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成站住!不要想着再逃了,你把菲茲少主怎麼了,我勸你最好立刻將菲茲少主交出來,不然無論到了天涯海角,你也跑不了。”又是同樣的套路,又是相同的主角,只不過這一次,鄔成雖然是在逃跑,但是相比上一次來說,這一次鄔成更加從容了。
也許是統治戰場的能量太多充分,也許是雷恩加爾所給的藥物實在是太強大,當然其實更大的可能應該是那一次爆炸。鄔成在雷恩加爾爲自己準備的那家茅草屋醒來時便發現了自己身體有些異樣,直到後來在經過長時間的治療以及那些藥物的滋補以後,鄔成才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爆炸將鄔成重傷,但是卻無意之間將鄔成的經脈打通,先天時期其實就是奇經八脈的貫通而已,那一次的爆炸讓鄔成直接打通了四條經脈,也就是說,只要鄔成的能量充足,便可以直接晉級大師,也是就先天后期。
作爲一個大師境界的鄔成,其實已經有了和凱瑪族抗衡的能力,雖然現在的鄔成肯定打不過王者,但是從他們手中逃走卻沒有什麼問題,也就是說除非凱瑪族的兩個以上王者出動,圍攻自己,否則的話,鄔成已經可以無視凱瑪族的通緝了。
但是可以無視是一回事,被人追殺又是一回事。鄔成既然要勾引卡茲克出現,那就一定不能表現的太過強勢,當然也不能表現的太弱。太強的話,卡茲克會懷疑鄔成的身份,畢竟當初的那個養育卡茲克和雷恩加爾的人也只不過是一個大師而已,而且還並不是那種非常強大的大師。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成爲一個獵人。
不過這個獵人有一個非常強的天賦,那就是對危險的預知已經到達了幾乎能夠未卜先知的地步。所以當初獵人被卡茲克殺死,不止雷恩加爾不相信,就連殺死獵人的卡茲克其實也不相信自己能夠做到,只不過當時獵人的腦袋的確已經被砍掉,而切卡茲克也感受到了獵人的靈魂消失。
所以雷恩加爾和卡茲克都相信獵人能夠再回來,但是卡茲克相信回來的獵人會是一個奇人,不會是一個強者。如果鄔成能夠將所有的追殺者全部殺死的話,那麼鄔成絕對不會是獵人的轉世,當然如果鄔成被抓住的話,也肯定不會是獵人的轉世。想要讓卡茲克相信鄔成便是獵人,這需要一個度。
而這個度在鄔成看來便是裝作不小心被對方發現,隨後又輕易的甩掉對方,這樣一來相信絕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到時候只有等到對方上鉤便可以了。
只不過這一個計劃是需要人配合的,如果菲茲沒有消失的話,相信這個計劃還是非常容易實現的,但是意外出現了。
鄔成和菲茲同時消失,隨後鄔成功力大漲然後出現在衆人的視野當中,這一幕惹得凱瑪族的強者非常不滿。所以他們出動了三個王者和十幾個大師,再加上被那些懸賞惹紅眼的強者們,鄔成一下子便捅了馬蜂窩。
就好比現在,鄔成的身後便有三四個大師。其實以鄔成的速度,是能夠甩掉對方的,但是鄔成並不想顯示自己的全部實力,那樣的話,鄔成怕有人不上當。
“你們這羣傢伙太過分了,追殺我就算了,還給我按上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什麼叫做我辦菲茲怎麼了?我是那種人嗎?我只喜歡吃魚,不喜歡對魚做什麼。”也不是爲什麼,這羣凱瑪人偏偏以爲鄔成將菲茲抓起來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如果不是爲了引出某個人的話,鄔成早就大開殺戒了。
“閉嘴,你最好乖乖的受死,不然的話,你死定了!”鄔成身後,一隻巨大的鮎魚大聲的叫喊道。
這是菲茲的族人,凱瑪族都長得像某些魚,這這條鮎魚便是其中一個。
“呵呵。”鄔成回眸一笑,隨後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身影,因爲鄔成剛剛聽到了雷恩加爾的傳音,卡茲克的氣息出現了。
既然主角已經來到,那麼這場大戲就應該開始了。
在出來之前,鄔成經過了雷恩加爾短暫的訓練,訓練的主要內容便是熟悉獵人的成名絕技,只要在這裡,在這個戰場上使用出獵人的絕技,卡茲克一定會忍不住的。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卡茲克要殺死自己的養父,但是既然他能夠做得出這個決定,就說明他對自己的養父應該是恨之入骨的。
而自己在殺死自己的養父以後,對方說自己一定會在二十年以後回來的。如果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站出來,和自己的養父用一模一樣的絕技,長得還一模一樣,雖然氣息有些變化,但是這一切已經足夠讓對方動心了。
爲了能夠引動對方,鄔成在逃亡過程中,一直用的便是獵人的飛翔絕技。在經過了數天的追逐以後,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對方出現了。
鄔成相信對方現在一定在某個地方伺機而動。而自己應該給對方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殺死自己的機會。
正好這個時候那條鮎魚化作本體,隨後用自己巨大的尾巴狠狠的拍向自己。
“雕蟲小技,不過是一條鹹魚而已,爲什麼要上岸呢?”鄔成看到鮎魚的動作,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一個帶着長長的繩子的鉤子。這個鐵鉤並不是普通的鉤子,他是有某個王者級別的猛獸的腿骨製成的,而那根繩子也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和鉤子配套的,是哪隻王者級別的猛獸的腳筋。這個獵人的專屬兵器,是雷恩加爾特意找到的,爲的便是引出卡茲克。
果然當鉤子出現時,天空中的某個角落突然出現了一個微弱的氣息,隨後一閃而逝。
但是這一瞬間便已經足夠雷恩加爾捕捉了。之見雷恩加爾突然出現,隨後大喊一聲:“卡茲克,既然你已經來了,就不要躲避了,正好大家都在一起,不如出來談談,要知道,爲了你,我的眼睛我一直捨不得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