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夫人被狗咬後,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陌府養着兩條巨犬,每當有人到陌府搗亂必然有它們的身影,它們就像守護神一樣守護着陌府。
充滿恐怖氣息的嘯聲停止後,就看一名年輕公子帶着十多名,提着齊眉大棍的家丁走出府。
待看清楚站在陌桑身邊的年輕公子的相貌時,圍觀的百姓頓時激動起來。
有人震驚無比地叫道:“天哪,大家快看,二公子陌洄,是二公子陌洄,他還活着,還活着,老天開眼啦。”
“怎麼可能,二公子不是戰亡嗎?”
“真的是二公子,我以前見的他。”
“……”
蕭遙聽到衆人把他當成上陌洄,極俊美的面上一黑。
走上前,指着軒轅徹道:“軒轅徹,你一而再欺負我家小桑兒,你還敢主動送門來,不打得你下不了牀,我就不是你蕭大爺。”
望着眼前的少年,軒轅徹眸中一沉,心也掀起一絲波瀾。
他知道他是誰,重陽節當天他跟陌桑在一起,迅速打敗林致遠和鍾離昊,出盡風頭的蕭遙。
蕭家的人在二十多年前離開帝都後,沒想到二十多年居然又捲土重回到帝都,而且後人還走上從政的道路。
他那張熟悉的面孔,總是讓人不自覺地想起那名身穿白色戰袍,文武雙全,來去如疾風般的少年將軍陌洄。
蕭遙終究不是陌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超越陌洄,所以他才毫無顧忌帶人上門,且是在陌桑昏迷不醒時。
“就憑你,本世子還不放在眼內。”軒轅徹十分不屑地把劍指幾蕭遙。
蕭遙終究不是陌家的人,沒有陌家人智慧,他不會放在心上,他真正的敵人只有一個人——陌桑。
他是後來才知道,陌桑只是輕輕拂了兩下衣袖,就把自己自視甚高的妹妹廢掉,不是打傷,而是直接廢掉武功,連招式都不用,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那麼衣袖一拂,並且那時她已經受內傷。
蕭遙見軒轅徹無視自己,更加不屑地道:“當衆欺負一名有傷在身的弱女子,男人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要麼跟小爺痛快打一場,要麼馬上滾,陌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擡起手,往軒轅徹指着陌桑的劍輕輕一彈,
砰一聲脆響,長劍被彈到一邊,迅速把陌桑拉到自己身後,後面的府丁們也迅速行動,把陌桑保護在中間。
軒轅徹沒想到自己的劍會輕易被彈開,是他小看了蕭遙,連忙後退數步,站在自認爲安全的距離上,遠遠看着被保護在中間陌桑,懊惱剛纔不應該跟她廢話,直接拿下她多省事
陌桑冷冷看着軒轅徹,喝道:“軒轅徹,本郡主再警告你一次,你的女人不在這裡,馬上給我滾。”
“滾!”
蕭遙也大喝一聲。
軒轅徹自有眉澗宮印以來,到哪裡、見到誰吃得開,偏偏在陌桑面前幾次碰釘,就連他的家人也是如此。
活了二十七年,第一個敢動手打他的人是陌桑,第一個敢當衆罵他的人是陌桑,第一個敢傷害、算計他家人的人是陌桑,第一個敢當衆讓他滾的人還是陌桑。
這個小丫頭,三年前就不應該手下留情,一掌拍死多省事,瞬間動了殺意。
陰鷙的眼睛盯着蕭遙道:“陌府,本世子今天一定要闖,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能攔住本世子。”
長劍一震,直接衝向陌桑。
蕭遙冷冷譏諷道:“欺軟怕硬,太不要臉了。”
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管玉簫,輕輕一揮格開軒轅的徹的劍。
兩人就在陌府大門前打起來,軒轅徹帶來十幾名家丁馬上衝向陌桑,想趁機把陌桑拿下。
陌府的家丁也毫不遲疑,出手更不輸給對方,掄起手中棍子就衝上前,功夫一點也比瑞王府的家丁弱。
陌桑傲然站在門前,從容淡然看着眼前的混戰,不時掃一眼停在不遠的馬車上面,預防他們突然出手。
其實她更多的注意力卻放在,軒轅徹帶來的十幾名家丁身上,這十幾名家丁居然不比軒轅徹的武功弱,不可思議。
軒轅徹一邊跟蕭遙交手,也一邊暗暗驚訝,想不到陌府的家丁竟有此身手,自己帶來的人一時間竟無法突然破十幾名家丁的防線。
他當然不知道,陌府的家丁部分人曾時陌桑手下的一支精銳部隊。
還有人曾經靖國公手下的先鋒官,戰場上不知立下多少戰功,隨便出去皆是一方將帥。
陌家父子戰亡,陌家殘部也解體,他們拒絕朝廷的安排,退伍後甘願在陌府當一名家丁,默默守護在陌桑身邊。
軒轅徹帶來的人可不是什麼家丁,而是他花高價錢請來的專業殺手。
他們的任務是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陌桑,沒料到訓練有素的他們,在十幾名家丁手討不到絲毫便宜。
面對這樣的情形,軒轅徹暗暗着急。
應付着蕭遙同時,暗暗給停在一邊馬車發信號。
耶律釗帶着幾分狷狂、輕浮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容華郡主,本皇子遇到一些問題,想向你請教,郡主可願移駕與本皇子一聚。”
“本郡主不願意。”
陌桑知道耶律釗不懷好意,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拒絕。
豪華的車簾從裡面打開,耶律釗九尺高的軀體自馬車內走出來,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