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主子,你們看,馬
宮憫急急道:“贏戈,你又有什麼新發現?”希望是跟桑兒有關的線索。
贏戈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人馬上走過去。
“殿下,主子,你們快過來看。”
這回擎教恐怕不會再沉默,以後的日子只怕是不得安生,當然他們也不會一直沉默。
風部三大門主,還有他們帶來的幾十名門徒都死在陌桑手上。
帝楚澤聽到宮憫的話不由倒抽一口氣,指着其中兩具屍體道:“從面具的材質來看,這兩具屍體分別是土門主、水門主的屍體。”
真該死,他應該陪着她一起來的,而不是在陌府等她的消息。
想到此,宮憫的心就由隱隱作痛。
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惡鬥,而且是桑兒一人孤身作戰。
他看一眼傷口,就知道他們都是死在天蠶絲和墨劍下。
宮憫走過去看一眼,馬上肯定道:“是桑兒殺了他們。”
滿地皆是身首異處的死屍,其中還有一隻具屍體,竟是被攔腰暫斷。
他們來到一處峭壁前,馬上被眼前的血腥畫面震憾到。
再者他們是連夜撤走,這些痕跡也太過整齊,不過既然已經來了,不防先看看情況。
若是帶着村民們一起撤走,地面上不可能只有車輪印和馬蹄印,應該還有腳印纔對。
然而在去的路上,看到地面上只的車輪印時,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皺。
帝楚澤看到後也不由一愣:“走,我們出過去看看,或許容華郡主帶着村民們,躲到山裡面也不定。”
大山巍峨中,有一股不可擋的強大氣勢從頭頂上壓下,彷彿是一隻猛獸從山上撲下來,讓人心生敬畏,宮憫差點忍不住要後退。
順着侍衛指的方向一看,宮憫微微張大嘴,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附近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巍峨大山。
“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山。”侍衛擡手一指。
“通往何處?”宮憫搶着問。
“回殿下,我們的人發現馬車的痕跡。”一名侍衛走到帝楚澤面前道。
帝楚澤面上也微微一愣,就看到一名侍衛朝自己走來,不由斂起臉上的詫異,冷聲道:“可是有什麼發現?”
稍不注意就會手腳冷得跟冰塊似的,昨天夜裡桑兒一定是冷了,纔不得不喝下烈酒。
即便是內傷全好後,她依然很怕冷。
宮憫的心一緊:“桑兒怕冷。”
“刀子燒,軍營裡將士們用來暖身的酒。”帝楚澤淡淡道,目光落在酒壺上,馬上又移開。
“什麼酒,這麼烈?”宮憫打開酒壺聞了一下,辛辣嗆得他睜不開眼,馬上把臉別到一邊。
“主子,在屋頂上發現一個酒壺。”贏戈把一個酒壺送到宮憫面前。
宮憫也知道陌桑武功不弱,謀略更是過人,就算不能力敵也會智取,可是他心裡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她一定是出事。
宮憫聽到答案,眼眸中暗了暗,就聽到帝楚澤不以爲然道:“他死了,說明容華郡主沒事,你的擔心有些多餘。”
帝楚澤想了一下:“應該沒有你高。”
擡頭,看向帝楚澤有些忐忑:“殿下,五大門主的武功如何?”
看到短箭時宮憫的人一震,抑制不住驚訝道:“桑兒的袖中箭,看來桑兒已經跟他交過手。”
而是低對看一眼屍體,把屍體扶起來往傷口輕輕一拍,兩支短箭從裡面彈出。
宮憫聽完後點點頭,沒有追問帝楚澤消息的來源。
帝楚澤詳細地向宮憫解釋。
“風部的事務由五位門主分管,以五行金木水火土爲名,深青色衣服,戴木刻面具,正是木門主的標誌。”
“此人在四部中是什麼身份?”宮憫好奇地問。
帝楚澤加快腳步走過去,摘下屍體臉上的面具,兩手撫着面具,看一眼屍體淡淡道:“擎教內部分工十分細緻,其底下有專門執行暗殺計劃的風雨雷電風四個部。”
離祠堂不遠處倒着一具,着深青色的衣服,面上戴着雪白麪具的屍體。
三人很快就來祠堂。
宮憫看到帝楚澤面上閃進一絲驚訝,馬上道:“帶我們去看看。”任何跟桑兒有關的線索,他都不想錯過。
贏戈看一眼宮憫,馬上道:“祠堂附近,還發現一具帶着白色面具的屍體。”
帝楚澤沒有看他,而是淡淡道:“有什麼發現,說吧。”
贏戈突然喚一聲帝楚澤。
“殿下。”
“大家都到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車馬行走過的痕跡。”帝楚澤一聲令下,手下的親兵馬上發散開,四處尋找到痕跡。
帝楚澤淡淡道:“是他們的人。看來容華郡主早有準備,解決這些人後,馬上帶着所有人撤離。”
正是帝楚澤突然派人通知他,桑兒可能會有危險。
宮憫眸中閃過疑惑,不解看向帝楚澤。
“帶面具的屍體?”
贏戈從村子裡面奔跑出來,一邊奔跑一邊有些激動地大聲道:“主子,村子裡面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人,但是有很多帶面具的屍體。”
而爲首的兩人,正是一臉擔憂的宮憫,還有一臉冷峻的大皇子帝楚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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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第一縷曙光降臨,村子外面來了一隊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