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咆哮時,狐狸身體劇烈動把我直送雲霄。
他痛快的叫聲與高吼一併抵達!
“對!我就是狐狸!費菲這輩子唯一愛的男人!”
我兩眼清亮一睜,心臟遽然狂跳。
狐狸這廝‘唯一’兩個字咬的好狠!
如狐狸所說,他就是一隻道行上千年的狐妖!
這隻九尾狐妖怎麼會看不出我心裡的想法。尹仁先不提,就單單說那與狐狸明爭暗鬥過數次的逆毛羊,如此狡詐的狐狸怎麼會允許他在我身邊出現!更何況還有那相當霸道的極地獅子。
我,前途堪憂啊。
“在想什麼?”此時狐狸傾身過來用他尖尖下巴蹭了蹭我的肩,呵出口曖昧。
我咧嘴一笑,斜眼瞟着狐狸。
“怎麼,剛使過人家的身子就想換人了?我可不允。”狐狸從身後圈住我,妖孽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心頭咯噔一翻瞬間乍毛,直接反身把狐狸騎在身下:“誰想換人?如此銷魂的身子姐可是捨不得換人!”說完就乾脆利落的一手拍在狐狸彈性極佳的屁屁上。
“嗯”狐狸*一痛哼,回頭迷情的狐狸眼剜着我,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看什麼看!”我英雄的又拍下一巴掌,打在狐狸已經泛紅的可憐屁股上。
“啊!小貓兒,再來!”狐狸面色紅潤,興奮得晃着屁股。
我一哆嗦,動了動自己已經通紅一片的手掌,怎麼也巴不下去了。
奶奶個熊的,你不疼,姑奶奶我手疼!
狐狸興奮的翻了個身,一把把我撈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啪啪兩掌就拍在了我同樣位置上。
我捂着屁股哀嚎一聲跟狐狸戰成了一團!
倚!你姑奶奶今兒個就算不要爪子了也得把他狐狸屁股拍成八瓣!
擦槍易走火,不一會我跟狐狸又撲哧撲哧的抱做了一團。
在船艙狐狸的個人臥室裡,我竟翻出了狐狸的私藏!
手銬、貓爪皮鞭、各種花膏、都是世面上見不到的私定貨。
我嘿嘿一笑,猥褻的甩着皮鞭衝狐狸走去。
狐狸楚楚可憐的被我拷在牀頭,搖頭晃腳不忘招惹人的**扭動着光潔身子,喊着不要,不要停!
我叉腰賊笑:不給大爺銀子,爺就坐了你!
狐狸媚眼直飛:奴家沒有銀子!大爺您做了我吧!
我流氓般啐口唾沫,雙手一捏一個助跑,屁屁已落在狐狸的細腰上。
“爺說過不給銀子,就坐了你!”
幾曲銷魂夜,花顫葉搖時。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我跟狐狸在臥室膩乎到第三天早上才走出房間。
看到外面的大海藍天,我恍如重回人間。
徑直躺在躺椅上慵懶的曬起太陽。
狐狸這廝太他奶奶的狠了!竟三天兩夜不眠不休的勤奮耕耘!
我睡時他在上面,我醒時他在下面,我要洗澡他抱我去,我要方便他也抱我去。
肖祀在初見我倆時,嚇得如兔子般紅着眼跑走了。不一會送來早餐,接着又麻溜的消失了。
我懷疑丫這兩天是不是一直半夜不睡覺蹲牆角偷聽呢!要不爲何眼睛這麼紅?
酒足飯飽後的狐狸,爪子又摸上我雪花花的大白腿。
我雙腿哆嗦着努力夾緊,累的又閉上眼睛打算眯個回籠覺。
狐狸不再逗弄我,起身吻了下我的眼睛,取出薄毯給我蓋在腿上。
一覺無夢,半睡半醒間我似乎都聽見了自己波瀾的鼻鼾聲,他奶奶的看來姐這次真被這禽獸折騰慘了。
動了動不再痠軟的身子,醒了過來。
眯眼看看太陽,已經下午了。
走到船舷處,我腐血沸騰的再次眯眼注視海面上那道靚麗風景。
狐狸正躺在碩大的游泳圈裡面划水,而肖祀則是從水裡時不時的探出半拉身子,推一下狐狸的游泳圈。
狐狸竟然連划水都能這麼懶。
我無語的蹲在船舷旁邊,激動的偷窺。
多麼和諧的美好畫面啊!
小受歡樂的在玩水,小攻在一旁沉默保護。小攻去推游泳圈,小受又踹他的臉。
嗯?不對!
我倚!水下面有影子!狐狸他們周圍有人!
我慌張的衝他們大喊水下有人,狐狸利索的潛入水中,再探出頭時已經游到我腳下。我眨眨眼,剛回過味兒來。
“小貓兒把水肺全部扔下來!”我立即蹲下把水肺全部推了下去。
狐狸抱住兩個,其餘的都撒了氣不管。
這時肖祀已經結果了身邊的兩三個黑影遊了回來。
狐狸遞了一支給他,抽了把匕首別在泳褲上。
回頭衝我笑道:“自己小心點,我十分鐘就回來!”
說罷對肖祀打了一個手勢,二人分頭潛入海里。
我仍舊蹲在船舷邊等他們,這十分鐘對我而言卻緩慢異常。
眼前深藍色的海水使我暈眩,海面仍然風平浪靜。
海面下是我未知的恐懼,對水我沒有任何想法只感覺到恐怖。
時間如只古老破舊的鐘,指針每走一秒都會讓人心裡咯噔一跳。
六百下,狐狸果然從海里探出頭來!
我把他拉上來,狐狸回身拉了把肖祀。
隨着肖祀整個身體露出水面,我纔在陽光下看清他身上的傷痕累累!
有深有淺,舊的已經變白,而新的仍然泛着粉。
這些難道就是肖祀所說的榮幸?
這次注意到兩人身上的水肺早已經不知所蹤。
狐狸徑直走進駕駛艙,我跟在後面順勢隨他看向別處,那裡赫然停着一艘船!
雖隔着相當遠,但可以肯定那船是跟蹤我們來的!
肖祀走在我身後冷笑着點起煙。
一路無話,待我們回到紅城時,肖祀已然不見。
琥珀一看我們回來,就直接把我拉過去。
回頭看看見狐狸沒有跟來,才神秘兮兮關窗關門,大眼直勾勾的瞪着我也不說話。
我拿起水喝了一口,看着琥珀不同尋常的樣子問到:“你發生什麼事了?”
琥珀腦袋如撥浪鼓一般,比了個別說話的手勢,站在門前又聽了聽動靜才走過來。
琥珀坐在我旁邊謹慎詢問道:“魚兒姐,你在外面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人?”
我一愣,挑眉看她。不明白這話從何說起。
我能得罪什麼人,唯一一個得罪我的,我還不計前嫌的就了她一命!
姐簡直就是救苦救難救民於水火不求回報只當路見不平的觀世音轉世啊!
琥珀看我不明所以解釋道:“前幾天來了個生客,點名要見魚兒姐你。”我點頭讓琥珀繼續說。
“那個男的脾氣大得很,看不見你就砸東西!我們怕是尋你的仇家就對上面一直瞞着。還好你今天總算回來了!”
“爲什麼要幫我瞞着?怎麼不去通知宏叔?”
“魚兒姐你可別說笑啊,咱們雖然都是苦人兒被賣來紅城已經是迫不得以,但還是能活的。要是被仇家尋到帶走的話……”琥珀打了個激靈不再說下去。
“花兒姐不管嗎?難道還有人敢在紅城猖狂?”
“他們自然不敢猖狂。但是咱們是被紅城買來的,就能再賣出去!”琥珀說着眼淚打轉。
“別怕,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我輕拍琥珀的後背安慰道。
“呵呵,魚兒姐不用勸我沒關係的,姐妹們都已經知命了。倒是姐姐你快想個辦法攆走他吧!再這麼下去就包不住火了!”
是夜我表演結束後走到暗廳,見琥珀正站在門簾邊挺屍候着。一看見我,就驚鳥狀奔來。
我點點頭,讓她先回去休息。
剛要擡腿進去,突然想起琥珀說此人喜歡發飆。
索性在門口站了會涼涼他,順便一邊琢磨開場白一邊聽聽屋內有什麼動靜。
其實我已經猜到是誰了。
就是提不起見面的勇氣,特別是跟狐狸發展到如此境地之下。
哎,我苦惱的抓亂頭髮煩躁的蹲在地上。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真想點支菸抽抽。
二十分鐘後並未聽到廳內任何響動聲的我,提氣撩簾走了進去。
該面對的遲早都會來。
四下小心觀察,見屋內並無任何不妥,要說不妥的話,就是沒人!
發覺不對我立即往回走,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竟然被人捏住脖子毫不憐香惜玉的抵在了牆上!
“逆毛羊你給老孃鬆手!”
打死我也想不到再次見面的我們,竟會被逆毛羊如此對待!我轉頭大吼,卻被他死捏着怎麼也看不到他的臉。我直覺他這次是真想掐死我!
更使我緊張的是,一向火爆脾氣喜歡大吼大叫的逆毛羊,此時卻如此安靜。
詭異裡透着詭異。
這樣的逆毛羊我從未見過。
所以我慌了。
兩手往後亂抓不斷掙扎,卻被逆毛羊單手製止按在我頭頂上!
“逆毛羊你究竟想幹什麼!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後背傳來聲讓人打冷顫的涼笑,抓我的手反而更緊了。我疼得直皺眉。
“談?談你如何背棄我的?我不想聽。”
我怒了!小腿後蹬着打算踢死他,卻被逆毛羊兩隻修長的大腿直接給夾住了!
不用看我也很清楚現在這個姿勢肯定非常難看!
心裡突然難受起來,我不再掙扎,腦門抵在瓷磚上開始抽泣。
逆毛羊捏着我脖子的手鬆了鬆卻仍然固執沒有放開。
“你他孃的哭什麼哭!”
“嗚嗚!”聽到逆毛羊熟悉的聲音我竟不受控制的大哭起來。
“不許哭!”逆毛羊把我轉了過去正面看着我哭天抹淚。他無措的搔着頭髮兩手忙亂的給我抹眼淚,卻越抹越多。
逆毛羊最終急了,一把捧住我的臉,虎目曾光的瞪着我威脅:“不準跟老子在一起的時候哭!”
淚中歪七扭八的大頭逆毛羊向我襲來,直接封住我哭歪了的嘴角。
良久,見我不再哭泣逆毛羊抱緊我,柔軟的頭髮直接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能感覺到他從內心發出的細微顫抖。
我仍帶哭腔的沙啞嗓子問道:“逆毛羊你哭了?”
逆毛羊一口叼在我紅心處,我痛的正要張嘴開罵就被他再次海嘯襲擊。
火光電石中,逆毛羊把我託抵着牆,我順勢兩腿纏在他的腰間。
我被逆毛羊沸騰的海嘯吻侵蝕,我所有的思念也一併傾訴與他。
雙手死死抓着他的頭髮,兩人發了瘋的糾纏。
任由他託着我的屁股走到酒桌前,逆毛羊長臂一掃,把酒瓶全部掃到地上。
破碎聲中,我代替了它們的位置。
被逆毛羊炙熱的吻遍全身,他的手掌載着灼人高溫撫摸上我空曠的背脊。
用力一壓,我被強壓着趴在了酒桌上!
我剛要翻身,逆毛羊已經從身後撞了進來!
沒出口的叫罵立即轉爲痛楚的叫聲!
逆毛羊微頓一秒,更加用力的按低我的後背,如只奔跑在無盡草原上的呼嘯野馬再次奮力撞擊。
痛楚逐漸轉爲不可抑止的興奮,*從我咬碎的貝齒間盪漾出來。
不知何時,姐竟被做暈了過去。
我從顛簸中醒來,發現已經換上了逆毛羊的大號T恤。
勾脣睨着正在開吉普的逆毛羊:“去哪?”我張張嘴乾涸的發出點聲響。
逆毛羊皺眉看我一手把我勾了過去,響亮的口水親親印在了我脣上。