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sodu
冷如瞳思忖着,看這兩人的親密程度,該不會早就好過了吧,莫非真有可能私奔?
涼亭中的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好一會兒,蘇歡歡雙眼含着淚水哭訴着:“桓宇哥哥,歡歡不要嫁給二皇子,他是你表哥,你和他關係不是很好麼,你去說一說。”
寧桓宇拍着她的後背嘆了口氣:“歡歡,這是皇上賜的婚,表哥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那怎麼辦,難道你要看着我嫁給二皇子嗎?我不嫁,我寧願死也不嫁。”蘇歡歡推開寧桓宇,臉色堅決:“但是死之前,我一定要拉上冷如瞳墊背。”
“歡歡,你說什麼傻話,不許說死,要不我們倆一起進宮去求皇上?”寧桓宇緊緊地抓着蘇歡歡的手,臉上也是焦急萬分,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呢。
蘇歡歡搖了搖頭:“沒有用的,皇上金口玉言,又豈會爲我倆而收回,更何況寧伯伯明知我倆情投意合,也未在朝堂之上反對,他肯定已經認爲我不符合你寧府的媳婦之格,就算皇上收回了,寧伯伯也不會讓我們在一起的。”
冷如瞳仔細地聽着他倆的對話,看來這蘇歡歡天下第一才女的稱號也不是那麼水,還是有些腦子的。
“歡歡,要不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回去求我爹,只要他同意,我們就一定有轉機。”寧桓宇也一時沒了主意,他愛蘇歡歡,當然不忍她嫁給別人,可是父親又是他敬重的人,他只能回去求他。
“你現在回去求寧伯伯,他只會更反感,指不定還會把你關起來,我們再也見不到面。”蘇歡歡擡起染水的雙眸看着寧桓宇俊顏堅定地說:“桓宇哥哥,你帶我走吧。”
寧桓宇猛地一愣:“走???你說私奔嗎?私奔可就是抗旨,你願意以後與我亡命天涯嗎?而且會連累我們雙方家族,皇上萬一盛怒誅連九族。。。”
“不會的,寧蘇兩府是現在夜聖朝的支柱,如果這兩個府倒了,夜聖朝就沒了官員,會亂成一片,皇上不會傻到誅連九族,躲個三五年,等這風頭過了,十三皇子登了基,我們就可以回來了。”
“現在這節骨眼上,我們若是逃了,皇上就算留情,別的皇子也會跟風起鬨,他們哪一個不想看到寧蘇兩家倒下去,歡歡,我們不能一走了之,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你別走極端。”寧桓宇明顯比蘇歡歡理智。
這可急壞了夜鳳琊,他玩弄着冷如瞳的一縷青絲,臉上卻明顯不屑:“寧桓宇真沒用,竟不如一個女子膽大。”
冷如瞳嘿嘿一笑:“他若真私奔纔是沒腦子,也枉費我花心思來拆散他們了。”
“你拆他們不是爲了讓他們私奔?”夜鳳琊淡淡地問。
“當然不是,純粹爲了讓他們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他倆若真在一起了,這夜聖朝還不真被他們給佔了。”冷如瞳深知這理啊,右相加有兵權的太傅,皇上都能被他們控制,以前只是利益關係,若兩家結合在一起,那就變成了親家,是一家人了。
要想再攻破就難了,萬一他倆商量着先讓十三皇子登基,再讓給二皇子,一人當個幾年,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所以必須得拆。
這江山他們雖不稀罕,但絕不能落在寧蘇兩府手裡,寧桓宇也不愧是寧太傅那老賊的兒子,還真是冷靜得可以,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要嫁給別人了,他急歸急,可一點也不上火,看這趨勢,他最後極有可能犧牲蘇歡歡。
唉,夜歌城第一才女也不過如此,心愛的男人竟然連帶她私奔的勇氣都沒有,說好聽點是冷靜自制,說不好聽點,那就是蘇歡歡沒有魅力。
“不。。。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還有別的辦法,我們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見面了,我倆從小青梅竹馬,曾何時要這麼見不得人地來這荒野見面,我已經懷了你的骨肉,我不能嫁給二皇子。”蘇歡歡說着便留下淚來。
寧桓宇把她摟入懷裡:“對不起,歡歡,都是桓宇哥哥沒用,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父親答應我們倆的,他還不知道你懷了我們寧家的孫子,如果知道他一定不會反對的。我先送你回家,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不,我不能讓你回去,你回去肯定出不來了,你爹會把你關起來的,他是什麼人你比誰的清楚。桓宇哥哥別扔下我,我好害怕,我不想失孩子。”蘇歡歡現在很後悔,後悔還未成親便與寧桓宇忍不住偷吃了禁果,造成現在進退兩難。
“不會的,我怎麼會扔下你呢,你是我最心尖上的肉,扔下你我也會疼的,讓我回去試試勸勸我爹,也許看在孫子的份上,他會同意的。”寧桓宇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一直以爲他與蘇歡歡是早就定好的親,兩家人也都從未反對過。
他真後悔,沒先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來。
蘇右相也後悔,本來是想留着這第一才女的女兒以後進宮服侍未來皇上的,可這會卻被硬塞給了二皇子,還是個側妃,這讓他怎麼也想不,朝堂上那些官員,竟然也都附和着同意,看來這些年,寧太傅始終是凌駕在自己頭上,兩人看似坐一條船,但若有什麼分歧,其他大臣們還是會選擇寧太傅那條船。
他絕不能這樣一輩子被寧太傅給壓着,就算犧牲自己女兒,也要讓自己外孫順利繼位。
他的想法蘇歡歡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現在覺得自己只有寧桓宇這一根救命草,她死命地抓着寧桓宇哭泣着:“不。。。我不能讓你回去,你回去肯定不可能再出來。
“歡歡。。。”寧桓宇只能無奈加嘆氣地勸慰着她:“你要相信我,就算我爹把我關起來,我也能想辦法逃出來見你。”
“這話。。。。。。寧公子還是拿來去騙小孩子吧,寧太傅那老賊若把你關起來,還會有讓你逃走的可能。”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身影在荒野裡草叢裡響起。
兩人錯愕地定晴一看,看到涼亭外五米處的草叢裡站出來兩個人影,正是那讓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殺死的冷如瞳和夜鳳琊。
冷如瞳好心地提醒着蘇歡歡:“寧太傅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現在不把這男人拉着和你一起逃,你就乖乖聽我夫君的安排嫁給二皇子吧。”
蘇歡歡看到冷如瞳臉都綠了,猛地衝出涼亭朝冷如瞳撲去:“你這濺人,就是你這濺人陷害我,我要與你同歸與衆,我沒好日子活,你也別想。”
她人還才撲到半路,便被夜鳳琊輕輕揮了揮衣袖,人往後飛了起來,如落葉般飄落在地。
寧桓宇大叫一聲趕緊跑了過去,把她抱起擱在懷裡,怒瞪起眼看着夜鳳琊:“七皇子,你明知歡歡懷有身孕,還對她動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七皇府外的那些野狗難道不是打算咬我家瞳兒的,寧桓宇,本皇不說只是難得跟你計較,別以爲我不知道,何況,她肚裡的骨肉若是沒了,你豈不是更輕鬆,不用爲難地與她一起私奔了,你到時說不定還會感謝我呢。”夜鳳琊說到後面揚起了微笑。
冷如瞳覺得他真心欠扁。“夫君,大人再犯錯,肚裡的骨肉是無辜的,我們也是做父母的人了,給咱們骨肉積點德哈。”
“纔不要,誰讓他這麼窩囊,連私奔都不敢。害我吃不到肉。”夜鳳琊無辜地靠在冷如瞳的肩頭,寧桓宇真讓他失望,太失望,所以因爲失望,他一定要給他好看。
讓他明白自己到底有多窩囊。
“七皇子,不要欺人太甚。”寧桓宇扶着蘇歡歡站了起來,冷冷地道,倒像是個不怕事的主:“歡歡你到一邊去,我今天倒要看看七皇子有多大的能耐。”
夜鳳琊搖了搖頭:“你若真有能耐,不是應該在這與我逞能,到你父親那逞能去,上皇上那抗婚去,你這樣也算是男人?”夜鳳琊一般不損人,但損起人來真不是人。
“就是嘛,打架你肯定打不過我夫君的,還有我勸你哦,你打架的時候,我的白骨攝魂就可能把蘇歡歡給抓走了,你可要考慮清楚現在是該打架找回你面子出口氣呢,還是趕緊帶着蘇歡歡逃命。”冷如瞳真覺得自己太善良了,竟然這麼爲他們着想。
“冷濺人,你少得意,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則我會向你十倍討回來。”蘇歡歡恨恨地瞪向冷如瞳,恨不得把她吞進肚裡。
“別這樣,蘇小姐,你我本沒什麼深仇大恨,壽宴上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表演,沒辦法,我才硬着頭皮上的,可從沒想過要搶蘇小姐你的風頭啊,還有這把你賜給二皇子是我夫君的主意,你要恨恨他呀,幹嘛恨我啊,我很冤枉的好不好。”如人中瞳中。
冷如瞳稟着冤家易結不易解的想法,向蘇歡歡解釋起來。
“你。。。。。。。真不要臉,七皇子這種女人你也要?把責任都推你身上。”蘇歡歡不愧有點頭腦,知道開始挑拔了。
“女人的一切,本來就需要男人來承擔,有什麼問題衝我來,我家瞳兒的事就是我的事。”夜鳳琊兩句話便把蘇歡歡給回了回去,蘇歡歡的挑拔計劃KO。
蘇歡歡咬牙切齒:“好,我就看你們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桓宇哥哥我們走。”
寧桓宇含恨地看着夜鳳琊,他原以爲他真的只是個道長,從來沒放在心上,看來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了,他比起三皇子來更危險。就他故意把蘇歡歡賜給二皇子來看,他是存心挑寧蘇兩家的矛盾,讓寧蘇原本以各懷心思的兩府徹底的分裂。
寧桓宇抱着蘇歡歡上了一旁的汗血寶馬,一秒也未在停留地揚鞭而去。
“喂,你們真的不私奔了啊,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私奔的機會只有一次啊。”冷如瞳有些不盡味地在後面喊道。
“瞳兒,小心身子,別用這麼大力喊話。”夜鳳琊伸出長臂橫着攔腰抱起冷如瞳:“這太陽有點兒大,我們去草叢裡避蔭去。”
“喂。。。避蔭應該去涼亭,去草叢做什麼。你放我下來,你個銀道。”冷如瞳還能不知道他的鬼心思,掐着他的脖子威脅着他。
“瞳兒,我們成功把那兩個討厭的人給氣得吐血,這是件相當值得高興的事,高興的事就應該慶祝嘛,你現在又懷有身孕,不能喝酒,所以我們就得換種方法慶祝,一種讓我們歡愉的方法。”
夜鳳琊邊說着邊把冷如瞳放到一旁堆好的草叢裡,伸出一隻胳膊讓冷如瞳枕在他的手臂上面壞壞地笑:“這兒沒人,瞳兒想叫多大聲就可以叫多大聲,你叫得越大,爲夫就會越喜歡。”
“滾,誰讓你喜歡了。唔。。。”可胸前傳來的那一陣癢癢麻麻的感覺,讓冷如瞳表現出來了口是心非。這臭小子動作怎麼越來越快了。
夜鳳琊將冷如瞳的裙子早已掀到了兩顆滑嫩的雪梨之上,一隻手按捏着,另一顆小紅棗兒早已入了嘴,西允得低喘起來,冷如瞳不由自主的把雙手插入他的青絲裡,緊緊地抱着他的頭,火熱的感情瞬間躁動全身。
夜鳳琊擡起頭,一隻手繼續在她小紅棗上作業,臉上邪笑地看着她:“不是不讓我喜歡麼?”
“討厭,死相,快點啦。”冷如瞳嬌羞地輕斥着他,身上的又期待又難受的感覺,反而希望他快點行動。
“那你得告訴爲夫喜不喜歡。”夜鳳琊不懷好意地繼續豆弄着她。
“喜歡什麼?”冷如瞳裝傻。
“喜不喜歡這樣。”夜鳳琊的手已經到了不該到的地方,冷如瞳倒吸一口氣:“啊。。。。喜歡。”喜歡兩個字也脫口而出,她感覺自己在夜鳳琊的調教下,早已變成了一個不害躁的玉女,只要被他撩拔了火,什麼都會配合着他。
想不到連生道長還真是個**高手,現在竟然還把地點換到了野外。
“既然娘子這麼喜歡,那爲夫一定不能讓你失望。”夜鳳琊低啞地說着,壓了上去,與她合二爲一。
微風吹動着半個人高的草叢,顯出隱隱約約兩個教纏的身影,嚶嚀的嬌息聲在這荒野之上有節奏地拍打着,羞紅了蔚藍天空之中的朵朵白雲。
“白織,怎麼這麼久也未見爺發信號過來。”黑獸帶着一羣人在五十米外的地方等候着命令。
“估計是那兩人沒私奔,我們不用去了。”白織思量着應該是這樣,可是爺沒有命令他們也不敢亂動。
“那怎麼也未見爺過來,要不要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黑獸朝遙遠的涼亭望去,遠遠地只能看到一個小黑點,其餘是一片草叢。19y2y。
白織趕緊拉住了他:“你可別去,若是破壞了爺的好事,你就準備一輩子在千針樁上呆着吧。乖乖在這等着,爺事情完了,自然會來。”
黑獸憨憨地點了點頭,血殺門裡,他就聽兩個人的,一個門主,一個白織,其他人面前他就是一頭獸,吃人的獸。
“不過你說的爺的好事是什麼?”黑獸低聲地問。
白織嘴角抽了抽,黑獸什麼都好,就是不懂人情世故,遠處傳來的那若有似無的嬌喘之聲,不用想都是出自他家皇妃之口,還能辦什麼好事,“自然是恩愛唄。”
黑獸一聽點了點頭老實地坐了下來,爺辦這種事的時候,一定不能打擾,否則就死定了,爺可真是有好精神,在這荒郊野外的也有興趣。
直到夕陽西落,夜鳳琊和冷如瞳纔回到七皇府。
剛踏入府門,趙管事便憂心沖沖地跟了上來:“爺,你們怎麼回來這麼晚,皇上派人來宣進宮,似乎有非常緊急的事情。”
夜鳳琊微微蹙眉:“他又有什麼事?”
“不太清楚,您倆趕緊入宮吧,來的公公顯得很緊張,像是有什麼大事。”趙管事擔心地說。
“備馬車。我去就行了,瞳兒你好好休息。”夜鳳琊揉了揉冷如瞳的額頭:“剛剛辛苦了。”
“切,你比我更辛苦吧,皇上都宣了說是兩人一起入宮,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走吧。”冷如瞳是擔心這會宣進宮肯定沒什麼好事,怕就怕是寧貴妃設了什麼圈套讓他們鑽。
夜鳳琊還想說什麼,卻見冷如瞳已率先上了馬車,也就任由她來。
上了馬車之後,冷如瞳把夜良辰來找她的事告訴了夜鳳琊:“我感覺夜良辰突然找我問這事,一定是寧貴妃跟他說了什麼,要不然他不會那麼緊張。”
夜鳳琊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估計她是想利用夜良辰把那天的事說出來。”
“這個臭婆娘,連自己兒子也算計,真是替夜良辰不值。”若是天真無邪的夜良辰童鞋知道自己的母親如此待他,不知會有多受傷,唉,還可憐的和各家兄弟暴了桔花,不過那晚他暴了三皇子的桔花,那三皇子是怎麼解決的?
莫非是夜良辰用手。。。我去,冷如瞳你別這麼邪惡。
“她不狠,又如何操控後宮二十年,連孝德皇后都自願怕了她。不過孝德皇后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這兩人若鬥起來,後宮只怕要暗無天日了。”
“你不是很好心地教了孝德皇后一招嘛。”真是便宜了那個僞善的女人,讓她這麼輕易的出了口氣。
“那一招拍不死寧貴妃,只能讓她鑽不出籠子。”夜鳳琊笑了笑:“不過,你不用擔心,爲了咱們的骨肉,一個月內,會讓他們全部下地獄。”
“不對呀,要是把他們全處理了,這夜聖朝以後誰來做皇上?”冷如瞳湊近夜鳳琊:“要不咱們自己搶過來玩上一兩年,不爽了再扔給別人。”
夜鳳琊認真地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瞳兒,我討厭這個國家,如果可以,我希望它永遠消失。”
冷如瞳不解:“你的意思是。。。。?”
“以後也許不存在夜聖朝。”夜鳳琊喃喃地說。
“什麼?”冷如瞳一驚,她知道他討厭夜聖朝整個皇宮,討厭這些勾心鬥角,但是也不必把夜聖朝給毀了吧。
“你不喜歡嗎?”夜鳳琊看着她,有些閃躲地問。
冷如瞳搖了搖頭:“夫君如果不想要,那就毀了他,管他的,只要夫君開心。”什麼百姓,什麼其他人管她何事,只要他夫君能解了心中的仇恨,她寧可負天下人。
夜鳳琊緊緊地抱住她:“謝謝你,瞳兒。”他一直不敢告訴她這個決定,就是怕她反對,沒想到她卻如此真心待他,他沒有選錯,從瞳兒把他從將軍府拉出來,拉着他逃走在白織黑獸追殺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一切,他可以完全信任她。
不遺餘地的愛他,給予他所能給的一切,而他也不會辜負她,可夜鳳琊忘了,老天爺有時候會無聊的給人惡作劇。
夜色漸漸降下來,皇宮裡面卻仍然燈火通明,夜鳳琊他們進了南昌門,從最近的一條玄青道到了太和殿,殿內已經站了一些人,剛進殿,寧貴妃那冰冷的眼神便如寒冰般掃了過來,冷如瞳心裡一驚,看來是設了什麼大陷阱給他們了。
冷如瞳和夜鳳琊不急不慢地上前行了禮,感覺一屋子的人面色凝重,她看向夜良辰,以詢問的目光打探着,夜良辰一無所知地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殿裡,皇后,寧貴妃,三皇子,五皇子,連平時很少出現的六皇子也在裡面,還有幾個後宮嬪妃模樣的人,夜向浩一臉沉重:“你倆怎麼宣個進宮這麼慢。”
“回父皇,今天有事外出,剛回到府裡便立即趕進宮了。”夜鳳琊淡淡地回着。
“今天把你們全部叫齊,是今天后宮林美人自殺了。”夜向浩語氣嚴肅地說着,冷如瞳覺得不解,林美人自殺,關他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