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小妞對丘豐魚鞠躬。
“沒事,別謝我。你已經付出了很高的價格。我賺了不少!”丘豐魚說直話。
“還是要謝謝你。”日本小妞繼續說,臉上還是沒表情。
丘豐魚就摸了摸頭:“明天再來吧,現在你先回去。”
日本小妞就站起來,對着丘豐魚鞠躬。然後就離開了這裡。這小妞臉上還是帶着滿意的笑容。似乎是滿足於丘豐魚做出來的美味。
“這個小妞喜歡你。”蒂姆走過來,看着日本小妞的背影,笑嘻嘻的說道,“如果她臉上多一點笑,會讓人覺得很好看。”
“我就說了……頭兒,柯芬警長只怕要傷心了。”戴維斯也走過來。
“滾蛋,去收拾收拾。”
“頭兒,眼鏡蛇……我們要怎麼做?”蒂姆問。
“後天就是押那兩個混蛋去監獄的日子。”戴維斯說着,“爲了謹慎起見,我覺得柯芬警長肯定會一起……”
“明天晚上再過來!”丘豐魚說了一句。
蒂姆臉上就笑嘻嘻的,連戴維斯也點點頭。是的,如果眼鏡蛇半途劫道的話,那麼柯芬警長肯定會陷入危險之中,不僅如此,眼鏡蛇還可能對小鎮上的人展開報復性的殺戮。這是一定的。
吃完晚餐之後,丘豐魚帶着蒂姆和戴維斯兩人,開着車在小鎮的四處轉悠。並且距離都到了三十英里開外。
熟悉地形,不只是對自己,也是能夠料敵先機的手段之一。
特別是在可能會被伏擊的地方,丘豐魚不斷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做着記號。
做完這一切,然後讓戴維斯和蒂姆明天再過來看一看。
天色已經黑下來了,丘豐魚將兩人分別送到了家裡之後就自己也回到了店裡。按照習慣,他提了幾瓶啤酒坐在了屋頂上。
小鎮子上的燈光,讓夜晚都有些柔和了起來。
似乎自己也在慢慢的適應了小鎮的生活節奏。
“砰砰”有人在開槍,然後還有人在大叫大嚷,似乎在爭吵着什麼。然後有警車在小鎮上開動,車燈掃過的地方,好像是酒吧。
“該死的,我們都應該拿起槍。”一個彪形大漢,帶着牛仔帽,穿着皺巴巴的馬甲,揮舞着手中的轉輪手槍,大聲的吵嚷着,他有些醉了。
警車的車門打開了,柯芬警長從車裡走了出來。
“嘿,桑德拉,放下你那該死的槍!”柯芬拔出手槍對準了桑德拉,大聲的說着,跟隨着的一名警員從另一側也拿出槍來對準了桑德拉。
“柯芬警長——嘿,你好啊,柯芬警長,爲什麼用槍指着我?”桑德拉歪歪斜斜的轉過身,面朝着柯芬警長。
“別過來,我發誓我會開槍的,桑德拉,放下該死的槍——現在,快點!”柯芬警長厲聲的對着這彪形大漢說着。
“你要射我嗎?那就射吧,反正這個小鎮上的人都是懦夫。我可是在幫你,我們要和那幫狗孃養的開戰……讓他們知道阿比林牛仔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彪形大漢用手槍在四周晃了晃,嚇得那些在周圍躲避的人,又是一陣驚呼。
“聽聽,柯芬警長,這些人就像是娘們,聽聽發出來的害怕的聲音……”桑德拉對着四周大聲嚷嚷,“嘿,阿比林的膽小鬼門,你們真的就這麼害怕那些混蛋們嗎?”
“夠了,桑德拉,你喝醉了,將你的槍給我——”柯芬警長將手槍收起來,然後慢慢的朝着桑德拉走過去,伸出手,“我替你保管,等那些混蛋來了,再收拾他們……”
“不,不,警長,我可不是那些膽小鬼,我隨時準備開戰,和那些混蛋……”桑德拉忽然往後退了兩步,手槍往柯芬警長這邊指了指,“別靠近我,我可不擔保我的手槍會走火……別管我,好嗎?”
這混蛋說着還哈哈大笑着。
“我會成爲這個鎮子上的救世主的,夥計們……你們都是懦夫……膽小鬼……”說着他的手槍忽然就往上一擡,“砰”的一聲,子彈從柯芬警長的頭頂飛過。
柯芬警長被這傢伙嚇得蹲在了地上,然後才驚魂未定的慢慢爬起來,另一名警察想要開槍,被柯芬警長制止了。她自己將手槍拔了出來。
“聽着,桑德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放下槍,我會放過你……”
“想都別想了,我是戰士,我在海軍服役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小姑娘……別看你是警長,我纔是具有豐富戰鬥經驗的人員,警察們應該歸我指揮……”
“嘭!”的一聲,這傢伙忽然就轟然的倒下來。
“哦,我的天!”旁邊的一些人都發出了驚呼聲。
桑德拉倒下去,丘豐魚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他甩了甩手,然後看着柯芬警長笑道:“這傢伙真壯。”
“小心!”柯芬警長忽然就對着丘豐魚大叫。
果然是桑德拉,這傢伙倒地之後,又慢慢的爬起來了,手槍摔掉了,被柯芬警長用腳踢開,另一名警察就將手槍撿起來。
“小子,你死定了!”桑德拉爬起來,面對丘豐魚,做出了格鬥的準備動作。
丘豐魚聳了聳肩膀,然後開始慢慢的圍繞着桑德拉走動。
“夥計,我知道我麪館的牆上的字是你寫的。”丘豐魚對着他說道。
“是又怎麼樣?沒有比你還混蛋的了,說關門就關門,草,我就是要那麼寫,你想怎樣?”桑德拉說着忽然跨上一步對準丘豐魚一拳擊打過來。
丘豐魚閃身躲了過去。
這傢伙的拳頭確實很重,還帶着風,出拳的速度也很快,如果沒有醉意的話,出拳可能會更快一些。
“夥計,你就這點本事嗎?”丘豐魚挑釁。
“該死,我會讓你好看的!”桑德拉朝着丘豐魚連續的出拳。
丘豐魚連續的躲過了桑德拉的攻擊,不斷的交替着自己的步伐,還不斷的出言挑釁,讓桑德拉情緒越發的暴躁起來。
“嘿,小子,你只會躲嗎?就像這個小鎮的人一樣,你已經被感染了,被小鎮這些膽小鬼的病毒感染了……你的勇氣呢……”
桑德拉說着,忽然一拳毫無徵兆的朝着丘豐魚揮了過去。
這一拳的力量很大,讓四周的人都感覺到了他的力量。連柯芬警長都忍不住大聲的叫起來:“丘——!”
“啪——”的一聲,拳頭打在了丘豐魚的手掌上,發出了一聲脆響。丘豐魚手掌捏住了拳頭,然後後退幾步步,將拳頭的力量卸下來。
同時也讓桑德拉的步伐變得不穩定。
“嘭——”的一聲,桑德拉往前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就像是一袋土豆一樣從空中跌落下來,發出巨大的聲音。
原來丘豐魚一腳就踢在了他的小腿上,頓時這傢伙就支撐不住,往前撲倒,丘豐魚一個反轉,將他的手反剪在後背。
“交給你了,柯芬警長!”
丘豐魚對着柯芬眨眼,然後勾了勾手指頭。
柯芬瞪了他一眼,過去將桑德拉反銬起來。桑德拉艱難的爬起來,對着丘豐魚瞪着:“我會還回來的,夥計,我一定會!”
“先去警局好好的呆着吧!”
丘豐魚對着他豎起了中指。
“嘿,頭兒,漂亮極了。”戴維斯在人羣中對着丘豐魚興奮的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看了看被柯芬警長塞進警車的桑德拉,“這傢伙是出了名的難纏。”
“不,顯然這傢伙不是。”丘豐魚看了看戴維斯,嘿嘿的笑着,“我纔是最難纏的那個!”說着將外套搭在肩膀上,朝着麪館的方向走去。
“真是棒極了,這一招可以教我嗎?”
“當然——”丘豐魚揮了揮手,“趕緊滾回去!我要去睡覺了。”
晚上跑到酒吧這邊來打一架,這讓很多人再次對丘豐魚改變了一些看法。看來這傢伙還真是不怕事,而且還挺能打的。
人羣也散了,回酒吧喝酒,或者回家睡覺。小鎮的夜晚又慢慢恢復可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