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力量?”超人輕輕撣了撣自己的肩頭,一道焦黑的碎屑被掃去。
宙斯雖然早就計算好了一切,但是等到事情發生才發現,有時候某些東西不是你計算到了,就一定能夠成功的。
“這種力量?”宙斯看着超人想到了他的父親,那名可怕的提坦神,如果不是因爲蓋亞的幫助,他根本不可能成功。
在那場戰爭之中,他只不過是一個棋子,直到後來,他才成爲執棋人。
“如果這就是神的力量,那真是太可惜了。”超人對於魔法的抗性很低,但是他卻在毫無知覺中被選爲了代行者,因此竟然成爲了魔免戰士,這就讓宙斯抓狂了。
“區區一個氪星人而已!”宙斯冷哼一聲,神王的驕傲不允許他後退,因此手持神權之杖,宙斯當即再度發動了攻擊。
而此時,埃爾卻出現在了戰場之中,這次埃爾可不是無緣無故纔來,實際上這是戴安娜的囑託,雖然是宙斯的計劃,但是戴安娜並不認爲所有的神靈都會贊同。
但是在埃爾踏入戰場之後,卻發現了一些奇妙的事情。
“不!”被貫穿的身體,無法抑制的恐懼讓身體不斷的顫動,狄俄尼索斯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也不復悠然。
“你竟然還活着,不可能,你只是一個凡人,你的壽命。”戰刃緩緩的抽出狄俄尼索斯的身體,兇悍的男人冷漠的看着眼前恐懼的神靈。
“你們不死,我怎麼又會死去,這永生的詛咒從未間歇。”金色的血液如泉涌。
狄俄尼索斯腳步踉踉蹌蹌的後退着。“你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男人將自己戰刃上的鮮血輕輕的擦拭乾淨。
踏過狄俄尼索斯的屍體,在蜘蛛俠驚駭的眼神之中,男人向着奧林匹斯山前進。
蜘蛛俠想要出口詢問,但是卻因爲對方兇悍的氣息而糯糯不語。
“有趣的存在,久違的友人。”在男人前進的道路上,埃爾已然等候多時。
“你來完成自己的使命是嗎?奎託斯。”埃爾看着這個揹負着使命的男人。
“你已經知道了?”奎託斯看着埃爾甕聲道。
“只有你才能徹底的殺死這些虛僞的神靈,餘在此祝你好運。”既然看到了奎託斯,埃爾覺着自己就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但是有些人卻還是要阻止。
“那麼後會有期。”奎託斯拖着自己的戰刃向着高山之巔走去,這一次將會是永遠的終結。
下凡的宙斯和凡人女子卡利斯托有染,生下了一個半神血統的男孩,就是奎託斯,然而幼年的奎託斯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衆神之王。後來卡利斯托帶着兄弟兩人移居斯巴達,之後,奎託斯與弟弟戴莫斯過着斯巴達人式的生活:接受殘酷的訓練,目的成爲勇猛的斯巴達戰士。
奧林波斯主神們聽到了一個嚴肅的預言,那就是奧林波斯的統治,將會被凡間一個身上帶有標記的勇士所瓦解。作爲想永遠統治奧林波斯的神王,宙斯對此很是懼怕,他決定防患於未然。
但是宙斯並不知曉,他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在促進語言的進行,因此終焉之刻,沾染了無盡恐懼的希臘諸神被奎託斯送葬在了淹埋的歷史之中,直到近代才重新復活,因爲奎託斯只是殺死了他們的身體而沒有摧毀他們的神魂。
但是現在不同,奎託斯在殺死狄俄尼索斯的時候,已經徹底摧毀了對方的神魂。
“積屍氣冥界波!”巨蟹座黃金聖鬥士必殺技之一,巨蟹座的鬼宿星團在中國稱爲積屍氣,積屍氣是由堆積如山的無數億屍體升起的鬼火的嫉妒之心凝聚而成,簡單說,鬼宿星團就是世上靈魂的昇天入口。
作爲巨蟹座黃金聖鬥士必殺技之一,能把對手的靈魂強制送往冥界入口黃泉比良阪,如果在靈魂狀態下被此招打中,那麼靈魂將會被撕碎飄散到異次元,永世不得超生。
不過埃爾現在可不是想要和奎託斯戰鬥,他只是想要去往冥府。
“祝你好運,新神。”奎託斯回頭瞥了一眼埃爾然後繼續前行。
而此時的埃爾則到達了冥府的大門之前,一直巨型大狗正在呼呼大睡,絲毫沒有感受到敵人的靠近。
“刻耳柏洛斯!”喀德那和堤豐的後代,刻耳柏洛斯的力量堪比一般的主神,而且雖然名爲地獄三頭犬,但是實際上刻耳柏洛斯卻有着五十個頭顱。
但是還沒等到埃爾準備出手,冥府的大門就已經打開了,一個身穿薄紗的女子從中走了出來。
種子的女神,她在冥界時,代表沉睡於黑暗泥土的種子。當她在春天回到地面上時,代表生長女神得墨忒耳的力量喚醒了種子,種子開始甦醒萌芽,掌管季節的荷萊女神們會來迎接珀耳塞福涅回到姐妹之中。
金髮的女神後此時怒氣衝衝的從冥府之中走了纔出來。
“你可知道走出門外象徵着什麼,泊爾塞福涅。”深沉的男性嗓音響起,如果埃爾猜測的沒錯的話,聲音的主人就應該是冥府之主哈迪斯。
“我當然知道。”但是金髮的女神卻絲毫不顧及丈夫的勸導,一步走出了冥府之門。
“或許你應該聽從你丈夫的意見。”直到這時,泊爾塞福涅才發現了在門口的男人,他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泊爾塞福涅。
“你是誰?”泊爾塞福涅感受到了某種危機,她周身無數兇惡的藤蔓飛舞,將其護佑在了中間。
“我,殺你之人。踏出冥府就是你之不智。”埃爾手中長劍燃起不滅業火,紅色的火焰映照着埃爾充滿殺氣的臉龐,讓泊爾塞福涅大驚失色。
“哈迪斯,開門!”泊爾塞福涅終歸只是一介女神,看着眼前殺氣騰騰的存在,當即選擇後退,雖然爲兒子報仇非常重要,但是前提是自己要活着纔可以。
“我說過,你不應該踏出冥府,這是一種默契,只要冥府不參戰,我們就可以倖免於難,時代不同了,泊爾塞福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