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淨世與滅世

“聆聽我的召喚!無盡虛空之王!移星者!堅固的基礎!地震之掌控者!恐怖的征服者!痛苦的創造者!毀滅者!榮耀的勝者!虛空與混亂之子!深淵的監護人!原暗之神!維度之主!謎一般的智者!秘密的守護者!迷宮之主!角度的大師!夜鷹之神!最後之尖端!門之主!闢途者!太初的全能的永生之主!烏梅爾·亞特·塔維爾!Iak-Sathath!!猶格·索托!NAFL“FTHAGN!!!您的僕人召喚着您!”

陰影奧丁長吟道難聽而又刺耳的咒文,但是在托爾的耳中這些囈語難聽的咒文竟然夾雜着某些美感,然後他見到了這一生中從沒有見過的場景或者是生物。

那是一個由無限存在與自我組成的事物,所有一切皆在它之中,而它也存在於所有一切之中——那並非僅僅只存在於一個時空連續體裡某個東西,而是與一切存在那無邊無際的範圍中賦予一切生機的終極本源相聯在一起——最終,這是一個沒有限制,同時也超越了一切奇想與數學邏輯等等的絕對範圍。

“啊!多......”托爾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在被扭曲,但是他卻無法遏制自己,向着那個生物走去,感受着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美感,周身的如尼文字像是瘋了一般瘋狂的轉動起來。

“吼!”一聲嘹亮的龍吟之聲,一頭體型碩大的橫亙萬里的黑色巨龍,它的眸子熠熠生輝,如同黃金般燦然而又威嚴。

隨着巨龍的怒吼,環繞在托爾周身的那些不可言狀的觸手與囈語瞬間消退,陰影奧丁全身爆裂成了一堆肉泥。

巨龍的雙目口中的吐息不停地向着門的另一邊噴射,好似感受到了對方的拒絕,那個神秘的生物逐漸的退去。

“尼德霍格?”從有些不明所以的眩暈之中醒來,托爾看着巨龍有些疑惑。

“我本來以爲你會變得聰明點,在接受了奧丁之力後。但是現在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蠢。”巨龍化作人類的模樣矗立在了托爾的身前。

“埃爾?”托爾看着對方的面容不由得驚呼出聲,雖然髮色與瞳色有着很大的差異,但是面孔卻是一模一樣。

“埃爾熙德嗎?”尼德霍格看了托爾一眼,然後一個巨大的王座在他的背後升起。“我與那個人類還有着一份淵源,所以你才活着,而不是成爲了一塊不知所謂的爛肉。”

“那些是什麼東西?”即使是已經初步擁有了王者的氣質,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托爾還是出口問道。

“舊日的支配者,曾經遠古時期統治統治宇宙,後來敗在了舊神的手中。”尼德霍格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那麼我剛纔所見到的是?”

“猶格·索托斯,最爲強大的舊日支配者之一,你也可以稱呼他爲外神,那是舊日支配者中強大者的稱呼。”

“阿撒託斯生出的“黑暗”、“無名之霧”和“混沌”中的“無名之霧”所生出,是時間和空間的支配者,三柱原神之一,別名又叫“門之鑰”或“一生萬物,萬物歸一者”,是僅次於外神之首阿撒託斯的至高存在,全知全視,並且與所有時間和時空連爲一體。猶格·索托斯居於時空連續體之外,它不存在於這個宇宙和這個維度中,也不受時間和空間束縛。

猶格·索托斯知曉一切事物,其智識甚至要超過克里人的至高智慧。如果能取悅它的話,它可能會賜以知識作報償,但正如所有遇見舊日支配者着的一般事例一樣,對這種知識的探求通常都會招致災難性的結局。有許多種族都描述過,猶格·索托斯如何將他們的族人作爲自己的祭品,永久地奴役他們。

而且猶格·索托斯還是虛空之物再度通過的門戶,一切的時間對猶格·索托斯而言只是唯一。猶格·索托斯知曉時間的迷宮。遙遠悠久的太古之舊日支配者出現之處,週期巡遊的舊日支配者再現之所,這些都在猶格·索托斯所知之中。”

“所以說,你真幸運!”

“外神,舊日支配者,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些!”托爾疑惑道。

“當然,因爲他們實在是太古老了,是與我一同誕生之物,只不過我當時還是一個幼龍,而他們卻是統治宇宙的主宰!”

“可是既然他們如此強大,爲什麼宇宙之中沒有他們絲毫的痕跡,甚至連一絲信息也沒有。”

“因爲他們都被抹除了!”尼德霍格眼中露出了一絲忌憚。“舊日的支配者,舊神,外神,難道你沒有想到一個存在嗎?”

托爾知道尼德霍格說道是誰,如果阿斯嘉德還有什麼值得懼怕的存在的話,那位絕對是名列前茅,甚至比滅霸還要危險。

“達克賽德!?”托爾雖然勇敢,但是對於達克賽德的可怕也是深有感知。在阿斯嘉德的記載中,曾經有一個阿斯加德人成爲了燈俠,他們共同參與了討伐達克賽德的戰爭,但是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達克賽德是新神,他的父親由迦可汗是最後的舊神之子,也是最強的新神,但是從來沒有人知道,由迦可汗在當初也不過舊日支配者中的普通一員罷了。”尼德霍格說道。“世界樹與九界存在的真正意義是什麼,也是時候讓你知曉了!”

突然間光明大放,世界樹整個的呈現在了托爾的面前。

“在你們的眼中世界樹早已被毀滅,但是那不過是虛假的外表罷了,真正的生命之樹從未被毀滅!一直存在於虛空之中!”

一株通天徹地的巨樹佔據了兩人全部的視野,那是一副由無窮無盡的光芒構成的光明之樹,流淌的光芒長河在樹幹上蔓延,這是一株倒着的巨樹。巨大的根莖像羽翼一樣,朝着天空展開,無數無窮無盡的分叉極盡光輝和燦爛,連接着天空,彷彿像太陽和光芒上長出的一株大樹。

“卡巴拉生命之樹!造物者的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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