一絲冷汗,居然沒有發現毛利蘭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真是一點警惕心也沒有啊,鄔成懊惱的自責到。
不過對於毛利蘭的問題還是需要回答的,鄔成轉過頭面帶微笑的對毛利蘭說道“工藤新一啊,當然認識了,就在不久前我還在美國紐約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