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殿下。”
便是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之下,莫霓裳步調款款的走向了即墨樺。
身影走過之處,身上異香所帶動的空氣波動叫兩邊的男子們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十分赤裸的注視着她。
那樣灼熱的目光更是恨不能將她身上裹上的那一層厚重的大衣給戳穿,看看隱藏在那披風之下的玲瓏身體。
莫霓裳走近,萬分深情的喚了一聲。
然而即墨樺卻始終沒有轉過視線,就像是她根本就是透明不可見的空氣一般。
甚至連一點疑惑的打量的目光都沒有給她。
這樣的忽視,從來都是即墨樺對待莫霓裳的樣子,不論是以前有柯七葉的時候,還是現在——
莫霓裳不服,她心中對這個男人的愛戀幾乎快要將她的心智燃燒殆盡。
心中越是憤懣,她的不甘在此刻就越是暴漲。
即墨樺,我一定會得到你的,只要你喝下了這杯酒,你的心裡就只有我了,你的心裡就只有我了。
那個執念發狂一樣的在她心頭腦海蔓延,讓她顧不得即墨樺的冷淡,加快了腳步往着他面前走去。
“墨王殿下,霓裳在此敬墨王殿下一杯酒,多謝墨王殿下答應了陛下的成全,霓裳保證,年後嫁入墨王府後,一定會好好陪伴王爺左右,不會給王爺丟臉的。”
莫霓裳說完,對着身後揮了揮手,便有一個侍女端着兩杯酒走上前來。
端過一杯酒,莫霓裳仰頭,一飲而盡。
因爲是站在即墨樺面前的,莫霓裳這仰頭飲酒的動作做得十分巧妙,不僅將那修長瑩白又骨幹的喉嚨展現了出來,連那大衣之下的不斷起伏的兩團渾圓也若隱若現,溝壑隱隱,萬分勾人。
這樣的一個看似無意卻是刻意而爲之的動作,讓在場的男人都難以把持的冷吸了一口氣。
只是唯獨即墨樺是頭也沒擡的冷顏睨着她。
那雙深不見底的玄黑色的眸子之中,滿是諷刺與殺氣。
似乎是並不在乎身邊已經圍上了一堆準備看她打臉的男人女人,莫霓裳再次將那一杯酒端了起來,欲要送到即墨樺面前,還沒靠近,卻被一雙大手給攔截住了。
伸手的人,不是即墨樺,而是即墨樺身邊的侍衛,無盡。
“莫小姐,請自重。”
無盡面上剛毅之中難以抑制的透出了幾分輕視,言語淺淡,但是那雙黑眸之中的警告卻是顯而易見的。
意思是在告訴莫霓裳,這次她送上來他只是給她攔下了,要是有下次——
就一定要讓她好看了。
“你!!!”莫霓裳怨毒的看了一眼無盡,精緻的臉上露出的卻是最最輕視的笑意,盯着無盡,她道,“你不過就是個下人,竟然敢在御前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皇上欽賜的墨王側妃,你有幾個膽子跟我作對!!”
“但是莫小姐還未與我家王爺成親,所以現在你還不是。”也不會是王妃。
無盡黑眸之中不屑的閃過了一絲嘲弄,在他心中早就已經明白,王爺的妃子只有一個,不分正側,而那個女人一定是柯七葉。
而這個莫霓裳,呵呵,不過是王爺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作爲棋子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還這般囂張,果真是,活膩了。
“你,你不過是王爺的一個手下,你憑什麼對我說這樣的話,身份低賤的下人而已!”莫霓裳看了一眼即墨樺,他的側臉對着她的視線,那側臉無疑是莫霓裳這輩子見過的最最美妙的側顏了。
在這一刻,這個大殿之中的光華仿若都聚集在了他的臉上,他靜靜的坐在那裡,便已經是在統治着這個世界。
他的神情依舊寡淡,似乎並不在乎她出言辱罵那個侍衛,難道,這是在默許她?
莫霓裳失心瘋一般的認爲即墨樺的沉默是在默許她此刻的作爲,一時間心中騰地升起了一股得意。
“王爺,你看,霓裳給你敬酒,這個下人還要攔着,你一定要替霓裳做主呀!!”莫霓裳一改風格,十分甜膩的想要黏上去。
沒想到此刻,即墨樺卻突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着他身形起伏而掠起的一股強大的風從這個大殿之上掠過,揚起了莫霓裳的大衣,也將她那紅紗之下的完美春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這一干望眼欲穿的大臣們面前。
一時間,整個大殿之上譁然一片。
“王爺,你————”
“需要本王替你做主?我想除卻本王,這個大殿之上的男人個個都想替你做主。”這樣一句冷厲毫無溫度的話語說了出口,莫霓裳的臉色由羞赧的紅色變成了慘白。
剛要張口辯解,卻被無盡射過來的一抹銳利的目光給定定的截住了話茬。
“不要跟王爺說話,你的話只會髒了王爺的耳朵。”
無盡說完,伸手做出了一個擋在她跟即墨樺之間的動作。
這一瞬間,整個大殿之上的溫度驟然的冷冽了下去,那些大臣們被即墨樺如此一說,都心虛無比,哪裡還敢在去看莫霓裳一眼,紛紛拉過家眷往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去。
不過,即墨樺的話依舊攔不住那些女眷們的議論紛紛,如此一來,那些女人們的議論卻是更加的不堪入耳了,將莫霓裳說得與青樓女子無異。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舉措,打的是莫霓裳的臉,更是打了莫丞相的臉。
以至於他在這一刻更是想要拿出老丈人的樣子呵斥住即墨樺:“墨王殿下,再怎麼說,霓裳也是皇上賜婚給您的側妃————”
“哦?西城有規定父皇賜婚兒臣就一定要遵循的?莫丞相,你養的女兒可真好,行爲*得與青樓*真是無異了,言傳身教能夠學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叫本王佩服了。”
甩下這樣一句話,即墨樺在度坐下,無盡彎腰,替他斟了一杯酒。
“九弟,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莫小姐,人家可是大家閨秀————”即墨昌文不是憐香惜玉,只是越是叫即墨樺下不來臺叫他添堵的事情,他就越喜歡做而已。
“呵,那本王還真不知道西城的風氣已經墮落得這般不堪了,大家閨秀在一羣人面前脫衣跳舞,叫男人看光了身子還恬不知恥,莫非二哥以後得了女兒,也會這麼教她?”
即墨樺說完,好整以暇的舉杯,看向已經被他一句話堵得無話可說的即墨昌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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