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華夏守衛家族-鄔家,鄔峰。而是是華夏守衛家族鄔家的鄔成,這是融入血脈的東西,你逃不掉,也躲不掉,當然了,你也不需要逃,更不需要躲,因爲這是你的榮幸。”聽到鄔成的話,鄔峰意識到鄔成可能有一些牴觸心理。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無論誰被丟在國外長大,沒有接觸過家裡的人,現在突然有人冒出來說自己是他的二哥,這種事情無論是誰都受不了的。
“我的確是叫鄔成,但是我並不是什麼華夏守衛家族的人。”對於鄔家,鄔成一直都是迴避的,現在的他實力還太弱了,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回到鄔家,會經歷怎樣的事情。
鄔成看的小說也不算少了,經歷的事情也非常多。如果自己回到鄔家,按照鄔峰剛剛的說法,既然他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兄弟的話,那就說明鄔家會給予自己嫡系繼承人的地位以及資源。
這份資源有多麼豐富呢?看鄔峰的樣子就知道了,六個先天極限的人在守護,雖然說都是日本人,而且對方年紀輕輕的便到達了先天,這份資源可以說是得天獨厚了。
要知道鄔成在有系統的幫助下,還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才能夠晉級先天,而對方看起來應該是相當輕鬆的。而且別忘了,剛剛侍衛三門可是說過,就算貞子成爲了見神,也配不上鄔峰、。這是多麼高的地位?
如果自己承認了自己是鄔家的人,那麼自己理論上也能夠得到這份地位以及資源。但是資源永遠是有限的,如果自己得到了那些資源的話,相應的,其他人的資源便會減少。
對於大家族來說,有競爭纔會有進步,他們是永遠不會介意自己的繼承人勾心鬥角的,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說。而且這個不出人命說的是自己的繼承人不死,而其他人,只不過是螻蟻而已。
當然了,這些都是鄔成的猜測,也許鄔家並不會這樣呢?也許自己的這一脈的實力非常強大呢?但是無論如何,鄔成都不想捲入這場風波。首先是這麼做對自己其實是弊大於利,其次是鄔成不屑於接受鄔家的幫助。、
平時狐假虎威還好說,真的要加入鄔家的話,鄔成覺得還是不要的比較好。
“沒關係,等一下你便會是了。”鄔峰自信的說到。彷彿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鄔成都一定hi加入鄔家一樣。
“能告訴我爲什麼你們突然出現,想讓我加入鄔家嗎?這沒有理由啊,如果你們想的話,其實很早以前,你們便可以這麼做了,沒有理由等到現在啊?”鄔成疑惑的問道。
“那是因爲之前的你並沒有資格成爲我的兄弟。我們鄔家以武立家,每一代都會將自己的族人當中沒有希望自己突破先天的人放出去任其自行發展。直到他們,或者他們的後代當中有人突破先天,他們纔有機會回到家族當中。
不然的話,他們最多隻能算是鄔家的外門弟子。
而如果他們的後代當中有人能夠在三十歲之前突破先天的話,就會默認成爲家族的繼承人,默認擁有嫡系的身份,同時將得到一筆巨大的資源。而且家族中的論資排輩不是按年齡來排的,而是按突破的時間來排的。”鄔峰說到。
“所以你來這裡的目的便是奪取我應有的那份資源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不介意給你。”鄔成說到。
對於鄔峰突然出現,還找到自己,鄔成一開始還覺得對方應該是想借助自己,來看一看貞子,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大家族出來的弟子雖然不能算是毫無人性,但是絕對算得上是果斷,而且絕情。如果愛情將影響到自己的錢途的話,那麼愛情變不是愛情,而是絆腳石了。
處理絆腳石的唯一選擇,便是將他踢開。
更重要的是,在剛纔,鄔峰和自己交流時。除了一開始看了貞子一眼以外,剩下的時間,連目光都沒有轉動一下。
所以鄔峰很明顯是爲自己而來的,那自己這裡有什麼好處能給對方呢?想來想去,應該只有屬於自己的那份資源了吧。
“你的那份資源?你以爲我會卻是哪一點資源嗎?忘了介紹一下我自己的情況了,這一任家主是我的父親,上一任家主是我的祖父,雖然說鄔家高尚無私,但是我的資源還是比較充足的,至於你的那份資源,你覺得我看的上嗎?”鄔峰自信的說到,對於鄔成的那份資源,顯得那樣不屑。
“那你想幹嘛?不要資源的話,我想不到我有什麼能夠吸引你的?難道你是個基佬嗎?就算是,我想你也不會看上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吧?”鄔成說到。
“我要你。”鄔峰開口道。
“啥?你不會真的是基佬吧!”聽的鄔峰的話,鄔成菊花一緊。
“你在想什麼呢?我是說我要你這個人,我要你爲我效力。”即使是一直風輕雲淡的鄔峰,在聽到鄔成的話以後,也變了臉色。
“我爲你效力?你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嗎?”這並不是鄔成自負,而是擁有系統的鄔成,其實已經凌駕於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人了,而現在鄔成已經是先天大圓滿了,只差一步便是見神,到時候一粒金丹吞入復,我命由我不由天。從此便不在受到壽命的影響了,雖然說不上得到了大自在,但是也算的上逍遙。
這個時候一個傢伙突然跑過來告訴鄔成,我要你成爲我的手下,你必須聽我的話,這是在開玩笑嗎?
想到這裡,鄔成的臉色不由的變了,一股強大的氣勢也以鄔成爲中心。想四方散發開去,肉眼可見的,鄔成腳下的瓷磚變成了齏粉,而鄔成不長的頭髮也像天線一樣,散發開去。此刻的鄔成生氣了。
“如果說一開始我對你的印象還不錯的話,那麼現在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自大的笑話了,先不說你是怎樣辜負貞子的,就單單你剛剛對我所說的那些話,我覺得我便可以教訓你一頓。”鄔成漂浮在空中,冷冷的說到。空氣的溫度也降了下來,一切彷彿如果貞子剛剛的局面,是那樣的詭異,而且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