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一個長相一個極其猥瑣的老頭。正用砒霜眼看着我。我也不想用砒霜來使用這個人的眼睛,不過那眼神太陰毒了,別的詞不夠形容的。而且這人長的很熟悉。是誰來着?
“你是誰?”我說話聲音比蚊子高不了多少,而且一說話胸口就疼,他媽的,擋啥以後都不要擋子彈。
“我是李大山,你至少該跟我說聲謝謝吧。”這李大山一開口讓我想起那個死活要娶我爲妻的李大師了。這倆人長的真像,簡直一模一樣。
“你不是李大師?”我用虛弱的手使勁拽了拽老頭髮黃的鬍子。
“放肆,你幹什麼?”老頭生氣了,感覺還真不是李大師。那個老頭基本說話時都嬉皮笑臉,這個老頭那張臉當冰箱用都行。
“你是李帆的爺爺?”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顛沛流離好幾天都因爲這個該死的李老頭。
“是!你該遠離這裡,這個地方你不該來。”李大山用眼角夾了我一眼,要不是我現在起不來,非給他一爪,這叫啥態度啊,瞧不起誰啊,敢跟我比誰歲數大嗎?再說腳長我身上,管着嗎?
“別整沒用的,不豁出命去,去哪裡找錢啊?”李大山挺有錢,他要是給我,我就拍拍屁股馬上走人。
“錢乃身外之物,你那麼在意幹什麼?”李大山說這話的時候跟放屁似的。感情你吃飯有人伺候,出門有車開了。
“錢時身外之物,那是死了的時候。活着幹啥不需要用錢,上車是不用買票,還是吃飯不用掏錢啊?”竟整沒用的,我雖然是個妖,但也得吃飯睡覺拉屎放屁不是。跟老孃講是金錢如糞土,那你家大糞都老孃我包了。
“唉,有些事有些人根本就沒法代替。”李大山望着窗戶又開始裝高深了。有錢人就喜歡裝。
“你這個是廢話,那要是抽菸紙都能代理鈔票,我能累的要死要活的嗎?”站着說話不腰疼呢,感情你整天在家一蹲,鈔票跟雪花往你頭上落。靠,真希望那些錢變成磚頭,砸死這幫比我有錢的傢伙們。
“哼,這是你自己找死的。怨不得別人。”李大山咋喜怒無常的,難道你還能掐死我是咋地,你敢跟我動手,我就敢動腳踹你。
原本以爲李老頭要宰了我,誰知道轉身走了。
不一會老頭又進來了,看着我嬉皮笑臉的一笑說:“怎麼樣了,夫人?感覺好一點了嗎?”我唯一的感覺就是他抽瘋了。啥毛病啊,一會板着個臉就跟誰都欠他好幾百萬似的,一會好像個流氓。
“我感覺有點疼,有點蒙,還有點累。你感覺咋樣?”我看着李大山死勁的給他話聽,想調戲老孃,老孃就不給你臺階下。
“我?我沒什麼感覺啊!”小樣還裝得挺像,就好像剛纔那個砒霜老頭不是他似的。
“你沒感覺你在犯瘋嗎?”我不討厭裝逼,但討厭比我還能裝逼的人。玩人不帶這麼玩的。這就是典型的品德敗壞。
“呃……夫人聽不懂你說什麼。不過畢竟還是我弟弟救了你。你怎麼也要拐着彎的謝謝我吧?我可算是救你兩次啊。”這老李頭精神病吧,他千萬別告訴我他是李大師,前面出去的是他弟弟李大山。倆人穿的衣服都一個德行,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太土!這樣狗血的事情都能發生?
“你是誰?你要是李大師我就把牀吃了,根本就沒這麼巧的事。”不過我還是問了,我絕對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件。
“那你要不要加點醬油什麼的?幹吃你夠嗆能吃得下去。”這老頭真是李大師啊,我看了看身下的牀,估計我就算是餓的要死也不可能咬得下去吧。所以把頭一撇,哼的一聲。就不吃,冤枉你,懷疑你咋地了。有招想去。
“吃吧!”李大師這傢伙還挺較真,指了指牀讓我吃。
“吃你個頭,我從來說話不算數。再說你跑這兒來幹啥?不會來逼婚的吧,我告訴你,有本事你把我捅瞎了,然後我找人做了,要麼咱們就一筆勾銷。”我耍狠,玩邪的,我就不信他真戳我眼睛,敢戳我就敢扁他。一個連常歡都打不過,我怕他。雖然我也打不過常歡,但常歡可以說是我半個打手,完全可以指使常歡扁這個李大師。
“我來勸你早點離開。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李大師突然一本正經的盯着我看,看得我直發毛。
“行,五十萬。”咋地也得把常言要賺的錢要回來啊,不然常言纔不肯走呢。
“可以,支票給你,你就立馬離開。”李大師的樣子很認真,不像是在誆人,可天下有這等好事?我活了一千多年第一次見到。看來以往那些年算是白活了。
“行,我告訴我朋友收拾收拾就走。”我勉強想坐起來,白給錢誰不幹,我也不怕李大師不認賬,敢不認賬我們就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不行,你一個人走可以。但你朋友都不能走。”李大師一把我按在牀上了,靠,也不知道小心點,差點沒按死我。
“憑啥,我們一起來的,就一起走。”我現在開始盤算五十萬這麼多人咋分,要是我一個人就全都獨吞了。但一想到錢就想到剛纔常言悲慼的哭聲,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精神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