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白小歐和詹妮弗煎着牛排，竊竊私語伴着輕輕笑聲。
陳默打了電話回來，白小歐將煎好的牛排端了出來，倒上葡萄酒……
“來，乾一杯。”
陳默過去端起酒杯：“幹。”
“謝謝了。”白小歐一口喝乾紅酒，笑着道。
“謝什麼。”
“謝謝你的點醒。”白小歐苦笑：“我早就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了，可不知道怎麼改。每天裡公司的事情繁多而且繁雜，處理大量事物要消耗很多精力，所以很多時間脾氣也變得暴躁。”
陳默聳聳肩：“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滾……你別隻說我，你一身的臭毛病比我還多。就典型的自卑又自戀……”
陳默無語：“自戀我承認，自卑，好像沒有吧。”
“我就是不會說大道理。但你身上的毛病真的很多，比我還多。友情，愛情，其實都一樣的，你得付出了才能得到。像希爾，海瑟薇……她們又不是蒼蠅……你不就是有錢，人長得帥，沒道理大家一定得圍着你轉。說說你，你高興的時候，屁顛屁顛的樣子，沒感覺，不高興了……”
“嗨，求您了，高擡貴手。”
“算了，我也懶得說你，說多了你又不高興。你這個人，大道理比誰都會說，自己也想想身上有哪些毛病。”
“我又沒想成爲聖人，身上有毛病不是正常。正常人，身上多多少少有點毛病……我有錢，長得又帥，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非常charming。基本上沒什麼好追求的……要不是擔心你的狀態影響公司正常運作，我才懶得搭理你。”
“靠，小人，小人得志六親不認，說的就是你了。”白小歐呵呵笑道。
“我懶求得跟你說。唉，跟我說說公司的風險預警制度到底是什麼。”
“你想用在你的牧場上？”
“嗯。”
“這套機制對你的牧場沒用。華風集團現在有接近5000名員工，這是一套抵抗市場變動的風險機制，說最直白一點，公司留有充足資金儲備，即便遇到大變，比如說金融危機……因爲很多風險都是沒法預測的。規劃、預警和儲備――古人云：不謀全局，不足以謀一域。不謀一世，不足以謀一時。又云：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善哉，斯言也。”
“對了，你的牧場月利潤是多少？”
“這個……”陳默搖搖頭：“商業機密。”
“默默……”白小歐露出幽怨神色：“你成熟了。”
“滾。”陳默頭皮發炸。
河谷牧場的利潤很高，搞得嚇人。
資本論裡說過：資本家最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樣。
資本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他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
爲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河谷牧場到底是有百分之三百利潤，還是隻有百分之的利潤，這個很不好計算。
河谷牧場前期投入的資金太大了。
前前後後投入4個億。
現在的月利潤在600萬以上。去年十月份的利潤有兩千多萬……
（賣嘉寶果樹就賺了一千多萬，樹形高的大齡嘉寶果樹，對陳默來說幾乎沒什麼投入，都是空間產出的。）
4個億，這是一筆很大的資金。而且河谷牧場在不斷產出，也在不斷建設，這中間又花費了不少錢。
按照河谷牧場的盈利，今年的淨利潤，計劃是8000萬以上。那就是接近20個點的回報率……
如果投資金融，想達到20個點的回報率，能做到的人，很少很少。就算是超級金融大鱷，也不敢保證拿到這麼高的回報率……都知道的，投資有風險。
華風集團忍氣吞聲，運氣好的傍到大腿了。
華風集團去年的營業額是12億美元，有一個多億的利潤，已經很高了。
但河谷牧場，現在就能大概估算出今年的營業額和利潤，營業額大概是1.5億左右。利潤，很可能接近1個億。
河谷牧場利潤爲什麼這麼高，說實話，多虧了陳默的不懂行，加上擁有空間膨脹着的暴發戶心態，將河谷牧場商品定了一個超高的價格。而牧場的員工，竟然有能力將它們銷售出去……
華風集團其實也是高利潤公司，去年的盈利不多，因爲還處在高速擴張期。今年的第一個季度，華風集團銷售額就達到了6億美金。貢獻最大的是蜀風快餐廳（SF餐廳），蜀風快餐廳還在想美國傳統快餐行業改進，不就之後還會推出帶着中式風味的漢堡薯條這些，成爲可以讓更多人接受的快餐廳……
要不是SF餐廳，蜀風集團估值不可能這麼高。
白小歐審視的看了陳默幾眼……
他可知道陳默的情況，之前找銀行貸款了7000萬，又貸款了3億。
白小歐對陳默還有些歉疚的：“我擔心你還不上貸款。”
只要不遇到金融危機，陳默的財政就沒有太大問題。
即便遇到金融危機，華風集團只要不破產，陳默的壓力也不會太大。
吃過飯，白小歐問着詹妮弗想不想休息，詹妮弗不想……
美國女人懷孕，和中國女人……感覺是完全不同。就比如健身房裡，一些挺着肚皮的女人照樣健身……文化不同，可能也有體質上的不同。
“老默，你中午說的話很有道理。我想給公司來一次大的改革，將手上權利分擔一些出去。你家裡有撲克牌吧，咱們鬥會地主。”
“不想鬥地主，開黑吃**。”
詹妮弗轉頭瞟了陳默一眼，臉色不對的看了看白小歐……這兩個男人，平日到底玩些什麼，吃**？
“默說的是一款手遊，又叫刺激戰場。是絕地求生的手機版。”白小歐大汗，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陳默表情更怪異了。
白小歐無語：“你說話能不能明白一點，吃雞不吃吧，健康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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