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當然不會只設計騎士們的鎧甲,步兵們的鎧甲也相當重要,戰場上最常作戰的還是這羣步兵。
他們纔是一個領主的中堅力量,戰場上的中流砥柱。
爲了給他們更好的保護,威廉特意將他們的鎧甲給加以改造,變得更加的具有威懾力個防禦力。
現在曼德斯步兵們身上統一穿着之前那一身鱗甲,而除了原來的老曼德斯步兵,其他人都穿着自己原來的鎧甲。
威廉給他們設計的鎧甲是真心不錯,通體由鱗片組成,做出來之後,那就是一身漂亮的鱗甲。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的鍊甲固定在類似於騎士們的樽式頭盔上,作爲給頸部的防禦。
不僅如此,鱗甲的甲片是穿插在一身皮甲上面的,因此,穿着這套鎧甲就跟穿着兩套鎧甲一樣。
這是曼德斯步兵們的鎧甲,劍盾步兵和長槍兵都要穿着這一身抗線,至於帶着投矛的曼德斯輕步兵,則是隻有一件皮甲,上面附着着一層鍊甲。
弓箭手們則更是不用說,在得到了登倫堡之後,威廉就兼併整編了所有屬於盧瓦爾伯爵的武裝力量。
這當中當然包括那三百名手拿獵弓,肉搏無力弓箭手。
他們的獵弓和曼德斯步兵們手裡的反曲複合弓相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反曲複合弓的製作也比較麻煩,短期內是無法造出那麼多給他們使用的。
所以他們只能跟着曼德斯弓箭手每天進行訓練,看着他們如何訓練。
作爲不需要短兵相接的弓箭手,威廉並沒有給他們設計更好的防護,除了一身皮甲之外,就沒了其他的防禦裝備。
當然了,一次性和西切克爾人進行的貿易畢竟數額沒有那麼大,因此鐵料肯定是不夠打造這麼多的鎧甲。
因此,只能從內府騎士開始,慢慢的將鎧甲給普及下發下去。
壁爐裡熱氣升騰,木材因爲高溫而產生噼裡啪啦的爆裂聲,他所散逸出來的熱量飄散在城堡的空氣當中。
威廉半夢半醒的陽仔房間裡的躺椅上,這段時間親手照顧孩子實在是讓他有些捉襟見肘。
畢竟他不知道孩子會在什麼時候醒過來,往往他哄完孩子睡覺,自己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醒了,就又要他拼命的去哄。
總之這麼折騰下來,可算是將威廉的精力給消磨的差不多了,他現在只想不管不顧的找個地方睡一覺。
而躺在另一座躺椅上的威娜以爲是如此,畢竟餵奶這類的工作全部都是由她來完成的,所以她的休息時間也很少。
正當威廉半夢半醒即將睡着的時候,孩子的哭喊聲又從後面傳來,這也是他們作死,不讓僕人們帶孩子。
威廉聽了之後只好從椅子上攢起來,到爲他們兩個小傢伙打造的小牀旁邊,威廉拿起其中一個,查看了一番。
“這……果然又拉了!”
威廉將兒子查理曼從牀上抱起來,查看一番之後,發現果然又是這孩子拉了,真不愧是查理曼這個名字,就連上個廁所都是如此的不平凡。
就在威廉被孩子弄得焦頭爛額之際,中切克爾的王城當中,他們的提利羅酋長正坐在大廳當中,接見一名身上穿着破破爛爛的人。
“你確定嗎?這些情報都準確無誤?”
提利羅酋長聽完之後,臉上不由地帶着一絲狐疑的看着眼前這名間諜,他有些不相信這份情報。
這個穿着破破爛爛的人提利羅酋長其實是不認識的,那個人也只是一個雙面間諜,他可以竊取任何人的情報,只要別人付錢,馬上就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
甚至,他還控制着一些人,偶爾從事着刺殺或者潛入的任務。
“尊敬的酋長大人,您要相信我的信譽,這一切都是真的,西切客人已經放棄了他們的尊嚴,開始和洛爾德人進行大規模的貿易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況且這也並不是什麼非常隱秘的事情,我相信酋長大人您也知道一些!”
提利羅酋長點點頭,作爲一名當權者,他的消息當然要靈活,這種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更加詳細的,他就沒有這個能力了,並且他也並沒有一直關注這件事情。
“西切克爾人面對着酋長大人您的攻勢,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當初盧瓦爾伯爵在位,對他們表達了支持,這樣一來您纔沒有迅速的吞併對吧!”
他說完,提利羅酋長臉上不由地有些掛不住臉,說道:“你說的很對,不過我並不是畏懼盧瓦爾伯爵,我只是不想惹出那麼多的麻煩而已!”
事實上,那時候的提利羅酋長是真的不怕盧瓦爾伯爵,伯爵在厲害,他也厲害不過中切克爾人。
點點頭,這名間諜對不提利羅酋長的話表示贊同,接着說道:“不過據我所知,現在西切克爾人和洛爾德人的貿易規模相當的大,這裡面甚至還包括鐵料!”
“什麼?包括鐵料?”
他的話語刺激到了提利羅酋長,同爲切克爾人,他當然清楚切克爾人對於鐵料這種戰略資源的重視。
而現在,這種鐵料竟然還成了人家的貿易商品之一,不說商業所帶來的利益,關係上的不同纔是提利羅酋長看到的。
“也就是說,西切克爾重新找到了一個盟友?並且這個盟友還非常強大,和以前的口頭支持不一樣?”
提利羅酋長雖然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是依舊開口說道。
“很遺憾,但恐怕事實就是這樣的,尊敬的酋長大人!”那名間諜說着,變要走出大廳:“您已經從我這裡得到了您想要知道的東西,那麼我就先告退了!”
看着離開的間諜的背影,提利羅酋長的陷入了深思,他一直以來都想要兼併西切克爾,但是這個計劃卻總是在即將成功的時候被人爲的阻止。
“扎庫,你覺得這個新任的登倫堡伯爵怎麼樣,他會成爲我們的阻礙嗎?”
提利羅酋長輕輕的敲擊着椅子的扶手,陰沉的臉在油燈的映照下呼明呼暗,用低沉的語氣問向站在自己身邊的近臣。
“報告大人,我這裡有一份關於這個新任登倫堡伯爵的資料,您或許會有興趣的!”扎庫聽了之後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拿着一打資料對提利羅酋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