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皇宮裡的好戲
蔡小花把所有的事給冷如瞳講了一遍,冷如瞳冷哼一聲:“這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還以爲寧桓予要比他那其他兩個兄弟有些出息,沒想到不過一丘之貉。”
“可惜了蘇小姐肚裡的孩子。”蔡小花嘆了口氣。
“蘇歡歡倒也不是什麼好人,只是父母再不好,孩子也是無辜的,她蘇歡歡如果真想生下這孩子,一定有她的辦法,你就不用擔心了,蘇歡歡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夜歌城第一才女雖然她沒資格做,但她腦子還是聰明的。”冷如瞳勸了勸蔡小花。
“走吧,今天先教你最基本的。”冷如瞳說了收她自然就會真的教會她,教一個毫無功底的,也是一種挑戰,教會了也更有成就感。
蔡小花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嘀咕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師父,若是蘇小姐找你幫忙,你會幫她嗎?”
冷如瞳挑眉回頭看了看她:“我可不是什麼好人,那就得看她給我什麼樣的好處了。”
蔡小花嘿嘿地笑:“可是師父,你教我沙畫不也沒收我好處麼,我可沒有什麼銀子。”
“你嘛,不需要,我這人注重感覺,你對我味口,所以就免了。”冷如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派人調查過蔡小花,蔡虎子的大女兒,母親以前是山寨頭子的女兒,後來嫁給了蔡虎子從了良,蔡小花從小性子隨她娘,頭腦簡單,大大咧咧,喜愛走鏢。
雖然是個千金小姐,但也沒有小姐架子,經常與鏢師們混在一起,偶爾還會救濟逃難來災民,和達官貴人那些囂張的公子,也曾經幹過架,所以經常闖禍,蔡虎子對她管教也比較嚴。
難得有個單純又可愛的女子對她味口,何況她似乎還能引起夜良辰不正常的反應。夜良辰一向與人無爭,竟然會與她吵成那樣,這其中絕對有看頭。
冷如瞳最開始教蔡小花的便是選沙,沙要越細越好,於是第一天蔡小花都在一堆沙子裡篩來篩去,篩出最細最軟的沙子。
後來夜鳳琊回來了,冷如瞳就被夜鳳琊拉走了,冷如瞳就讓蔡小花回去了,雖然吃了冷如瞳的藥,蔡小花胸口還是有些疼的,冷如瞳讓她好生歇着,這兩天就在自己家裡練篩沙的技術。
蔡小花雖然有些感覺師父在耍自己,但又不敢違抗,聽街上的人說,七皇妃可是牛得很,她可不敢得罪,何況爲了妹妹能學到這技術,她一定會忍的。
夜鳳琊進了宮打探到一件事,孝德皇后讓了個機會給寧貴妃,昨晚皇上就在寧貴妃的鳳儀苑過的夜,第二天皇上離開鳳儀宮上早朝的時候,心情相當愉悅。
冷如瞳納悶了:“寧貴妃連子宮都沒了,她是如何伺候皇上的?”
夜鳳琊笑了笑:“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伺候皇上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冷如瞳瞪大眼不敢置信:“你是說,寧貴妃偷龍轉鳳?”
“寧貴妃雖然聰明,但畢竟是女人,也有不想失寵的時候,她爲了得到寵愛,一定不會說出自己身體出了問題,既然父皇那麼高興,必是伺候得不錯,就算寧貴妃身體沒有問題,父皇與她幾十年,對她的興趣也不會有多大,她畢竟已經徐娘半老。”夜鳳琊冷靜地分析着。
“你倒是分析得挺不錯的嘛,在一起久了就會興致不大了?那往後你與我這麼多年,你怎麼辦?”冷如瞳半眯着眼瞪着夜鳳琊,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心理,天下烏鴉果然一般黑。
夜鳳琊立即走過來抱住她把她放在腿上:“我說的是父皇,沒有說我,我和他可不一樣。”夜鳳琊蹙着眉,雖然嘴裡討好着冷如瞳,但心裡其實很不喜歡冷如瞳拿他與夜向浩做比較。
冷如瞳把頭靠在他懷裡:“好啦,我知道啦,你說父皇被伺候得很舒服,今晚還會不會再去鳳儀宮。”
夜鳳琊點了點頭:“肯定會去,孝德皇后跟我說了,他離開鳳儀宮的時候就已經掀了今晚的牌子了。寧貴妃小人得志般,把自己打扮得花枝展招,今天還把方太醫叫了去。”
“她該不會懷疑方太醫吧?”
“只要方太醫表現得貪婪,應該還是不會有太大問題,寧貴妃要麼收買他,要麼殺人滅口,而且現在她找到了方法安撫父皇,估計她心裡會鬆懈。”
“那我們今晚進宮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照父皇這麼喜愛來看,那伺候的女人也非一般人。”冷如瞳思忖着這可是一出好戲,這可是欺君之罪,寧貴妃李代桃僵,看她這回怎麼脫身。
“瞳兒,你懷有身孕,可不能去。”夜鳳琊皺眉。
冷如瞳摟着他的脖子撒嬌:“親愛的琊琊呀,我現在才一個月身孕,根本不用擔心會出問題,以後日子還長着呢,你現在就限制我,那雙後我不是更悶得慌,看寧貴妃受憋,我相信我們寶寶也會很高興的,成長得更健康。”
夜鳳琊無奈地搖了搖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俏鼻:“你呀,撒起嬌來爲夫我就受不了。真是個小妖精。”
“切,自己還是個妖孽呢,沒事長得亂好看,簡直就是妖孽。”冷如瞳捏着他俊美如斯的妖孽臉,她的夫君就是帥。
“那正好湊一對。”夜鳳琊抱起她往牀邊走去:“瞳兒,今晚讓你進宮看好戲,你是不是要犒賞犒賞爲夫呀。”19mfu。
“連生道長,你怎麼又來了,你怎麼不能控制一下你的下半身,趕緊給我念清心咒!”冷如瞳服了他:“你真要控制一下你自己,前三個月牀弟之事做多了,真有可能傷害到小孩。”
夜鳳琊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我知道,過了這一次,我一定忍着的。”大夫都說了,只要小心,同房是沒有問題的,但爲了小孩他還是每天控制只一次,他已經很犧牲了!
“你個豬,什麼下次,從這次就要。。。”冷如瞳的抗議被一張溫潤的雙脣給堵住了,今天這一次,提前了,現在才黃昏啊。。。冷如瞳真懷疑,這十個月,夜鳳琊後面要怎麼忍。
深夜,皎潔的月光掛在高空,寂靜的皇宮籠罩在輕盈的銀幕之下,夜鳳琊帶着冷如瞳飛進了皇宮。
熟門熟路地躲開一切禁衛軍,夜鳳琊在屋頂上帶着冷如瞳飛馳着,很快到了鳳儀宮的屋頂,冷如瞳享受着涼風和皎潔的月色,笑着說:“夫君,以後沒事可以晚上帶我來兜兜風,夜晚的皇宮看上去還真是漂亮,點點繁星似的,夜景真美。”
夜鳳琊受不了地戳了戳她:“你以爲是觀光勝地,隨便可以來的,夜晚闖進來那可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
“怕啥呀,要是我們被發現了,就說來觀光的就好了,這皇宮可是夜家的呀。”冷如瞳吸了口高空的空氣,真舒服。
“嗯。只要瞳兒高興,爲夫都會做的。”夜鳳琊輕輕地回答了她,帶着她跳下了屋頂,來到一扇窗戶下面,裡面傳來嬌喘之聲,唉喲,這會已經做上了。
夜鳳琊微微蹙眉,小聲地附地冷如瞳耳邊說:“果不其然,聽這女子嬌喘之聲,根本就不是寧貴妃的。”
“我們怎麼進去?必須得知道那女子是誰?”冷如瞳覺得這女子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寧貴妃這麼謹慎的一個人,肯定不會隨便讓外人來做這個替身,她一定會給自己留後路。
夜鳳琊從腰間掏出一支竹筒,朝冷如瞳露出得意的微笑:“先把他們全弄暈再說。”夜鳳琊說着便對着寢宮內吹了起來,裡面不只有牀上歡愉的兩人,還有兩個大內高手,專門給夜向浩貼身保護的,就算是他夜裡尋歡,也會守在身邊。
夜鳳琊可不想跟這兩大高手直接交手,因爲冷如瞳在,他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是一點驚嚇,所以只能使這做下作之法。
吹完之後,夜鳳琊收起竹筒:“走,讓他們先暈一會,我們去找找寧貴妃在哪。”
夜鳳琊帶着冷如瞳在寢宮內找了一大圈,纔在另一個房間裡找到寧貴妃,她顯然是睡不下的,就怕出什麼狀況,所以一直不敢入睡,而且皇上那邊完了之後,她還得把自己換回去。
“娘娘,您就睡一會吧,有事情奴婢會叫醒您的。”貼身奴婢蜜田說道。
“不,這事可不能出一點叉子,本宮要守着,看來這婉兒還真有些本事,第一次就能讓皇上喜歡上,今晚又來了。”寧貴妃喃喃地說,嘴裡倒是有幾分得意。
“多虧娘娘您心細,能想出這種法子,既能討得皇上的歡心,又能瞞天過海。”
“哼,孝德皇后要爲自己的賢良淑德後悔的,她以爲她沒了資本,就以這種大方來獲得皇上的歡心,孰不知皇上要的從來不是賢良淑德,能伺候他高興纔是最重要的,自從陳妃走後,皇上可還沒有連續兩夜寵幸同一個人。”
“是,娘娘這一招一箭又雕,使得真是太好了。”
冷如瞳撇了撇嘴,寧貴妃果然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沒了子宮還能想些別的招來留住皇上的歡心,難怪她能統制後宮二十年,沒人能爬到他頭上去,這些年招了多少美人,也沒能把她拉下馬。
聽說夜向浩對她小姨單婕妤已是算寵愛的了,也只是三五天臨幸一次。
夜向浩也許還真的對陳妃有些掛念,這麼多年也還放在心裡,要不然他對夜鳳琊的縱容是從哪來的。冷如瞳再一次覺得,也許夜向浩也不是那麼罪該萬死,可是夜鳳琊的仇恨之心名單裡又有他,他又不得不死。
這真是有點糾結,她想,還是不要讓夜鳳琊知道夜向浩的心裡爲好,這樣他也不會爲難。
夜鳳琊聽了寧貴妃的話,露出弧度完美的笑容,寧貴妃自己在給自己挖坑埋,她竟然還如此高興,夜鳳琊拉着冷如瞳迅速地離開,躥進了人已經被放倒的寢宮裡。
兩個大內侍衛倒在芙蓉賬暖之外,夜鳳琊走過去,挑開輕紗帳暖,裡面的兩人還維持着激情的姿勢,一個身姿妙曼,白碧無瑕的女子跨坐在夜向浩的身上,夜向浩的兩隻手還抓着她胸前的柔軟。
女子的頭因爲中了迷暈藥而低垂着,夜鳳琊拿出竹筒挑起了她的下顎眉頭緊皺:“這女子怎麼未見過?”
冷如瞳也端詳着這女子,有着傾國傾城的姿色,按道理這樣的女子見過一面就會記得,可是她也沒有印象。
冷如瞳搖了搖頭:“確實沒見過。”
夜鳳琊放開竹筒,不發一言帶着冷如瞳便離開:“藥效沒有多久,他們馬上要醒來了。走。”他說着便抱着冷如瞳飛上了屋頂,幾個飛馳落在了比較安全的藏書閣屋頂。
冷如瞳有些擔心地問:“那兩高手醒來後,會不會知道有人去過了?”
“他們也許會覺得奇怪,爲什麼自己睡着了,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愚蠢到告訴父皇剛剛出了異常。”夜鳳琊一點也不擔心這個,他只是覺得奇怪:“父皇這麼謹慎的一個人,他怎麼會不知道牀上的人不是寧貴妃了,寧貴妃她們是如何把人換掉的?”
“剛剛我好像離到那房間有奇怪的香味。”冷如瞳說道。
夜鳳琊點了點頭:“那是催情的迷迭香,這個宮裡是允許用的,估計寧貴妃她們在迷迭香裡另外加了東西,問題是這換人是如何換的,在要大內高手面前把人給調了包可不是容易的事。”
冷如瞳想了想:“會不會是牀上有機關?”
夜鳳琊高興一笑:“瞳兒你好聰明,我怎麼沒有想到。”
“你就這麼肯定是因爲牀上有機關?”冷如瞳朝他翻了翻白眼,他是一個腦子,不可能事事都想到好麼。
“明天白天趁寧貴妃不在,去看一看就知道了。”這件事非常好辦。“不過瞳兒,剛剛那女的怎麼會在父皇身上啊,那樣是不是會很舒服啊。”
冷如瞳差點在屋頂沒站穩,這貨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沒好氣地回他:“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