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娜·沃茲。”李子濤拿着手中的文件,坐在書房裡想了很久。
最終,他還是決定給兒子打個電話。
“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無論她是有意無意,這件事的影響都很不好。”
“我們的人把絕佳的競爭位置讓給競競爭對手,你知道這就像什麼嗎?”
艾登有些無語的說;“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你知道就好,儘快搞定。”李子濤笑着說:“如果你搞不定,我可以代勞。”
“不必了,我會搞定的。”掛電話前,艾登猶豫着說:“謝謝你通知我,而不是善做主張的決定怎麼做。”
“她是你的人。”掛斷電話,李子濤對他會怎麼做很好奇。
不過,他現在需要把精力重新放在自己的工作上。
接下來他需要去富國開會,隨後還有一系列的會議等着他,順便處理些私事。
朱莉安娜和秘書室聯繫過幾次,近期想要和他見面談談。
李子濤不確定是不是和維加斯有關。
還有艾利兒,她在維加斯做的很好,已經初步掌握了發展委員會。
無論是誰都被之前的事嚇到了,五大家族接連兩家被除名,還是其中實力最強的兩大家族。
所有家族直、旁系成員一個不剩,骨幹非死即傷。
結果最好的是被丟進大牢裡蹲個幾年、十幾年,至少他們還有命活着。
沒人想要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李子濤不惜親自下場弄髒手爲女兒站臺,如果還有人不識趣,那是死有餘辜。
“艾娃,艾娃,準備車,我們要去富國……”看着空蕩安靜的房間,李子濤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瑪麗和孩子都搬去城堡,讓公寓缺少了生機和歡笑。
這是李子濤的注意,馬加諾和科洛博家族的消失,讓紐約的權力中心出現空缺。
近期紐約會很亂,爲地盤爭權奪勢,槍殺和襲擊頻發。
她們待在這兒不怎麼安全,還是在城堡多呆些時候的好,濱海的城堡環境和空氣都很不錯。
珀爾的新學校在聖芭芭拉,那是大洛杉磯地區空氣質量、環境最好的地區之一,不必擔心疾病問題。
近幾年,因環境和空氣質量造成的各種病情逐漸增加,國會對環境方面的重視也在加強。
李氏慈善旗下的Mo-D基金會也受到了國會的關注與認同。
他們派出考察工作小組入住基金會,學習管理和對環境改善方面的最新前沿情報。
同樣的Mo-D也有不少的好處,國會即將通過對環境法的資金投入和治理方案、未來規劃等等。
到時Mo-D將成爲當仁不讓的首選,國會的撥款能讓它們有更大的成就,放開拳腳大展身手。
讓李子濤遺憾的是,艾莫並沒有因此返回美利堅。
她想繼續留在希臘,那裡的人情風景讓她着迷,離開了工作後,她越來越習慣於現在的生活。
在一座大家都熟悉的小城,偶爾到街上或海邊走走,與人們交談着生活裡的柴米油鹽,聽聽海聲。
或者坐在露臺上,倒一杯咖啡,靜靜的看着走過街角的人羣和遊客,這就是她現在想要的生活。
李子濤曾表示想要去看看她,可被她拒絕了。
“查理,別。”
“你我都很清楚,你的到來會擾亂我現在的生活,而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你想要的。”
相忘於江湖,也許這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BOSS,車安排好了。”套在玻璃絲襪裡的雙腳出現在視線裡,讓坐在沙發上的李子濤清醒過來。
“嗯,走吧!”
抵達富國,李子濤讓她先去休息,自己則徑直前往朱莉安娜的辦公室。
“嗨,親愛的。”推門而入,看到只有朱莉安娜一個人,李子濤親密的打着招呼。
“會議明天才舉行。”朱莉安娜擡頭看了他一眼,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今天她很忙,要爲明天的會議做準備,有太多事需要她去做。
“我是來見你的,難道你就不想我嗎?”伸手按在文件上,打斷她的工作,李子濤笑着說:“讓這些都放到一邊。”
“別亂來,這裡是公司。”朱莉安娜擡頭嗔怒的說。
李子濤攤手無辜的說:“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想聊聊天!”
“別把我想的那麼骯髒,只知道肉體運動,好嗎?”李子濤的責問引起朱莉安娜的諷笑。
朱莉安娜大笑着說:“你該有自知之明的。”
“找我有什麼事嗎?”李子濤裝作隨意的問道。
朱莉安娜皺皺眉頭,說:“晚上再說好嗎?我得先把工作做完。”
“好吧!”走到玻璃櫃前,看着上面的咖啡機,李子濤問道;“要來杯咖啡嗎?我的手藝還不錯。”
“謝謝。”朱莉安娜隨意的說,她已經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這一等就是六個小時,期間來彙報工作的人進進出出,朱莉安娜還在辦公室裡開了一個小型碰頭會。
主要是就本季度的業務和數據進行最後的確定和統計,明天的董事會上要用到這些。
“好了。”扔掉手中的筆,朱莉安娜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一雙溫柔的大手搭上她的肩膀,輕輕揉捏着說:“你該好好放鬆下,別那麼緊張……晚餐想吃什麼?”
“不,我沒有胃口。”朱莉安娜享受着他的按摩,隨後說道:“可以給我來杯酒嗎?我想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喝一杯。”
“當然。”李子濤爲她倒了杯酒,繼續爲她按摩放鬆。
只是按着按着,那雙手就不受控制的有了‘自己的想法,’看起來它們有點不怎麼老實。
“所以我說你就是個混蛋,一點沒錯。”感覺到身體逐漸加溫的燥熱,朱莉安娜百媚橫生的回頭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只是她明顯有着什麼心事,讓李子濤不得不停下動作,關切的問:“究竟怎麼了,朱莉安娜,無論你在想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真的嗎?”朱莉安娜不確定的看着他,因爲有些事一旦說明,就不可能再當做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