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吹着微風的早晨,我和花蕾兩人站在風中,我們閉着眼,沉默,感受到彼此的距離時遠時近,我觸摸不到她,摸不到她的心,夠不到她的手,她對於我來說太過神秘,我想擁抱她,但是我只能站在風力,如果可以,請風代爲轉達我對她的愛戀,我想我是喜歡上了這個女孩,但是一切完成之間,我對她不會有什麼想法,可能。
我越來越討厭自己,自己的目標在哪裡呢,是否該停滯在一個女人身上,此刻,我只是知道她在我身邊,對我微笑。
“花蕾……”
“噓,就這樣,不要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
“是嗎”。
“嗯。”
她笑了,我明白,她懂的。她知道我要她在我身邊。她答應了我,我寧願就在這地方站一天,跟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互相凝視對方,我需要的只是一種堅持而不是勇氣,對於我來說過於激烈的東西容易破碎,我不敢追求激情的關係,對我們來說那都過於脆弱,我們過於脆弱,而不是感情,我深深知道這一點,我們的心聯繫在一起,我們知道我們彼此喜愛對方的,只對方的身體,我越來越討厭自己。
“我時常感到孤獨,總是一個人,我也感到自己很悲哀”。
“我願意來陪你,你願意嗎”。
她睜開眼,看着我,沒有說話,自己轉身走向了教室,我追隨她的腳步,不緊不慢,我大概知道了這個女孩的心思,很好明白,又看起來深不可測,如果她願意把自己的心交給我,我會讓她不再難過,也許。
我閉着眼,陷入沉思。
“有一段時間了,我們沒行動呢”
“三班”。
“在我看來四班比起來還好搞定一點,無非是暴力”。
“我知道,在我看來全部都不是問題,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但我有個更好的計劃,先搞定三班,那個人也許在等我”。
“我相信笑笑,我隨時爲你服務。”。翔子說。
“我忠實的僕人”。
我來到三班門口,看見教室空空蕩蕩只有兩三個女生,我問幹嘛去了,她回答說是下一節體育課。
“下節課pass”。
“哎……”。花蕾的聲音淡出我的耳邊。
我一個人站在乒乓球檯前,雙手搭在胸前交叉,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我看完了他們的活動之後,像那個男生招了招手。他走過來,我心想着,這事必成就 。
“看來你很閒”。
“大概是,不過我覺得有比上課更有趣的事”。
“專程來找我聊天”。
“如果願意的話”。
“當然,我爲什麼不給呢”。
“現在你過的應該挺不自在吧”
“何以見得,
“你們班級經常會受到各種挑釁,難道不是嗎
“沒錯,但是他們沒有動手的必要
“就像十班那樣,你們也免不了。
“那不是你們的人乾的嗎,雖然我對那些傢伙並不怎麼喜歡,或者說這是罪有應得,以前那十來個傢伙也是,我看着他們都不爽。只不過我沒有動手的理由
“理由,我想一般的理由不足以成爲你行動的動機。
“是的,那太過平常,我只想安安穩穩地過我的日子。
“人總要有理想的,或者說一個不可完成的夢想
“你能給我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是追逐一個很遠的夢想的。
“哦……你是個特別的傢伙。
“你也傷害過別人吧,那些軟弱的人,善良的傢伙們。
“是,但是這與你的目的無關。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表面是冷酷的,但你只是缺少一個動機。
“你說說看。
“爲了好人不再受傷害,你應該主動脫離那個團伙。我知道你就是他“們說的司令吧,久仰,我叫笑笑,一個微不足道的傢伙。
“餘歡”。
“這個名字應該讓人更快樂的,不過我卻聽到一種悲哀“
“我不覺得名字就能看出些什麼。
“其實我們正在做的事,是沒人完成過的,也許有人想過,但是沒人做過,我們會無比強大。
“聽起來不錯,但是我對你的計劃,現在並沒有什麼興趣。
“你會的,遲早會。
“是嗎,我拭目以待。
他離我遠去,雖然離棄了我,但是他會回到我身邊的,很快。
如果你不行動,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行動讓你無路可退,這個只知道逃避的人,雖然掌握一個班的權力,但是終究不敢出來做一件大事,一件他想過但是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用武力打敗他,因爲我無法戰勝他,他是那麼堅定,但他也許會動搖,因爲我們的目的在於拯救,他只是迷失了自己而已,這個人,是有得救的。
下午,我讓南宮和翔子找了兩個人,讓他們拉出三班一個人在操場中,隨便演一齣戲,別傷着他就行,而這隻需要做給餘歡看就行了,他的心到底有多麼硬,這是個卑鄙的手段,但是如果他有反應,我就可以把握住他的想法了。
我站在窗臺前,向餘歡招手。他看到我,也並不無視,雖然是陌生人,但我感覺到他的內心並不是波瀾不驚的,我笑着迎着他出來。趴在欄杆上,我看着遠處,我們站在一起,他手支撐起了下巴。
“歡哥,剛有連個人過來把他給帶走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那你們幹什麼的,就這麼看着他?”
“是在廁所出來的時候,別的班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他要衝過去的時候,我用手擋在了他胸前,他止住腳步。
“快給我去找,帶上人”。
“看來你真的挺稱職。不過你看那裡”。我指着翔子帶過去的那幾個人”。
“就是他們吧”。
“這些混蛋。他握緊了拳頭。
“如果你還這樣下去,這種騷擾不會就這麼完了的。一定會不停地發生這樣的事,你願意嗎”。
“誰傷害了我們的人,我讓他血債血償”。
“好”。我拍了拍手。
“我沒看錯你。”
“你不要再這裡一廂情願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們正在創建一個組織,目的在於保護所有軟弱的善良人,免去他們被傷害的痛苦,是所有人,所有被欺壓的人,你明白嗎,你知道這將是一件多麼大規模的反抗?”
他冷冷地盯着我的臉。
“就是說你也想讓我加入你們的集團?”
“願意跟我一起創造一個新世紀嗎,你可以對所有人復仇,你不想嗎,你不想看着那些混蛋被折磨的痛苦嘴臉嗎。”
“但是你最好搞清楚,我的人可以將你們的人全部打垮,而你,沒有資格跟我談讓我加入你們這種條件。我不想再聽你這種無稽之談。如果你執意要跟我們作對,那麼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
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幾個撤回來。
只有一個辦法了,這次一定要成功。
我冷笑道。
(你的仇敵,若餓了就給他飯吃。若渴了就給他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