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微和詩合都還很累,雖然重新見面了,但卻在奔波之中,沒有能靜下來享受彼此的安逸,兩人肩並肩的互相靠在沙發上,一言一語的訴說着自己這段時間的所經歷的痛苦和磨難。
雖然說起來總有些誇張和難忍,但現在挺過來了,也都值得了。
百微和詩合重新溫習了曾經的溫暖,然後才發現兩人奔波了那麼長時間,似乎都有受傷,一身風塵僕僕的,現在難能安頓了下來,就決定去浴室裡把身體清潔一番。
就像當初在家裡面一樣,兩人相互幫忙搓背了清理對方的身軀,雖然相互都赤裸着身軀,但眼裡都沒有**,都是仔細的,認真的清理的着對方的身體。
百微雖然在不久前才受了重傷的,但是現在在與詩合的生命聯結在了一起之後,身上的傷口就已經恢復如初,沒有一點傷痕的模樣。
就連詩合都有些羨慕的樣子,當然,在百微的眼中,她羨慕的是詩合。
百微的衣物現在都丟在上津東港神殿,所以洗完澡後並沒有什麼衣服穿。不過她的身材和詩合是一致的,直接穿上了詩合的衣物後,也是十分合身。兩人就像是一個親密無間的姐妹。
——當然,她倆其實根本就是了。
洗完了澡,兩人就躺到了牀上,百微看着隔壁牀上臉色漸漸紅潤的樑婭,才從對詩合的關心中抽出了一些精力,關心起了樑婭究竟是怎麼找到詩合的。
雖然百微已經知道無名知道了她的下落很有可能就是因爲樑婭,但百微還是想要知道其中的細節。
詩合明白,自然就把這段時間樑婭和她的林林總總都告訴了百微。從剛開始樑婭認識了詩合,再到了她與詩合一起尋找着看似不同,實則相同的百微的路上,其實,這其中也是挺有戲劇性的。
就是不知道,樑婭醒來之後,知道了百微就是她和樑婭共同要找的那個人。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總之,詩合表示:不管百微要怎麼和樑婭重新和好,她都支持。
這樣一來,百微就放心了。
但樑婭傷重。聽無名說,他給樑婭喂下了的氣血藥丸,會讓她躺個七七四十九個小時,睡眠,是對她的傷口最好的癒合方式。
於是。話題就又到了暢想未來這一方面上。
百微的目標一直都是找到詩合,現在好了,詩合已經好到了。那麼以後要怎麼辦?
百微能夠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那就是變強,直到能夠保護詩合。
但是……百微要面對的敵人是誰?
百微不知道,無名也不知道。
……
作爲一個絕世強者,無名一到了天京就被邀請到了天京的“日月山莊”之中。無疑,這裡就是當下驅魔師的聯盟的最大的陣地。這裡提供驅魔師們交換情報的場所、在天京休息的成果,以及發展擴大隊伍範圍的成果。
同時,也是維護天京這“罪惡之地”的最高指揮中樞。
日月山莊是天京市區內的一個公園。但這公園不對普通人開放,只有一些高級別的凡人們才能進入到這個山莊之中,享受山莊的高級酒店和最強大的安保。
然而,這段時間山莊裡很緊張,他們不僅僅要繼續維護天京的秩序,還要小心最近突然就強大起來的緋月盟。
無名這絕世強者的到來,無疑讓大家都在心中放下了一顆石頭。
無名沒有休息,送走了百微後,就馬不停蹄的找到了這裡的最強者。
在這裡,有和他一樣。基本上位列了“最強”的稱號的三個強者。
他們三人共同執掌日月山莊的大權。
三人名爲:復調、俑儀和海鳥。
其中,復調是一個陰柔好像是少女的男子,是個劍士,但也有一手好歌喉。有時聲音能迷惑敵人,甚至是震撼敵人的心靈。
俑儀是一個大光頭,據說沒有人能見過他出手,因爲他出手只有一擊的機會,他常常會抓住這個機會,對敵人一擊必殺。當然。他本身也有一些不爲人知的小癖好,據說這些癖好是從他的祖師爺悲風身上傳承下來的。傳說中,俑儀大師喜歡各種精靈們,他本人就養着一些由狗、狐狸、貓之類的小動物開化靈智的精靈。
最後一位掌權人的名字叫海鳥,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在別人看來,她似乎每天都在享受肉體的歡愉,傳說中山莊裡的一些小鮮肉和小美女都有她有過緋聞。但不得不提的是,海鳥的術法十分強大,強至近乎沒有人能正面接下她的攻擊。
當然,在遵循着“不入世,潛心修行”規則的驅魔師之中,還有好幾位大咖,但這些高人並不坐鎮日月山莊。有人去閉關修煉去了,有人去雲遊世界,也有人去享受社會生活。
像是無名這樣的人,就是選擇雲遊世界的那類人。
他來到了天京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達到了日月山莊的三位掌權人的耳中。在無名乘車來到日月山莊的之前,他們就已來到了議會堂。無名也沒有矯情,一到了目的地,就去與他們匯合。
儘管如今日月山莊裡的氣氛很緊張,但這三個執掌大權的人,還是和以前一樣。
——好像不想管這山莊一樣。
復調練着他那好像永遠練不好的劍術,俑儀摸着光頭腦袋和貓耳女僕拌嘴,而某個碧池一臉通紅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明眼人我可能都知道,她又在身體上插入奇怪的東西了。
無名負手而立,氣勢洶洶的走進了議會堂。這在別人看來,無名正處於春秋鼎盛之時,而日月山莊的這三位大賢者,都一眼看出了無名外強中乾。
他空有氣勢,但內傷不輕。
比較認真的俑儀就脫口而出了,問:“無名大師,你這傷怎麼了?”
復調和海鳥表示疑惑。
“這傷,是與那叫什麼緋月盟的人拼殺留的一些傷,容我靜養些許時日,就可以恢復如初。”無名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站着,揹着手,開門見山的就問:“那緋月盟,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