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
“上帝的意志”!
“讓這個混蛋下地獄!”
勃蘭登堡門的柏林民衆,他歡呼着,鼓掌着,起鬨着,看着約基西斯被吊絲在勃蘭登堡門之下,這簡直是一幢奇景!
是呀,這樣一個地方,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畫面,一個人被吊死在如此有意義的勃蘭登堡門之下,就在那勝利女神的下面,這確實有點兒讓人唏噓。
但不過,此時的柏林民衆他們高興,非常的高興,幹嘛不高興呢?
得償所願嘛!
當然的了,人民黨的軍人也高興,怎麼可能不高興?我們恢復了秩序,而且還手刃了罪魁禍首。
也有人不高興,那便是之前特意找過來的一些個官,因爲不是說了要公審嘛,但可是,你說公審就公審啊?你說動用審判權就動用審判權啊?
我們大家都是平頭老百姓,這種法律上的高技術含量的事兒,隨便就能做的嗎?
所以,找了一些個法官出來,這些個法官一看這個架勢,哎呦喝,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怎麼判,怎麼好,反正這個約基西斯啊,他犯下了這麼大的事兒,那也是難逃一死的,法官們當然是一切都好,笑呵呵的跟着大家一起來公審了。
但不過,這是一個什麼開端呢?
在約基西斯被吊上去之前,他非常怨毒的看了一眼阿道夫,而且這個眼神裡還有一絲笑意,是嘲笑哦,非常強烈的那種,雖然隱藏的很深很深。
那這是什麼意思呢?
阿道夫當然懂了,而且他還回了一個笑容,一個非常的,雲淡風輕的笑容。
這是爲什麼呢?
因爲在那一瞬間,兩個人交流了一下想法。真的,真的就一瞬便足夠了。
簡單來說,阿道夫這是攪動了民粹,是民粹的開始!
約基西斯畢竟也是很有水平的。他當然的看出了這一點了,而民粹那當然的不是好玩意,那當然的是各個民主政黨,以及民主人士都要唾棄的了。
但可是……阿道夫是故意的,他就要這樣來!
沒錯。便是爲了要搞出個民粹來,所以阿道夫纔要這樣做,也正因爲如此,所以阿道夫回的那個笑容,才那麼的淡然。
當然的,這個笑容等於是給了約基西斯最後一擊,讓他在絕望中死去,因爲他怎麼也搞不明白,爲什麼要搞出格民粹來呢?
對呀,爲什麼要搞出個民粹來呢?
因爲阿道夫。他要拿到那個權利!
“柏林的市民們!羣體的德意志人民們!我們結束了這場騷亂!我們的國家恢復了秩序!但可是,我們必須要清醒的認識許多的事情,比如爲什麼會有這個騷亂?!爲什麼呢?”
阿道夫的這番話,那講的是非常的大聲,但在他停頓的這個當口,他希望能有點兒迴應,但是……
“……”全場鴉雀無聲!
這個……簡單來說吧,便是在場的人就一個想法,你倒是說啊,你阿道夫倒是說啊!
是呀。你不說是什麼原因,那我們怎麼知道呢?我們要是說了個原因,錯了可怎麼辦?
不得不說,人民有時候是很可愛的。
那麼。阿道夫也就不多廢話了!
“恩簡單!就是因爲我們德意志的大選!”
這個答案……對呀!沒錯啊!當然的呀!
“噢噢!”
“睿智的阿道夫先生!”
“上帝保佑,我們德意志人還有如阿道夫先生這麼清醒的人!”
哎,這可真的是,大家又感覺恍然大悟啊……
只不過……這個答案確實是太簡單直接了吧?
誰還不知道這個事兒嗎?
可是,阿道夫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他的目的的。
只聽他說道:“那麼既然如此!既然是因爲我們的大選有問題。有人認爲不公平,不公正,那麼我們當然的就要,再次的進行大選!”
對了,阿道夫這就是要再搞一次大選嘛!
就是爲了這個事兒,所以,他纔要搞出這麼多的事兒來,甚至是不惜要搞出點兒民粹的苗頭來!
之所以這麼做,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阿道夫不這麼做,那就完蛋了!
簡單來說,阿道夫這個傢伙就算是他想要再度進行大選,那如果走正常的路,以他這樣一個上校來搞這樣的事情,有可能成功嗎?
是呀,阿道夫現在就是一個上校,雖然你現在還是人民黨主席,但可是,那個主席誰承認啊?
嗯,對,你們人民黨這回的騷亂裡是表現的非常的不錯,我們上層階級可以給你們獎賞,但是要重新大選?
哈哈哈,沒聽錯吧?別想了!
當然的呀,而且這裡面還有一個阿道夫自己創造出來的自己的邏輯悖論!
你阿道夫以及人民黨不是要恢復秩序嗎?
那麼好啊,舊秩序是什麼?不就是之前的那個大選結果嗎?!
所以,無論怎麼看,那麼你阿道夫並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啓動這個大選重新來一次啊!
別看現在的情況已經是有原來的保守勢力倒向自己了,比如曼因施坦他們家,還有保羅·馮·興登堡,好吧,他們都是一家子的。
但就算如此,那阿道夫也不夠力量來做他要做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就只能鼓動起民粹來,然後以此來進行又一場的大選!
這是一個必須的過程,阿道夫當然也知道民粹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現在,他沒有選擇。
約基西斯恐怕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他本來笑阿道夫是他在搞民粹,但是沒想到,這個傢伙其實是在利用這個東西。
那麼,接下來這個事情……
“我們要求再次大選!”
“對!我們不能讓悲劇重演!”
“顯然,費倫巴赫先生並沒錯,但是他的當選是個錯誤!”
於是,柏林的這些個民衆,很容易的就被鼓動起來了。他們走上了街頭,嗯,現成的就都在啊,於是便往總理府進發。因爲現在的德意志上層還是在那裡呀。
那這個事兒……
“出來!我們要重新大選!”
“不要做縮頭烏龜!”
“我們要重新大選!”
這柏林的羣衆啊,一路上過來,本來十萬的,很快就發展到了數十萬,也正常。這人一走,一喊,那就算是什麼都不懂的,他們也會喜歡湊熱鬧啊。
如此大規模的人羣,如此強大的陣勢,這個壓力……
“先生們,我們現在可怎麼辦?”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本來選出來的那個總理是費倫巴赫,他倒是沒有在那場混戰裡被殺,但也沒得着好,受傷了。但可是眼下的這個局面可怎麼對付呢?
沒有了比洛這個人物,費倫巴赫本身並沒有能力整合所有的德意志上層也就是保守勢力,因爲他是天主教啊,可別人不少都是新教的呀,就比如馬克思·韋伯先生……
“韋伯先生,還是您來拿主意吧!”
“對呀韋伯先生德高望重,我們都是佩服的。”
“一定是需要韋伯先生嘛,韋伯先生現在還是我們的總理呀!”
原來的保守勢力裡,剩下的這些個人,一個個的都往韋伯那邊倒。說實話啊,韋伯自己都點兒意外。
“這個……”韋伯也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做,但是他堅信一條啊……民主啊!
“先生們,要不。我們就重新大選唄。”
韋伯這話說的沒什麼底氣,但可是,大家都有了主心骨。
“好啊!韋伯先生果然是深明大義!”
“有韋伯先生這句話,那我們都放心了!”
“對!重新大選,好啊!”
簡直了……
其實,誰都看的出來。那個領頭的不就是阿道夫上校嗎?
是呀,人民黨的主席嘛,最關鍵的是,阿道夫上校還是馬克思·韋伯先生的高徒嘛,那這還有什麼不懂的呀?
其實,德意志的這些個保守勢力,他們根本就沒有搞明白馬克思·韋伯想要什麼,他就是想要一個民主的社會,僅此而已。
能搞明白這個的,就是阿道夫,沒有別人。
那麼事情已經到了這裡,那就不用說了,一場大選是在必行了,德意志重新選舉吧!
在柏林這邊鬧,然後又平息了之後,馬上就有出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我們德意志要重新選舉了,而這個事兒好啊。
很快的,正式的文件就下來了,正式的選舉時間表給了出來,而這個消息在快速的傳遍了德意志全國之後,那德意志各處的騷亂也就大部分被平息了。
要知道,此時的德意志通信方面做的還是不錯的,你只要不去破壞,那電話電報都有,所以,消息傳的快,那麼騷亂這個方面,德共是不搞了,他們就準備大選了唄,那麼自然的就一下子平靜了。
當然了,也有不少人那是渾水摸魚的,不要一位喜歡秩序的德意志人就是那麼安分守己的,這幫傢伙得着機會也會好好的鬧一鬧的。
那麼,德意志第二次選舉,這已經在準備當中,可是,歐洲大陸上馬上又出了一個大事,而且還跟德意志有關係!
那這個事情是什麼呢?
1901年5月1日,這一天,法國人不安分了,他們悍然出兵,佔領了魯爾工業區!
那這個事兒,這可是好大好大的呀,難道說又要打一場大戰了嗎?
只不過,對於這個事情,有個小姑娘也被牽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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