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抖的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還好還有氣!我該怎麼辦?見死不救?我怎麼救?這一刻我腦海飛速旋轉起來!想到他還算有良知,對我手下留情了!
“你師父救過我,你又救我,我不救你好像太沒良心了?”
我心中鬥爭良久,竟然把生理衛生課上的內容全都想了起來,心中惱怒怎麼考試的時候想不出來,現在就全記起來了?天要亡我!
我萬般糾結後,心一橫,渾身哆嗦着爬上牀沿,雙手揪住他的月色絲褲,顫抖良久,還是灰溜溜的下了牀!
我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又看向他蒼白的容顏,脣際血跡那麼的觸目,頓時清醒了一些:如果他就這樣死了,那些冷麪侍衛會放過我嗎?我還是逃脫不了關係啊!
好吧!老天,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再次爬上牀榻,顫抖的退下他那月色絲褲,一邊偏過臉儘量不去看。
老天啊!上帝啊!佛祖啊!我真的是在報恩!他,他都……都脹得都不像話了,我把他的絲袍撕成兩半,各在手上裹一塊,開始艱難的用雙手開始爲他‘物理治療’……老師說男生這樣手慰也是有的……
我告訴自已,我在擠牛奶,我在救人,我爲了下輩子投胎有好日子過,人家建的是七級浮屠,我建九級浮屠還不成嗎……
漸漸的,我看到他雙眸微顫了起來,喉中發出要命的呻吟,我羞紅了臉,感覺要把自己臉頰燃燒起來,心臟好像也要跳出胸腔了,避開他迷離而幽深的眼眸……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我渾身累的沒有一點勁的時候,那粘稠早已浸透了我以爲可以護住我雙手的絲袍,看來是我太無知了,我連帶着手臂痠疼不已……
口中不住喃念老天保佑我,快點結束這噩夢,驀然瞥見他清冷的眸光凝視着我,我頓住了喃念,大驚失色的顫慄起來,跪坐在牀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一個重心不穩翻滾了下去……待我羞愧的站起身時,牀榻上的人已經自己將下面擦拭乾淨了。
我不敢看他,忙跑回我睡的那張軟榻上抱起被褥,這麼愛乾淨的人,肯定不要那條髒了的被褥了,我偏着頭,把被褥抖開覆蓋在他腹部以下。
正欲退開,卻被他抓住了手,我不解的擡頭,卻覺得手腕欲裂開來,我驚呼出聲,不敢置信看向他泛着冷意的容顏。
“若是透露半個字,我就要了你的命!”
我跳着腳道:“知道了,知道了!要……要斷了!”
他隨即一鬆,我抽離了手退開一步,看着手腕發紅的印痕,指着他怒道:“冥無戈,你恩將仇報……”
我看到他眼眸瞬間冰冷,想到這種事是不能提,忙喃道:“我們……我們以後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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