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解決。”
樹文攔住兩儀式,不讓她往前衝,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否還藏着荒耶宗蓮留着的某些東西。
所以還是直接用魔術解決掉最好。
他拉出兩條長鞭,甩向白純裡緒,長鞭劈甩着,白純裡緒躲閃的。
白純裡緒此前只是普通人,但是自從他被荒耶宗蓮覺醒了起源,他就變得不一樣,屬於能力者。
意思是具備能力的人。
兩儀式可不是幹看着的人,樹文在邊上出手,她瞧準機會也衝了上去。
樹文見她出手,只好收力,存了幾分注意力,用來關注周邊的情況,避免荒耶宗蓮出現。
白純裡緒儘管算是能力者,但是面對兩儀式本就力有不逮,再加上樹文,沒幾個回合就被兩儀式一個側踢直接踢飛,兩儀式走了過去,抓着匕首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樹文心中暗道糟糕,他就是那樣中了算計。
但是她手一動,白純裡緒就死了。
他的死線,被兩儀式給切了。
兩儀式從他身上起來,挑頭看向樹文的身體,正要擲出匕首,樹文就把身體給弄了下來。
看着自己的人偶身體,樹文陷入沉思。
這不對勁啊。
就這麼容易的搶過來啊?
對方真就不佈置什麼陷阱?
這是自己的人偶身體,沒錯的。
……
樹文沒想出來對方會對自己的身體做什麼手腳,也沒有檢查出來。
所以整個人很疑惑。
“怎麼了?”
兩儀式詢問道。
“爲什麼不進去?”
“等等。”,樹文思索着同兩儀式說道:“身體借我用一下。”
“你要做什麼?”,兩儀式忽然有些不太樂意。
樹文說道:“拿樣東西。”
兩儀式這才點頭,樹文附身,拿出來羅盤來,隨即想着荒耶宗蓮。
羅盤指出位置。
兩儀式在心內詢問道:“你在幹嘛?你不回去嗎啊?”
“要回去,但我總感覺自己那個人偶身體會被做手腳,可是我沒發現問題。”
“或許荒耶宗蓮就在邊上,等着我觸碰我的身體,所以還是小心爲好。是在不行就把這個身體給拋棄了,反正橙子那邊已經在製作新的人偶身體了。”
最重要的是他從身體離開的時候有帶走魔力,這些魔力帶走身體換掉他也不是那麼心疼。
要是魔力全留在那個人偶身體,他會難受的。
這可是積累了一段時間呢。
不過真要危及生命,他還是選擇安全穩住,身體沒了可以換。
他脫離兩儀式的身體:“咱們找找看,看他在不在周邊。”
兩儀式看着拿着羅盤往前走了幾步,還沒走到門口,羅盤上的指針就開始旋轉,一百八十度。
樹文和兩儀式看着指針的轉動,兩人瞬間轉過身子。
好快的移動速度。
是準備出手了嘛?
這樣想着,兩儀式抓着匕首跑上前去,可是指針又轉動。還是一百八十度。
樹文忽然悚然。
他扭身他看向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還躺着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異常。
可是樹文已經發現異常了。
樹文用投影和強化的魔術弄出一把鞭子,直接甩向自己的人偶身子。
人偶身子本該一動不動的被他直接打壞,但是在鞭子落下的一瞬間,人偶的手動了起來。
一隻手伸上前來,拽住魔術投影出來的鞭子,伴隨手的動作,人偶的眼睛睜開。
看着自己模樣的人偶身子在活動着,樹文露出嫌棄的表情來。
人偶的手掌因爲拽着魔術鞭子而變得焦黑,樹文沒有放手,對方也沒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想要將樹文拽過去。
樹文不動如山,有着他拽,因爲鞭子的長度在變長。
見到自己的打算沒有成效,人偶乾脆利落的甩開鞭子。
看着手上的焦黑,他轉移視線盯着樹文。
樹文嘖了一聲,不是自己的身體,還真就不知道珍惜了……
樹文想着,對方開口說道:“可惜,就差那麼一點,你們是怎麼發現的?我自信沒有露出破綻來。”
“你是沒有露出破綻來,但是這也太奇怪了吧?白純裡緒那裡來的信心一個人面對我們兩個。就算是瘋子……”,樹文停頓了下,因爲對方還真是有點瘋子樣的:“就算是瘋子,可你不是瘋子,你爲什麼要把我的身子交給他呀。”
這的確是他警惕的理由,但是發現他的原因還是羅盤。
羅盤指針轉動。
荒耶宗蓮並不信樹文的話,而是將目光轉向兩儀式手上的羅盤:“禮裝的效果嘛?”
“真是意外……原本能夠用最簡單的方法。”
他說着話,擺出了打鬥的手勢。
想起橙子對他的介紹以及劇集內的表現,對方果然就衝了過來,宛如一個莽夫一般。
荒耶宗蓮,是一個結界上的大家,也擅長人偶的製造,以及令人起源覺醒的魔術。體術,他也不差。
面對荒耶宗蓮的衝鋒,兩儀式衝上前迎上荒耶宗蓮的攻勢。
樹文看着荒耶宗蓮,有些疑惑對方佔據他的身體用的是什麼辦法。
這件事情他想了下便放下,構建起魔術來用來幫助兩儀式。
正要出手,兩儀式就被一拳打飛。
樹文疑惑的看着她,兩儀式咳嗽了聲起身解釋道:“他的周邊很奇怪,我的動作變慢了!”
荒耶宗蓮看着兩人還有閒心交談,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急忙衝了過來。
樹文抓着鞭子甩了過去,他的體術從來也不弱。
荒耶宗蓮大開大合,特別有山門虎僧的氣質感覺,他本身似乎也是出身僧侶,此後才轉爲魔術使的。
靈魂體作戰很像是英靈,到樹文到底不是英靈,力量的強弱憑證是魔力,對方重力一拳打來,但是並沒有打退,樹文反倒是讓兩儀式有機可乘。
可是荒耶宗蓮就地一滾就避開了,他起身後轉身逃跑。
向着內側跑開。
樹文和兩儀式追了上去。
在工廠之內纏鬥起來。
對方似乎一心想跑,好幾次有機會卻並沒有抓住,這讓樹文感嘆對方的穩健。
忽然,他又停住的腳步。
因爲他的背後的石板上躺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