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溫只訓練了五六天,這讓他有些擔憂,儘管她反問道:“你當初訓練了幾天?”
彼得無語,如果只是單純的掌握身體能力,跳越、爬牆、蕩蜘蛛絲……這些很容易掌握,可是最困難的是實戰,怎麼打擊罪犯。
五六天的時間掌握技能足夠,可實戰要是沒天賦或許就沒有下一次。
所以實戰很難訓練。
而這個問題說長不好、說短也不好……
彼得想着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爬牆,蛛絲這些技能四五天就掌握了,但是實戰和技能訓練不一樣。“
“可是實戰不是積累起來的嘛?沒有經歷實戰又怎麼積累經驗。”
這個就等於想要天才又不想讓天才學習,只能期盼天才生而知之。這就是一個難解的矛盾——解決方案也是有的,格溫要是未來的穿越者那自然就是天才又生而知之。
彼得沒法反駁這話,邊上的傑西卡幫格溫出聲:“彼得,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訓練的,但是想要對戰經驗就要實戰,蜘蛛感應能夠幫助我們規避很多風險,再加上有我們兩個,我相信我們能保護格溫的安全的。”
格溫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還有別叫我名字叫我……”
“幽靈蜘蛛。”
格溫略微思考隨即就想出了一個代號。
“幽靈蜘蛛?爲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彼得好奇的詢問道,他覺得格溫應該會叫做白蜘蛛,畢竟她身上的蜘蛛制服,主要偏白色,藝術風格很強烈。
和他們大大的不同。
格溫帶上面罩,晃着手上的蛛絲髮射器:“你不覺得這樣很cooool嘛!”
“呃……”,彼得只好點頭,他之前還真沒有發覺格溫是這麼一個coool的女孩!
她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彼得也只能這麼想。
“所以我們該先去那裡?”
“我們先要去那裡會兒!”,彼得指了遠邊一處高高的大廈,那裡的天台視野遼闊。
彼得蕩了起來,他甚是擔憂的轉頭看着格溫的有沒有跟上來,結果是有點。
就是速度會慢一點。
但是彼得的行爲讓格溫不是很高興,她叫道:“蜘蛛俠,看前面的路,別撞到大廈,你會影響他們工作的。”
事實上,只要沒有太大的動靜,他們飛行而過沒有多少人會看見他們。
到了地方,三人待了會兒,很快本到來了。
他落了下來:“我沒有來往吧?我們的蜘蛛聚會?”
“呃,沒有。”
彼得搖頭見到格溫看向本便給兩人介紹:“格……幽靈蜘蛛,這位是猩紅蜘蛛。”
本是知道格溫的事情,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格溫,他上前友好的說道:“我們蜘蛛家族又多了一人,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猩紅蜘蛛,我是幽靈蜘蛛。”
格溫帶着羞澀的說道,她覺得這麼介紹實在有點奇怪。
不過這就是超級英雄的見面會嘛?還不賴!
握罷手,本說來:“超凡蜘蛛俠我已經調查到了一些線索,送信的那個人是地獄廚房那邊的人,是一個癮君子。”
彼得將樹文給的羅盤拿出來。
本看見羅盤眼睛一亮:“派恩的羅盤?那這件事情就簡單多了!不過他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不知道,不過中午的時候來我學校見我了。”
彼得說了一句,隨後打開羅盤,跟着羅盤的指針走!
衆人從皇后區經過大橋,去到了曼哈頓區域,最後停在了地獄廚房的高樓之中。
“說起來最近沒有都沒有見到夜魔俠,至少有半個月都滅有聽見他的消息了。”
彼得看着地獄廚房的房子。
地獄廚房作爲曼哈頓的老城區,房屋建築都是上了年紀的,這讓整個地獄廚房在夜深的時候顯得比其他地方更加陰森。
“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聽見他的蹤跡了,復仇者基地那邊曾經聯繫過,不過沒有得到迴應。”,本接了一句。
“夜魔俠,我看網絡上的消息表示他是一個盲人律師?”
格溫好奇的打聽着八卦。
“唔,是這樣的,夜魔俠雖然是盲人,但是聽力過人,只憑着聲音就能判斷位置。”,彼得簡單說着隨後說道:“就是這一棟了,咱們下去吧。”
衆人從天台下樓,再用羅盤微調確定位置。
最後在七樓確定了那個人的房間。
敲了敲門,彼得喊道:“你好有人嗎?你送的外賣到了。”
並沒有迴應。
可是本趴在門上聽着,憑藉着超人的耳力,卻聽見了裡面的動靜。
分明就是有聲音,只是假裝沒人。
他揮了揮手,示意彼得讓開,待到彼得讓開,他大力一踹,直接將踹開。
格溫依着普通人的觀念覺得不妥,但見到衆人進去,也急忙跟着進去。
進去之後果然瞧見一個褐黃色短髮,穿着一件至少有三年曆史的普通外套。臉上的鬍鬚沒有剃乾淨過,邋遢得很。
這個人面色驚慌先是呆愣愣地看着他們,隨即大叫:“你們是是誰,爲什麼闖進我房間,我要報警了!”
就是這個人。
彼得將這個人和監控視頻拍到的影響對映,肯定就是這個人!
他摘下自己的面罩露出自己面容:“就是你寫信威脅我的家人,那麼事到如今你爲什麼要裝成不認識?”
“蜘蛛俠!”他驚慌地叫道。
傑西卡嘲諷道:“我們穿着蜘蛛俠的服飾,你卻質問我們是誰,可是當我們摘下面罩,你反而叫我們蜘蛛俠?”
這是什麼道理?這是什麼事情
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
對方無言轉身向着自己的房間跑去,本直接一個蛛網將對方捆住。
衆人漫步走過去蹲下,彼得正着臉色詢問道:“你爲什麼要威脅我的叔叔阿姨,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對方倒在地上,惶恐扭着身子大叫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放了我放了我,沒有人讓我這麼做的!我就是覺得好玩。”
彼得皺眉,他有些不相信這件事情,也不敢去相信,因爲萬一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人吩咐的呢?
他不敢放過任何一絲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