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段晞哲不解的問道,收起了玩味的笑意,正色看着她,他從少女眼中看到的是殺意,他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了。
雲端卻收起了槍,淡淡的說道:“昨天晚上,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警察在找的人是千面怪盜吧。或者我該說,你就是千面怪盜?”
雖然和芙蘭的資料有些出入,可是千面怪盜的易容術天下無雙,並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小貓咪想知道嗎?要付出代價的哦。”段晞哲笑嘻嘻的超雲端走去,見雲端的手朝着槍摸去,忙往後退了幾步:“我們就當誰也沒有見過誰,那夜,我們誰也沒有出現在波士頓酒店,OK?”
“海洋之淚在哪裡?”楚雲端緩緩開口問道,段晞哲吹了下口哨,英俊的容顏上掛着邪魅的笑容:“今夜,XX酒吧相見。”
雲端點點頭,轉身便往外走,不一會兒,樓上的人都下來了。“喂……”段晞哲跟上她,雲端卻一直都不曾理會他,冰冷的眼神警告他。
“雲端,可以請你吃飯嗎?”下午剛下班,段晞哲就如同牛皮糖一樣的黏上來,彷彿不怕死一樣。
“雲端。”段晞哲故意在衆人面前大喊出聲,雲端並不爲所動,緩步離開。
深夜的街頭,一輛車停在一起黑暗的角落裡,過了半個小時,從另外一個方向緩緩的行駛過另外一臺車。樓房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往下探望,等着的那臺車。從一臺車上走下來幾個人,爲首一人拿着一個黑色的箱子遞給對方車上下來的幾個人,槍聲響起,幾個男子當場死亡。
“媽的,又是盧卡斯的人。”酒吧中,一面目彪悍的男子大聲吼道:“滅了我們四個堂口了,還讓不讓我們活路了。”
“盧卡斯的殺手,跟幽靈一樣,無孔不入。”另外一男子隨聲附和道。
身後包間內,兩個英俊的男子在屋內喝酒,一男子拿着高腳杯看着屏幕裡面兩個人,側頭問身邊的男子:“如何?盧卡斯,這三年內竄起最快的組織,將所有反抗的組織頭目都給殺了,盧卡斯的boss,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哦?”另外一男子在燈光下,容貌英俊,他晃動着酒杯,對身邊玩世不恭的好友笑道:“那你說,要多少殺手才能做到?”
“這就不知道,不過據調查,盧卡斯里面有個人,專門負責訓練殺手。”男子棕色的頭髮,褐色的眸子,淡淡的笑道:“怎麼,你感興趣?”
段晞哲搖頭,淺淺一笑“我前天去偷那顆印度來的紅寶石,送給了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就是殺了最近非常囂張的黑霸王的人。”
“哦?盧卡斯的殺手?這麼大方,讓你送那顆稀世罕有的紅寶石。你可知道那個寶石市價黑市開價七千萬美元哦。”希爾好奇的看着好友。
段晞哲揚眉一笑:“有可能,最近很好玩。”
“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偷的那顆海洋之淚,可是黑道多少組織在找的寶貝,小心下次你就變成那女人裙子下的犧牲品了。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嗎?”好友調笑的開口。
酒杯輕輕的碰了下,兩人飲下高腳杯中的紅酒。
“知道,我約她今天晚上在這裡見面。”黑夜之中,那雙眼眸宛如唯一的亮光,讓人不敢直視,帶着異樣的邪魅。
棕色頭髮的男子皺眉:“你不要命了嗎?盧卡斯組織的人從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只要找不到東西,他們就不會下手,我對他們的boss可是萬分的好奇呢。”段晞哲緩緩的開口,擡眸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看來今天她是不會出現了。
“要走嗎?”希爾·凱特不死心的開口,卻見段晞哲笑笑:“約她今天見面,既然沒有來,那就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我先走了。”
“你真是瘋子,過幾天,奧德羅家族舉行宴會,請我們去參加,你可不要忘記了。”希爾提醒道,段晞哲點點頭,那個北美第一家族,一定要去拜訪一下才是。
希爾點頭,看着段晞哲優雅的轉身離開。
離開酒吧,段晞哲剛走到停車場,卻見一個女子腳步踉蹌的朝着他撞過來,段晞哲愣了下,隨即看清楚女子的容貌,伸手攬住女人的纖腰,一隻手摸到黏黏的東西,愣了下,隨即笑意更深。
“喂,有沒有看到一個腰部中槍的女人。”一個彪形大漢拽住段晞哲的衣領問道,段晞哲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陰冷而殘酷的目光讓男子畏懼的鬆開了手。“我跟我女朋友剛從酒吧出來,沒見過。”
“哦。”那大漢有些傻傻的開口。
段晞哲整理了下衣服,驅車離開,看到女子一直捂着腹部問道:“難得野貓今天不開口了?我約你今天在這裡相見,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我就知道是出了事情。”
女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段晞哲。”
“你記住我的名字了?”段晞哲笑道,看着女子按着腹部,面色蒼白卻神色如常,沒有半點痛苦之色,血不斷的在流,段晞哲問道:“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女子瞪了他一眼,段晞哲笑意更深。到了一棟豪華公寓下,段晞哲脫下西裝外套給她:“走吧,去我家。”
影點頭,跟着他上去,兩室一廳的房子,整體裝修的整個色調都是黑色,陰沉不已。似乎被什麼東西壓抑着一樣,連一張照片都沒有,這裡的擺設讓楚雲端慢慢的蹙起了眉頭。
“先坐吧。”段晞哲從電視機下拿出醫藥箱,對她說道:“沒有麻藥。”
“沒關係,給我刀子。”影接過段晞哲遞過來的毛巾,咬在口中。段晞哲不忍心的說道:“還是我來吧。”
撕開影的衣服,段晞哲將消過毒的刀子扎進肉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子彈終於取了出來。影看着段晞哲,冷冷的目光有些許不解。從頭到尾,楚雲端沒有喊過一聲,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樣,倒是他,緊張的滿頭大汗。
“你好還吧?”段晞哲包紮好傷口問道。“最好還是去醫院看下,若是發炎了就不好了。我去給你那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