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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一輛汽車,後面還有兩輛汽車在追趕。然後就聽到“咚”的一聲,前面的那輛汽車太慌張了,直接就擦到了前面的樹幹,改變了方向,從公路邊直衝而下,在快要衝到沙灘之前,連撞幾棵樹,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從車裡面衝了出來,他的手上還拉着一個小男孩,十四五歲的樣子。兩人朝着海灘邊狂奔,不過男人的步子有些踉踉蹌蹌的,看起來不是很穩。似乎因爲撞擊而受傷了。
後面的車也跟着衝下來,然後直接衝到了沙灘前,繞了一個大圈,攔在了男人和孩子面前,後面的那輛車也直接的截住了他們的退路。
“噢,該死的,他們打了那個孩子,還有那個男人。”
艾普莉忍不住低聲的叫了一聲,她趴在樹叢中,用望遠鏡看着前面的情景。接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得出那個男人和孩子收到了毆打。
丘豐魚一動不動,他用一把自動步槍上的瞄準鏡,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他什麼都不會去做。
然後那個從汽車上下來的那幫人拿出了手槍,另一個一腳踢在了那個男人的膝蓋上。那個男人跪倒在地。
小男孩也被按着跪下來。
典型的行刑式的處決。這種處決的方式很奇怪。
“拜託了,我們必須救下他們,他們正面臨被謀殺……”艾普莉壓低了聲音,求着丘豐魚,“噢,我們不能這樣冷血,他還是個孩子……”
“不。”丘豐魚的聲音沒有什麼改變。
“拜託……我的天,他們要殺了他們……你怎麼能這樣……好吧,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不,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開槍我們就會暴露。”
“上帝,十萬美元,我付你十萬美元。”
丘豐魚還是不動彈。
“好吧,以後你想要做什麼,我全部都聽你的,所有的事情,如果你不這樣做,我就跳出去……嘿,你真的這麼冷血,無動於衷?”艾普莉看到丘豐魚依舊不爲所動,頓時就急了,因爲有兩個人走到了男人和男孩子的身後,拿出了手槍,準備對準他們的後腦。
“嘿,你們在幹什麼?住手——”艾普莉終於忍不住就跳出來了。
艾普莉的跳出來,引起了那羣人的主意,他們詫異的看着艾普莉,有一個人就朝着她走了過來,並且將手伸到了腰後。
“該死的表子。”丘豐魚罵了一句,對準了那個已經從後腰抽出手槍,準備對艾普莉開槍的傢伙,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那人身子忽然往後一仰,就像是上半身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兩條腿已經跪倒在地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那羣人有些驚慌失措,紛紛拔出槍對準了艾普莉。丘豐魚一個躍進,將艾普莉撲倒在地上,順手拿起那把槍,瞄準——砰!
又倒下一個。但是其他人也開火了,子彈從丘豐魚和艾普莉的頭頂上飛過,打中了樹葉,發出“噗噗”的聲音。這姑娘居然沒有發出驚叫聲。而是將頭埋在沙地上,就像是個鴕鳥。
真的像個鴕鳥,她的臉都快埋在沙子裡,但是她的屁股卻撅起來,這個姿勢如果沒有那些拿槍的傢伙,會顯得非常的性感。
站在男人和男孩身後的兩個傢伙,忍耐不住了,他們要幹掉這兩人,然後加入戰團。所以拿起槍正要射擊的時候,忽然連續的兩聲槍響,兩人都被幹掉了。那噴濺出來的血,濺在了兩人的身上,那個男人身子一軟,就倒下來了。男孩就撲向那個男子。
衝上去的幾個人,接二連三的就倒了三個人。還加上後面的兩個男人,已經被擊斃了五個人。這讓剩下的三個人嚇着了,轉身就跑,剛跑到汽車邊,又聽到連續的槍聲。
三個人一頭就栽倒在沙地上。一動不動了。
整個地方就像是個地獄一樣。橫七豎八的都是屍體。還有呻吟聲和小男孩的哭聲。
艾普莉將腦袋從沙地上擡起來,然後就別眼前的景象嚇到了。是的,這裡簡直就是地獄,她忍不住朝着那個男孩子的方向看過去,是的,那個男孩子沒有死,那個男子也沒有死,於是她就衝了過去。
這該死的女人,丘豐魚罵了一句,趕緊用步槍瞄準四周,很謹慎的跟在她的後面,如果這時候有人突襲過來,他們就死定了。
“哦,我的天,你們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艾普莉衝過去,跪在沙地上,伸出手,想去抱那個男孩。但是那男孩子躲開了,他的懷裡是那個男子,看起來應該是他的親人。
“夥計,這裡都結束了,趕緊離開這裡,待會兒還有活兒要幹,該死的。我們得將這裡處理乾淨。”丘豐魚也過來了,他對着艾普莉說着粗話。
“我們得離開這裡!”艾普莉再次去拉那孩子。
“別碰我,我父親受傷了。”男孩子對着艾普莉喊了一句。
丘豐魚過去,跪在沙地上,對着男孩說道:“讓我看看。”
或許是丘豐魚太過於神勇,就那麼一兩分鐘的時間就幹掉了所有追趕他們的人,讓這個男孩很是震驚,所以他鬆開手,讓丘豐魚查看。
“應該是腹部受傷了,我們得去那邊。相信我,就讓我來揹着他。”丘豐魚看了看那個男孩。如果這個男孩搖頭,他馬上就會扭頭就走,他可不想當什麼聖母聖父之類的帶着光環的傢伙們,這不是他的風格。
“讓他來——”艾普莉也伸出手,握住那男孩的手。
男孩子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於是就一起朝着小木屋而去。打開燈,丘豐魚將客廳裡的餐桌上的東西掃掉,直接將這個男子放在了桌子上,他撕開了男子的衣服,露出他腹部的傷口。
這是一個貫穿傷。傷口很深,丘豐魚簡單的看了一下,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救了。
看到丘豐魚搖頭,那男孩不由得尖叫一聲:“不,不能這樣。拜託你送他去醫院吧,求你了,求你了!”
艾普莉也看着丘豐魚,張了張嘴,要說點兒什麼:“丘——”
“閉嘴吧,千萬別對我提什麼要求!”丘豐魚對着她冷冷的看着,讓艾普莉的後半句話都丘豐魚生生的給瞪回去了。
男子已經昏迷過去了。
丘豐魚就看着這個已經快一米七的十五六歲的男孩,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送你父親去醫院,然後他會死在半路上。另一個選擇就是,我會給他注射藥物,讓他維持一段時間的清醒,估計只會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他就會死去。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
這對於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來說,是有點兒殘酷了。
艾普莉就忍不住對着丘豐魚皺起眉頭說道:“你不能這樣對他說這樣的話,這對他不公平,他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
“閉嘴——”丘豐魚又瞪了她一眼。
艾普莉又閉上了嘴巴,但是還是很不滿的回瞪了丘豐魚一眼。
“給他注射!”男孩似乎是相信了丘豐魚的話,眼睛一直盯着他的父親,但是卻說出了足夠冷靜的話。
丘豐魚點點頭,然後拿出藥物。給這男子注射。
男子清醒過來,他看了看丘豐魚,又看了看艾普莉,最後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不由得笑起來,掙扎着摸了摸他的頭,然後看着丘豐魚:“你……救了我們?”
“這是毫無疑問的。是的,是我救了你們。”丘豐魚聳了聳肩膀,“你只有大約半個小時,你應該知道你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要說什麼,或者要做什麼,最好能夠快點。”說着就要走開。他可不想再攙和什麼事情了。
“不,等等,先生。”那人叫住了丘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